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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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府分为上下三层,还有一层地下室。花灵的母亲早逝,花成此后再未娶妻。因此除了管家和若干侍女卫兵外,便只有父女俩居住在这栋巨大的府邸之中。虽然显得颇为空荡,但是平日里军官和统领时常和花成在府里商谈议事,再加上侍女和卫兵,倒也热闹非凡。

不过现在堡主府似乎变了模样,当两人进入的时候,偌大的府邸空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影。除了两人踩踏在光滑如新的地板上的声音,周围是一片死寂,两人身后,两扇松木大门正在无声无息的自动合拢。

虽然是在漆黑一片的深夜,但是两人刚刚进入大厅,遍布墙壁上的壁火便在一瞬间燃亮,明亮的火焰发出璀璨的光华,将大厅映照得亮如白昼,而随着两人脚步的迈近,廊坊和楼梯侧的壁火也按着顺序亮了起来,仿佛有一只神奇而无形的手,将壁灯在瞬间点燃。

花灵看着这神奇的一幕,不由得抓紧了成阳的手掌。成阳却对一切都恍若未见,只是缓缓的走上楼梯,使者的声音来自第三层的中央,那里应该是花成平日里居住的卧室。

两人转过楼梯,到达第三层,花灵惊异的发现,堡主府第三层只有一间房间了,原来的隔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拆除了,足有十丈方圆的面积变成了一间巨大无比的卧室,卧室里亮如白昼,在最中央的位置上只放了一张豪华锦绣的超级大床,除此之外,再无一物。

大床上,足以令人喷血的一幕正在上演,九名美貌侍女一丝不挂,凝脂般的雪白身体以各种诱惑的姿态横陈在一名上身**的年轻男子周围,不时发出吃吃笑声和**的呢喃,而粉红色软绒被子底下高高突起一块,一个依稀是苗条的身形正伏在男子的双腿之间的部位,有规律的做着最原始的起伏动作。

那男子看到两人进来,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残酷笑意,修长结实的双手却依旧在两名侍女的酥胸上轻轻摩挲着,熟悉的悦耳声音响了起来:“欢迎两位。”

成阳不动声色,花灵却是微皱眉头,不过也没有露出厌恶之色,使者在九堡之中具有绝对的权力,如同皇帝一般,自然怎么做都有人满足,这英俊男子虽然荒淫而且恬不知耻,不过倒也不算什么,比他更无耻更荒淫的使者大有人在。

“你们破坏了我的规矩。”英俊男子使者缓缓的说着,由于胯下侍女的努力伺候,使他的语气也带了一丝不自然的兴奋,“应该施以酷刑,折磨至死,尤其是花大小姐,我其实很喜欢把象你这样的美人玩够了后再剥光衣服,穿在木桩上折磨,然后供人瞻仰,让你在受尽屈辱和痛苦后再慢慢死去。”

说着,使者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潮红。花灵貌美如花,看着她哪怕只是想一想,嗜血的兴奋便迅速从心底升起,他身下的的冲动越来越快,就快要到了**,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忍不住便生出把花灵撕碎了蹂躏的冲动。

花灵忍不住脸色一变,她最恐惧的就是使者会这么做。但是如果不可避免的遭人侮辱,那么她会在被擒之前选择自杀,总之,绝不可能让这群禁忌之殿的畜生碰到她的身体。

成阳残忍的一笑:“如果你敢这么做的话,那么我不介意找一群雌性的野兽先跟你交配百日,然后把你阉割后的那话塞到你嘴里,再用木桩穿了挂到禁忌之殿的门口,直到你风化成一具干尸为止。”

他这番话可比使者的话要恶毒的多了,听得花灵这个解气啊,看着成阳的目光带着十分的惊喜崇拜之意,而使者可就没这么爽了。英俊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仿佛一桶冰水从头上降下来,透心凉到了心里,原本热血沸腾的兴奋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更可怕的是,受到了情绪影响,下边那根挺立的家伙也软塌下来,从某个湿润绵软的环境里脱落出来,搞得被子里的侍女莫名惊诧,还以为使者大人神勇无比,即便是那方面也可以伸缩自如,自由变大变小,不由得虔诚的顶礼膜拜之。

“你找死,下贱的东西!”使者愤怒的咆哮道,双手猛然一分,几名赤身**的侍女哼也没哼,立刻鲜血四溅的飞了出去。她们只是普通女子,如何能承受得住三阶强者的盛怒,哪怕使者并没有意识对她们攻击,这些侍女也承受不住巨大的力量而瞬间毙命。

使者一丝不挂的从床上跳到成阳面前,修长的食指点出,瞬间划出一道青色的光圈,向着成阳当头罩下,光圈里无数青芒闪动,顷刻间组成一个具有狰狞恶鬼头像的图案,张着栩栩如生的獠牙利齿,随着光圈转动,一口咬向成阳的脖颈。

