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2)
“嗯嗯嗯,爹地你放心,我不走远,就在你周围看看。”小人儿有了之前的一次教训倒是听话,可孩子都好动,推着大推车在边上自娱自乐的瞎转悠。
猛地一回头,小人儿愣了愣,他看见石uncle的手不老实,在爹地的屁股上拍了好几下,眨眨眼,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心里头想着玩,也就没太在意了。
买东西只用了一刻钟,可排队结账却用了将近四十分,从超市开车回出租屋用了不到十分钟,从洗菜到做菜再到饭好一共是四十分,所以,差不多傍晚七点钟的时候三个人才吃上这顿饭。
水色最头痛的就是喂小水草吃饭,这孩子好像天生跟饭菜是仇人似的,就是不爱吃不正经给你吃,饭桌上哪还顾得上跟韩暮石说话,光忙乎小水草了,到底也没吃多些,好说歹说吃了小半碗,然后就撒丫子自己个儿钻进屋玩去了。
“水色~”低落的情绪,惆怅惘然的神情,闻声正在刷碗的水色抬起头朝着厨房门口看过去,韩暮石冲他苦涩的笑了:“如果我早些对你说,你说我会不会有机会?”
水龙头里的水哗哗作响,水力生猛,冲的小盆里的饭勺叮当作响,心里头隐隐的有些明白暮石话中之意,可水色不会脸皮厚的自以为是,他没有出声,无声的收回目光继续动作起来,刷着他的碗。
“你说我喜欢了你这些年,从大学时就喜欢了,连小草都看得出他石uncle喜欢他爹地像他喜欢变形金刚一样,你怎么就没看出来?怎么最后偏偏就便宜了那个人?”
水色不想再听下去,听下去也改变不了什么,两个字足以说明一切,他们——无缘。
“暮石,你要不要吃点水果?我切给你?”关了水阀擦了手,水色转身去开冰箱。
“我心里头难受,不管是谁我都嫉妒,可怎么偏偏就是他?这些年你受了多些苦你全都忘了吗?”他往出走他却拦着他往里进。
躲不开避不掉,水色抬起头笑着说:“暮石,要我出去,呵呵~”
“你喜欢男人?”突然伸手拉住了水色的手腕,不可思议彷如自言自语:“呵呵,你居然会喜欢男人?那怎么不是我?”
“别吓到小草,你先松手,我们去客厅慢慢说。”事情怎么就急转直下了,他认识的韩暮石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令人有些胆怯,活脱脱变了个人似的。
“唔……”魂飞魄散,被韩暮石突然抱住吻下来的水色那一刻的愕然就这四个字,然后是激烈的挣扎推搡,嘴巴被嘴巴堵着无法开口,其实也不敢喊出来,怕惊到了外屋玩着的小水草。
哐当一声,一直到水色拿在手里的水果盘因为两个人的激烈挣脱而摔在了地上,两人才如梦初醒一般,韩暮石松开了他,水色冷下脸擦着嘴弯身去捡掉到地上的水果盘。
在起身时,猛地男人就瞧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韩暮石背后的小水草,跳漏了拍子,水色这才手足无措起来,韩暮石的一句对不起与此同时自脑顶流泻下来。
无视一脸愧色的韩暮石,水色笑着冲儿子招手:“快来,过来帮爹地一起捡,小东西像猫似的也不吱个声。”
韩暮石似乎也吓了一跳,虽然水色的味道很美味,但他也不希望他们之间的事儿被孩子看了去,怎么说对孩子的早期教育都不好。
急忙忙回身,想逗逗小孩儿缓解一下此刻的尴尬,却不料抱着火影忍者的小豆丁眨巴眨巴眼谁也没理的蹬蹬蹬就跑走了,俩大人一愣,心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这孩子看没看了去。
来到客厅坐下,半天无语,水色最后先张了嘴:“暮石,今天先这样吧,太晚了孩子该闹觉了,什么事什么话咱们下次再聊,小草在这儿也不方便。”
“水色,回到以前好不好?还像以前那样,好哥们好同学好搭档,嗯?行吗水色?”
“暮石”双目有神,水色心平气和:“你说的对,其实我自己心里把什么都想好了想到了,就是想多一些人站在我这面支持我,就算你与我意见相左也改变不了我下定的决心,不想再自欺欺人,动了心就是动了心,他犯过错,我现在给他机会,每个人、什么高度的人他都需要一次机会,你说对吗暮石?”
“你就这么自信?”加重的语气,无法云淡风轻。
“不,不是我自信暮石,是我只是给他给我给大家一个机会,如果可以,我希望小草的直系亲人在身边来给孩子更多的爱。”
“这是爱吗?这是你的爱?”
