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谢晴都被纪春潇给吓萎靡了, 她感觉他比自己更禽兽啊!他都没喝补品酒就已经这样了,她难以想象他要是喝了会是什么样!
她就一晃神的时间, 她已经被纪春潇掌握了。
她隐忍地倒吸一口凉气,“嘶……”
纪春潇像一条蛇一样攀附着她,他嗓音沁了蜜一样的甜:“我给你做准备工作,你也要帮我。”
说着,他牵起她的手放到了他认为她该放在的位置。
谢晴的手跟纪春潇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可不是一个触感。
纪春潇平时自己触碰自己的时候,可没有她带来的感觉强烈。
谢晴手上的老茧是她战胜生活苦难留下的勋章。
纪春潇看见她的勋章既会心疼她的过去,也会对它切实带给自己的快乐而控制不住地感到恶劣的欣喜。
他太快乐了。
谢晴就是老天奶给他的礼物,不然很难解释为什么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地让他愉悦。
“你消失了整整三个月……”在准备工作做完,准备正式进入主场之前,纪春潇吻了吻她的侧脸,“你欠我的东西,我会要你全部偿还。”
尽管知道她的下句话听起来像是在调情,可谢晴还是将心底的真实疑问说出口了。
谢晴嗓音暗哑地问:“你家里人知道你这么饥渴吗?”
纪春潇被问得身体兴奋到发抖,他声音发颤地回应:“他们当然知道呀,不然纪瑶瑶怎么找上你这个身强力壮的alpha呢?”
到此为止,剩下的话不用再说,也不用再问。
言语太过于破坏气氛,行动才是让这场野火烧得更旺的最好的助燃剂。
淋浴间内的淋浴头被人打开了,水雾渐渐弥漫。
这次的场景并没有按照纪家的套房内发生的事情1:1复刻。
当时纪家的玻璃隔门上能看将两个人交叠在一处的手掌,但是这次没有。
嘈杂的水流声掩盖住一切,水雾也将他们的身形遮得若隐若现。
纪春潇的头发已经全部被湿热的水打湿了,被他全部梳到脑后。
新流下来的水流打在他昂起的额头上,顺着他精致的眉骨一路流向他的眼眶。
他那双形似桃花的眼睛紧闭着,秀丽的长眉时而舒展、时而皱起。
他饱满的唇瓣张张合合,似乎在说着什么,但是那具体的言语已经被水流声掩盖住,不靠近便什么都听不到。
一开始是这样的,直到后来他的声音强烈到再也无法被淋浴的水流所掩盖。
他说话断断续续的,“谢晴……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没惹你……”
与他相拥的人一张嘴就是磁性而暗哑的女声,性感极了,“你没少惹我。”
从两人的对话来判断,男人应该是做了什么事情让女人心怀不满,于是在这里找他算账了。
再后来他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子,听起来又可怜又急切,“我要休息……我要休息!你别闹了!你别闹了!”
女声对他可怜兮兮的求饶不为所动。
“我不会信你。”她说,“你刚才将我从一楼公主抱到了三楼,你身体素质好得很,我看你之前的柔弱都是演给我看的。”
她语气笃定极了:“我不会再信你了,你现在一定也是演的。”
他再开口就带着哭腔:“我没骗你……我……嗯……我没有……”
只可惜谢晴不会再相信他的鬼话了。
刚才纪春潇抱她的时候可轻松可有劲了,这个老登还真是给她诠释什么叫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纪春潇还在那里演:“谢晴……老婆……放过我吧……”
谢晴点点头:“好。”
说完,她顺着两人抱在一起的姿势带着他出去,把他放在洗手台前,让他双手撑着台面。
终于有了松一口气的机会,纪春潇根本撑不起他的身体,他双手都陷入洗手池里,脑袋搭在洗手台侧边凹出一副半死不活的绵软模样。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好像长期不运动,骤然被拉去跑1000米跟800米体测之后半死不活的大学生。
谢晴都要被他的演技所折服了,“真不愧是大财团纪氏的继承人,你的戏真好啊,娱乐圈少了你是他们的损失。”
谢晴不顾纪春潇的挣扎,俯身用食指跟中指钳制住他的下巴逼着他抬头去看盥洗镜里的他本人。
她挑着眉毛看向镜子中闭着眼睛不愿意面对现实的纪春潇,她由衷地发出赞叹:“你怎么不睁开眼睛看看你的表情?这简直是影帝级别表演啊,宝宝。”
纪春潇的嘴唇已经在刚才的激烈冲突中被自己咬破了,高高在上的继承人现在就是一副破破烂烂的狼狈模样。
“干嘛摆出一副忍气吞声的模样?别再咬自己了,待会儿我还要亲那里呢。你咬疼了,那我每亲吻你一次,你都是带着痛的。”
见他咬着唇瓣不说话,谢晴的指腹上移隔着一层皮肉掐在了他嘴唇的脸侧,硬生生将他紧紧咬合在一起的牙关给撬开。
被她反复羞辱,纪春潇恼羞成怒地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