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整晚都和萧墨渊在一起+赶她下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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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辛澜睡的很沉很沉,似乎有声音在耳边盘旋,她却听不太清楚。直到一阵凉意袭来,她才缓缓清醒过来。

睁开眼,车子已经缓缓停靠在了星河湾门口,而身旁的萧墨渊正在解安全带。

辛澜的酒意立时散去,她想起了今晚的一切。

时烟给了她一个U盘后便放火自杀了,然后她心事重重的去酒吧买醉,遇到了猥琐的寻欢男,最后被萧墨渊救了回来……

现在她已经到家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辛澜猛然抬起头,顿时僵住。

不知何时,顾非寒已经站在了车外,还穿着西装,似乎正预备出门,又或者是刚从外面回来。

车门被打开,顾非寒一手握住她的手臂,另一手撑在门上。这时候见她醒来,他低下头来看她,眼眸里似乎有低气压环绕着。

“到家了,还不出来?”他将她拉进了怀里,环抱住,声音比夜风还要凉上几分:“谢谢你送她回来。”

萧墨渊微笑的招手:“她喝醉了,好好照顾她。”

“我知道。”他点了个头,还没等车离开,就拉着她的手转身朝别墅内走。

进了门,忽视了薰薰疑窦的目光,他继续拉着她踉踉跄跄的上楼。

“顾非寒……。”辛澜脑子本就昏沉,被他这么一番拉扯,就更是糊涂的找不着边了,忍不住抱怨:“你慢一点。”

他不理,继续拉扯着她。

辛澜看到他紧绷的下颚,微抿的唇线,看上去——他似乎生气了。

进了房门,他关门,将她甩靠在房门前,固定住。身体前倾,一点一点的靠近。

“那个……。”肚子里一阵翻滚,酒精在作祟:“对不起。”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生气,但辛澜觉得先坦白从宽,伏低做小比较好。

话还未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唇。

微凉的双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呼吸因愤怒而急促,辛澜半张着的嘴来不及合上,便被他长驱直入。

这个吻,她很享受。

但现在,不是时候。

她脸色一变,猛地推开他,想跑去浴室,却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见惊天动地的一声‘呕’,男人的西装的襟口上便多了一滩酸臭的不明物体……

顾非寒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

“张嘴,喝水。”不知何时,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躺在床上的辛澜乖乖照做。

温热的液体流入喉咙,她呛住了,一阵咳嗽后,猛地惊醒过来。

眼前的男人上身赤luo,奔腾的线条明朗流畅,均匀的肌理骄傲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异常的性感。

强烈的视觉冲击,刺激的她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等她抬起头时,脸顿时红了:“不好意思。”

她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事,她喝醉了,然后吐了他一身。

对于一向洁癖惯了的顾非寒来说,估计已经到了不能忍受的边缘。

男人放下杯子,抱臂看向她,好整以暇的开口:“辛澜,我等着你的解释。”

解释……

他让她解释,解释什么?解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吧,为什么会喝得烂醉,为什么是萧墨渊送她回家?

可她又能说什么?

说顾非寒你父亲是个混蛋,不仅差点害死当年的安止璇,更是害死了时烟?说顾怀先背地里从事贩毒的交易,顾家乃至豪城天下全都是用瘾君子的血推砌起来的?说她拿到了时烟临死前给她的U盘,还预备以此让顾怀先绳之于法?

她不能说,这么多这么多的事情,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忽然,她下意识的摸口袋,却什么都没有摸到。

脑子噔时空白——U盘没有了?!

辛澜抓住顾非寒,急的快哭了:“我的衣服呢?我换下来的衣服呢?”

他皱眉,不明白她忽然而至的紧张从而何来,面无表情的指了指门外:“薰薰拿去洗衣房里了。”

辛澜立时便掀开被子,连鞋都来不及穿,赤着脚奔进了洗衣房。

此时的薰薰正将一桶脏衣服拿出来,预备放进洗衣机里洗。

辛澜扑过去,将她推开,火急火燎的翻起来。

一件一件,紧张到手都开始颤抖了。

终于翻到了,她摸索着衣服的口袋,没有?

再摸索,还是没有?

她不甘心的抓起衣服,来回抖动起来,依然没有?

辛澜的心一直沉一直沉,渐渐沉到了底。

顾非寒站在门口,将她这一系列的奇怪举动纳入眼底,目光更深了。

辛澜站起身,朝外走,目光茫然。

擦肩而过时,他抓住了她的臂膀:“辛澜……。”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男人的声音在此刻显得异常嘶哑:“为什么我觉得,我越来越抓不住你了?”

薰薰察觉到环境的不对劲,朝两个人点点头,便匆匆的跑了。

空落落的洗衣房内,便只留下了她和他。

辛澜迟疑了一下,忽然抓住他的手:“顾非寒,我们走吧……。”

走吧走吧,只要能远离这个地方。

U盘没有了也好,至少她不用再左右为难。纵使顾怀先造了那么多的孽,害死了那么多的人,但他不管怎么说,都是顾非寒的父亲。

是她所爱之人的父亲,如果最后真的是她站出来,害的顾怀先丢了性命。只怕她这辈子,和顾非寒,也不会再有可能了。

他一愣,不明所以的拧眉:“辛澜,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

“我……。”辛澜失言。

在这尴尬局促的时刻,一阵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顾非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才侧身从口袋中掏出手机:“严睿,有事?”

听着听着,他的脸色变了:“什么?”

“……。”

他冷着脸,挂断手机。双手捏住了辛澜的肩膀,目光中拢上了一片阴暗:“时烟死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

“说话啊!”他摇晃着她的肩膀,声音陡然抬高。

时烟死了……死了……

果然是死了!

也难怪,那样大的火,怎么可能不会死?

辛澜的眼圈微微泛红,没有回答。

就在这时,一楼传来了薰薰的声音:“少爷,家里忽然来警察了,说要找夫人……。”

他的目光依然一动不动的凝在她身上,暗藏着几分怒气,脸色几乎是铁青着。

辛澜偏开脸,不去与他正面碰触。

好半晌,他才松开了桎梏在她肩膀上的手,又立刻拉住她,近乎蛮横的朝楼下走。

一楼玄关处,他将辛澜拉住身旁,站定。看着门外几个明显来者不善的警察,问:“不知道警察先生深夜来访,是有什么事吗?”

为首站着的高个警察说:“顾先生,真不好意思。余金路326号今晚8点发生了一起**案,有邻居说在此之前见到贵夫人在附近出没过。我们也不过是例行公事,想带贵夫人回警局问个话,希望顾先生你行个方便。”

顾非寒侧头看了辛澜一眼,又极快的撤去,没有说话。

倒是辛澜先开了口:“我跟你们去。”说完挣脱开他的怀抱。

警察们表情明显的一松:“麻烦顾夫人了。”

辛澜低着头正欲跟着他们上警车,顾非寒却在身后拉住她,脸色紧绷:“去了不要乱说话,知道吗?”

辛澜点点头,他又不放心地说:“我会马上找律师过去的,有必要的话,可以先选择沉默。”

辛澜又点头。

男人还是没放手,发热的指尖一根根不肯释放的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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