这少年手段颇为古怪,似乎不象普通的二阶强者,而且神通惊人,竟然转眼间杀灭了洛水堡所有强者,而且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使者自然是全程看在眼里,心里也不禁颇为吃惊,以他的能力,竟然看不出成阳到底使用了何种手段,而且成阳能够感知到他的存在,更让使者惊奇成阳强大的灵识。

不过虽然颇为诧异,使者却全然没把成阳放在心上,他也是三阶强者,但却和同是三阶强者的九堡堡主不在一个层次上,作为禁忌之殿的神秘存在,使者拥有特殊的手段和禁制手法,根本不是堡主这类普通三阶强者所能抵挡的,即便是九位堡主加起来也未必是他对手,成阳的手段再逆天,还能越阶挑战他不成?

这少年似乎是外来者,还不知道自己的可怕,刚刚那一番话实在是把使者气得七窍生烟,心里掠过一丝狠意,他打算活捉成阳,然后将这可恶下贱少年用尽酷刑折磨致死,最后挫骨扬灰,这才能消得心头的恶气,至于花灵,早已是使者的囊中之物,使者甚至已经开始想象,该怎么好好玩弄这个少女一番。

成阳淡然一笑,这使者的确比谭龙高明得多,而且出手也颇为狠辣,这青色的光圈显然是独门的强者技能,真正的杀招还在光圈中的恶鬼头像上,如果换做其他低阶强者贸然遇上,恐怕一照面便会吃大亏,但是对于成阳来说,任何低阶的独门技能都不过是镜花水月,不堪一击。

他在一阶强者时便能杀败徐铁凌和青云仙子等三阶强者,何况现在已经是二阶强者,实力更是远远超过了刚刚成为强者之时,而且经过几个月的修炼和战斗,重生后的力量恢复越来越快,与当初全然不在一个层次上。

眼中神光一闪,成阳瞬间便将使者的青色光圈本质看得清清楚楚,包括强者技能运行的属性和方式,都细致入微的在成阳心里呈现出来,被分解到了最细微的状态,毫无秘密可言。

一点红光泛出,成阳同样伸出食指轻轻点出,竟然凭空划出和青色光圈一模一样的血色光圈出来,血芒在血色光圈里闪动着,凝聚成和和青色恶鬼同样的血色恶鬼图像,两道光圈迅速相遇,顿时发生激烈的碰撞。

两只不同颜色的恶鬼在光圈组成的小小空间里凶狠的对着撕咬着,同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这咆哮声是如此的猛烈,以致于在巨大的声浪中,整个堡主府都剧烈的摇晃起来,坚硬的水晶镶嵌成的壁窗一块接一块炸得粉碎,而实木铺成的地板则先是高高隆起,然后迅速崩飞,在半空中化为木屑落下。

花灵的脸色有些发白,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她虽然也是一阶强者,但是恶鬼咆哮的声音还是让她觉得有些晕眩,实际上经过成阳的血色光圈抵消,声浪的强烈程度已经大幅降低,如果恶鬼全无预兆的在少女面前咆哮一声,那么花灵会毫无悬念的香消玉殒。

巨大奢靡的房间里此刻已经是一片狼藉,声浪以无处不在的方式肆意破坏着所能接触到的一切,除了壁窗和地板,坚硬的天花板和墙壁上也开始出现深深的裂缝,而整座堡主府摇晃得更加剧烈,宛如飓风中的破烂房屋,随时有崩塌的可能。

使者的脸上露出极度震惊的表情,指着成阳颤声道:“你是谁?你怎么会使用青鬼咆哮这项技能?难道你也是魔煞……”说到这里,他忽然象是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又是一变,死死的盯着那血色的恶鬼,几乎是掐着嗓子喊道:“不对,这不是青鬼咆哮,这是什么?你到底是用什么技能?”

“很奇怪吧,我的技能和你的一模一样,但是你想问的是,为什么我可以使用血煞之力是吗?”成阳促狭的一笑,忽然抬起一脚,狠狠的踢在使者毫无遮拦的下身上。

这一脚他用了十足的力气,使者猝不及防,登时惨叫着倒飞出去,咕咚一声重重的撞在墙上,等到摔倒在地上时,他全身如同大虾般蜷曲成了一团,原本英俊的面庞剧烈的抽搐着,鼻涕眼泪口水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双手紧紧悟住那个已经彻底失去了感觉的地方,哪还有半分禁忌之殿使者的威风。

