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这么多干什么,老老实实一边安排这头,一边派人去追他们将军。
一队暗卫已经自动跟着去了。
他身后。
炮火连天,城池坍塌。
权力,金钱,名誉。
唾手可得。
在这个普通的午后,李君墨策马扬鞭,往牢笼般的京城飞去。
路上只吃干粮,几乎没闭过眼,一身疲惫。
一个月的路程,他七天就到了。
内力用太多,加上忧心焦虑。
下了马,面白如纸,吐了口血出来。
满脸的疲惫,风尘仆仆。
在路上他收到了不少飞鸽的回信。
知道李不坏被绑到了西狄。
在西狄查找了几日。
他带终于找到了李不坏。
李不坏在一堆仆从里面,蹲在地上洗衣服。
脸黑黑的,人都瘦了。
砰。
木盆掉在了地上。
“皇兄!”
李君墨走上去,提起她,转身就跑了。
“咳咳咳,皇兄!”
李不坏也是倒霉,本来,是故意演戏的。
谁知道真的被抓到西狄来了。
李君墨眼眶发热,死死咬住唇。
“皇兄,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
不等她说完,李君墨一把将她搂入怀里,哽咽道:“你要是出事……”
两个人都脏兮兮,哭作一团。
“害,孤没事,孤这段时间还干了大事……”
李不坏说了一会儿,李君墨没反应。
她松开手。
哐。
李君墨倒地上了。
和救援军相集合,大皇子不费一兵一卒,把皇太女秘密就出,立了大功。
就是可惜了,差点就把最后一座城打下来。
李不坏睡一觉醒来,李君墨给她换上衣服。
衣袍宽大,穿着很威严。
她张着双臂,懒洋洋地被伺候。
李君墨一直都是这样的,所以她没觉得不妥。
李君墨给她戴好革带,束好发冠。
李不坏乐冲冲地去吃东西。
李君墨贪婪地看着她的背影。
他对她,早就超过了兄妹之情。
他不由自主有点惧怕。
李不坏吃完东西,拿出纸笔给京城传信。
李君墨凑过去说:“妹妹,你更喜欢墨水还是更喜欢纸?”
李不坏说:“纸没了还能用丝布竹片树叶,那还是墨水吧。”
李君墨听了,心中一阵心驰荡漾。
墨,不就是他吗?
“对了,这次回去,孤要选太女驸了。”
李君墨没说话。
“皇兄,你说选谁?”
李君墨一颗心如同掉入冰窟。
他动了几次唇,都说不出话来。
“皇兄,你怎么不说话。对了,也是该给你选皇妃了,你没有喜欢的?”
我有。
李君墨看着李不坏,别说了。
李不坏写完最后一笔,收了信折好。
李不坏瞄他一眼,揶揄道:“好,我知道你害羞,我不问了。”
李君墨一动不动地站着。
李不坏睡完一觉醒来,他还在原地站着呢!
打击成这样了。
“是何人?”李君墨问。
副将吞了下口水:“那个,好像是太后的侄子。”
哪个侄子?
副将说:“远房的,来选太女驸。”
咔!
副将:“什么声音?”
原来是他家将军把栏杆捏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