“我没爱过……在这之前不懂爱。”抬起头,笑看着对面的韩暮石,眉目柔和,笑脸从容:“他对我说:先结婚后恋爱,现在——我恋上了……”
“水色,那是你现在忘记了伤痛的疤。”韩暮石怒气冲冲的起身,水色仰着脸望着他,他从衣怀里掏出一片碟片丢在了水色的面前:“这个——是在国外的一家同志论坛上档下来的,拿回去自己看看吧~”破釜沉舟的一步棋,宁可玉碎不能瓦全,要么得到要么失败的彻底。
夹裹着一腔的怨气摔门而去,水色看着那怒气冲冲背影只觉得疲惫,揉揉眉心,舒缓一口气儿,定了定心神,这才脸上带着笑的唤着:“小东西收拾收拾我们回家了~~”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唯一卷:缘来如此110:买牛的人……
鬼鬼祟祟的小豆丁从里屋探出一颗小脑瓜,双手扒着门框往外看,扫视了一圈发现屋子里就他和爹地两个人后这才大摇大摆的走出来,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咋的了这是,不管咋地,水色也不能蠢得去问儿子他是不是看到什么了,这会更尴尬。
一路上小家伙就嚷嚷着晚上要和三爷爷睡,吵的不成,最后水色就依了这孩子,安顿好了小的马不停蹄的回到后山小楼去安顿大的,身形还没站稳呢,一进卧室就被全三从身后死死地抱住,不由分说就强吻下来。
“你的头……这不行。”水色的推拒在全三的眼里看着根本不诚心,牢牢地收拢臂弯,将满身饭香的男人箍在怀中,水色的身上有股子淡淡的奶味儿,他喜欢闻。
“头儿很好!”色色的字眼,色色的语调,色色的行动,裤裆里的兽头支楞着顶上水色的臀沟动起来。
“不行,你头上有伤,要注意修养,剧烈的运动不行。”半推半就的推拒着,水色自己都知道自己说这话有多假,什么剧烈?哪里剧烈?压根他们也剧烈不起来,每次都是人家全三用口条子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他只要往那一躺呈大字状即可。
“去哪了?”明知故问,心里嫉妒,捧着、抱着、搂着、啃着……
“家,祖……租屋……唔嗯……”摇动着头颅,完全经手不住全三唇舌的温热。
“做什么?”手不老实嘴也不老实,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占着便宜,开发着这具身体。
“吃嗯吃饭…啊……”来回的扭,因为他也刺痒难耐。
“想要吗?”轻轻柔柔的口吻,但是但可是……这思维也太跳跃点了吧全三少?
答不上来,这太令人脸红耳热,抿着唇、垂着眼不吭气,身体却软得很,偎在全三的怀里不挣扎。
咬上耳垂,轻轻吐息,狠狠地揉弄着怀中这具身体,要水色一点一点的感受着他是如何一件一件剥光他的衣服。
他们亲密过无数次,他让他摸遍他身上的每寸肌肤,除了做到最后,全三不是没用手指进去过,这样很好,一点一点的慢慢进入主题,一回比一回多一些步骤,不突兀、不突然,自然而然的发生下去。
一切都那么美好,一切发生的都那么应景应时,当他趴撅着跪在床上时,全三从他背后欺身压上来,男人的臂弯绷住力量的线条,捏着水色的细腰居高临下的欣赏着那圆润白嫩的屁股,怒啸的玄鸟涨大着头颅,青涩的脉络狰狞可怕,戳刺着,滑弄着,贴烫着男人臀下肌肤,寻寻觅觅……寻寻觅觅的就顶了进去……
“嗯…唔啊……”五指挠乱了床单,男人逸出不知是痛是舒服的呻吟。
“给我……”就算没有在你的指尖看到那枚戒指,我也……等不及了……
“……嗯。”闭上了眼睛,他是心甘情愿的。
翌日,水色睡到了日上三竿,起床后连午餐也没吃,慌慌张张的就开着车出去了,迟岚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叫家庭医师过来给他看看,男人连连摆手说没事,然后风一样的溜了出去,那盘碟片还孤零零的躺在车子后座上,昨晚的一场情事后,水色早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全三下来的时候,小豆丁正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播放的是集市贩卖牲畜的纪录片。
瞧见全三走过来,死小孩急忙欺身拉住大叔爸爸的衣角指着电视里的一幕问:“大叔爸爸,为什么那些人摸摸牛的腰,还拍拍牛的屁股?”
全三懒得搭理死小孩,昨晚可给他吃‘饱’了,心里头美,水色刚才起床时候还把他们的婚戒给翻出来看了老半天,本来都想戴上了,就怪他自己没沉住气,开门一进去,面子薄的男人立马红了脸,手忙脚乱的就把婚戒给塞回了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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