☆、第五十章 禁忌之殿的隐秘

血色恶鬼忽然间红光大盛,转眼间便将青色恶鬼压制得抬不起头来,在失去了主人的指挥之后,青色光圈迅速的黯淡下来,开始缓慢的消失。

嗷!血色恶鬼忽然将逐渐缩小的青色恶鬼吞入口中,然后再次发出一声猛烈的震耳欲聋的咆哮声,这咆哮声是如此的巨大而持久,以致于整栋堡主府在巨大的声浪中剧烈的摇晃了片刻,然后轰然一声在夜色中倒塌,化成无数的砖瓦碎砾堆落下来。

成阳拉着花灵从废墟里跳出来,空着的右手还提着如同大虾般的使者。

啪的一声,依旧不停抽搐的使者被成阳重重掷在地上,此时夜色已经逐渐消褪,天色正在缓慢的转明,使者一丝不挂,光滑白净的身体上沾满了泥土土屑,又是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蜷缩在地上,显得无比的狼狈而又无比的屈辱。

“下贱的东西,你敢这样对我?我禁忌之殿一定会用最残酷的刑罚把你抽魂,让你付出最惨痛的代价!”使者痛苦的抬起头,咬牙切齿的看着成阳说道,尽管他想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造型来,但是那张扭曲的脸配合着满脸的鼻涕泪水,使他看上去有种很生硬的错位表情,让人不禁觉得滑稽可笑。

成阳这一脚不但踢爆了他的命根子,而且力量直接灌入体内,将他的生机硬生生绞杀了绝大部分,然后强行禁锢住种子,让他无法自行运用力量疗伤,随着鲜血正在从下体不停流出,使者感觉到生命力也在迅速的流逝,意识正在变得模糊起来。

但是相比身体上受到的重创,使者感觉到的更是无法忍受的屈辱和愤恨,什么时候,高高在上的使者居然会象狗一样趴在别人的脚下,喘息着等着一个在他看来是下贱人的少年决定命运,这让使者那颗高傲的心几乎象烧着了火一般的难受着,而胯下受伤部位的难堪更是让这种屈辱雪上加霜到了极点。

这个少年几乎打碎了他所有的尊严,然后毫不留情的把他踩在脚下,手段之毒辣,行动之快速,只是在转眼间便已完成,使者甚至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场荒诞不经的梦,但是身体上的疼痛和心里的痛苦一刻不停的提醒他,这不是梦,而是真实的存在。

“我实在想不明白。”成阳缓缓的走到他身边,一脚踩在他的头上,“你现在这个熊样,还有什么底牌威胁我呢?就算是禁忌之殿给你做主,你也早已经被我穿在了木桩上,你们不是很喜欢把人穿在木桩上吗?如今自己也尝尝这个滋味,会不会觉得很爽?嗯?”

使者流露出微微恐惧的眼神,语气却依旧强硬:“你知道禁忌之殿的厉害就好,有种你别折磨我,一刀把老子杀了,你敢吗?你还不是想拿我来要挟禁忌之殿!”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成阳冷笑道,鞋底轻轻的在使者的脸上蹭来蹭去,将英俊的小生脸蛋当成了鞋垫子,“你想得倒是不错,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在你灵魂里种着禁制,即便我杀了你,你的魂魄也可以顺着禁制通道回到禁制之殿选择重生?我岂能让你如愿?”

使者的脸被他当成了擦鞋的垫布,烂泥的味道糊住口鼻,气得几乎快要晕过去。但是听见成阳说出最后一句话,登时浑身一个激灵,所有的愤怒顿时化成乌有,恐惧的喊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成阳冷笑道:“我不但知道这个,而且还知道你可以利用秘术和禁忌之殿进行超距联系,刚刚你不是已经向禁忌之殿发出了求救讯息了吗?不过可惜的是,讯息已经被我截下来。”

使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牙齿不停的打颤,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成阳的掌握之中,这少年在嚣张强势的外表下,拥有的是颗洞察一切的心。

“求求你,饶了我,求求你,千万不要杀我。”使者终于开始全线崩溃,身为三阶强者的他竟然痛哭起来,口气软弱的哀求道,哪里还有半分高贵的使者模样。

花灵看着犹如狗一般摇尾乞怜的使者,心里忽然有种无名的忧惘,长期以来,九堡一直处在禁忌之殿的强大和高压统治下,在使者们随心所欲的命令下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甚至在麻木中已经习惯了比奴隶还要悲惨的命运,从某种意义上,禁忌之殿就是拴在他们身上的命运,不可违抗也违抗不了。

可是仅仅只是几天时间,随着成阳的到来,少女终于看到禁忌之殿使者的另一面,原来这些高高在上掌控九堡生死大权的强大人物也不过如此,同样可悲而且丑陋,甚至还不如普通的士兵有骨气,那些靠着强权创造的神话和恐惧顷刻间在少女心里烟消云散,一股从未有过的轻松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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