第19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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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惊呼一声,双手急忙搂住祁千昕的颈脖。

祁千昕将秦楚,轻轻地放在木床上,拉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道,“连续赶了这么多天的路,先休息吧,我还有一点事,要找几位将军商谈!”

秦楚,点头,轻轻的闭上眼睛。

祁千昕抬步离去,吩咐帐外的士兵严加守护。

……第二日。秦楚一大早起身,为祁千昕准备好了早餐后,便带着祁千昕先前留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的那几名侍卫,前往了后方。

半道上。

秦楚勒马,对着几名侍卫细细的吩咐了一番,继而,只带着其中的两名侍卫,向着昨夜地图上的那一条小道策马而去!

……日落十分,秦楚在南宁国国都的城楼下,勒住了缰绳,抬头望去。熟悉的城池,没想到,这么快,自己又一次回来了。

进入城内。秦楚正思索着该如何进宫去见宫内的那一个人是,忽的听到消息,知道宫内的那一个人,明日要出宫,去城外的‘清华寺’上香!于是,一清早,率先前往了‘清华寺’守候!

清华寺,一座皇家寺庙,宏伟庄严,香火鼎盛。辰时。只见一华丽的车辇,不紧不慢地从官道上驶来,前后左右,都是手执利刃、训练有素的侍卫!

片刻的时间,‘清华寺’庄严的正殿,被清空,那一袭华衣的女子,下了马车,摇曳的走来,步履生花,身后宽大的衣摆,由数名宫女轻轻地提着。

仪贵妃,南宁国后宫之中唯一的一名嫔妃,身份尊贵堪比‘皇后’。但见她,步入正殿后,双手并拢至于前身,嗫诚的对着高高在上、金碧辉煌的偌大佛像,拜了一拜,旋即,在明黄色的蒲灿上,缓缓地屈膝而跪,默默地祈祷着什么。

身后的宫女,轻轻地放下衣摆,恭敬地、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正殿的大门,发出一声沉重的声音,缓缓地合上。

一直隐蔽在一石柱后的秦楚,这个时候,缓步步了出来,在那一名贵气逼人的女子身侧的那一个浦灿上,屈膝而跪,缓缓地闭上眼,心中,也默默地祈祷了一声:希望那一个人,能够平平安安。希望自己能够永远与他在一起,希望孩子能够健健康康!最后,希望天下能够太平!

仪贵妃听到声音,诧异的睁大了眼睛,侧身望去,就要惊呼出声来。

“是南宁帝让我来的!”在女子发出声音之前,秦楚不缓不急的先开了口。

仪贵妃闻言,显示不可置信,继而,焦急的对着秦楚问道,“你可知他现在在哪里?可好?”

秦楚望向面前的女子了,以前,因为她一直帮着柳如梅、因为她时不时的劝那个‘秦楚’退出、成全柳如梅和云袖知而有些不喜欢她,可此刻才发现,她也不过只是一个可怜的女子罢了,拥有世间尊贵的身份,却永远也拥不了那一个男人的心。

“真的是南宁帝让你来的么?”面前之人的久久不语,令女子产生了一丝怀疑,漂亮的眼眸中,倏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任何一个后宫的女子,都不可以小觑!秦楚此刻,总算是明白了这一句话,莞尔一笑,从容道,“确实是南宁帝让我前来!”

“你可有什么证据?”

“云南王,仪贵妃的亲生儿子,这算不算是证据?”平静的一句话,令女子猛然睁大了眼睛,下一刻,已是相信了面前之人,转身,面对着佛像再拜,问道,“他好么?”

“很好!”

“他让你前来,所为何事?”

“……”秦楚一边说道,一边注意着女子的神色的变化。

仪贵妃三拜佛像,许久,道,“我知道了!”

闻言,秦楚站起身,准备离去。而,才刚一迈出步伐,便听得身后突的转来阻拦的声音,“等一下!”

秦楚回头望去,“仪贵妃还有什么事么?”

“他,是不是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仪贵妃还俯拜在地上,所以,秦楚看不见她的神情,可从声音中,还是可以明显的听出一二,半响,道,“我也不知道!”

“若是你再见到他,就请告诉他,其实,他根本不欠我们母子什么!”

“好,若是我再见到他,会转告他!”见女子不再说什么,秦楚抬步从殿的后门离去,与那两名侍卫汇合,快马加鞭的赶回去。

……回到西越国大军驻扎的大帐,秦楚掀开帘帐,步了进去,毫无意外的看到了那一袭红衣,正在认真的翻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

“千昕!”秦楚站在书桌旁,轻轻地唤了一声,以为祁千昕不会应自己,却不想,他放下了手中拿着的奏折,侧身,面对着自己,“阿楚,这两日,你去哪里了?”

秦楚眸光一闪,敛睫毛,道,“我不是与你说了,去后方医治伤兵了么?”

祁千昕望着秦楚,就在秦楚迫于空气中那一股无形的气压,忍不住准备来个‘坦白从宽’的时候,只听得祁千昕似有似无的叹息了一声,“阿楚,我究竟拿你如何是好!”

“千昕!”秦楚明显拖长了音调的唤道。

祁千昕又是一叹,道,“我已让士兵准备热水,待会,你先沐浴,再休息一番!”

秦楚用了的点头,还是面前的人最好了!

……另一处大帐内。

云袖知褪去身上的衣服,一边翻看着手中的奏折,一边任由军医为肩膀处的箭伤清洗、上药、包扎。

军医随军多年,什么样的伤口咩有见过,可是,面前这般硬生生穿透肩膀的箭伤,一时间,还是令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许久,才小心翼翼的处理好伤口,包扎回去,恭敬的启禀道,“王爷,此伤慎重,着实不易劳累,还望王爷能够多加修养!”

云袖知淡淡的瞥了一眼,那神情,仿佛伤根本不是在他身上一般,冷漠开口,“退下!”

军医不敢多言,连忙收拾好东西,轻声的退了下去。

这是,帐外响起了一道通报声。

“进来!”

步入帐内的叶景铄,闻到了空气中那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微微皱了皱眉,道,“你的伤?”

“无碍!”

“当日,到底是谁伤了你?”

“未曾看清!”短短的几个字,黑瞳中,闪过一丝阴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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