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迟钝故起名日常+6(2 / 2)
还做鞋呢,她恐怕连像样的鞋底都纳不出来,爹爹,我还是到时候等着被你打吧……
……
寿宴喜宴各种宴都是女眷们唠嗑的天堂,大家伙最近半年常唠在嘴边的,无非是吏部尚书南家丢了多大一个脸,竟然一连出了两个不贞的闺女,偏偏还是被家里更不懂事的闺女,在大庭广众下爆料出来的,可笑坏了好多人的肚皮,还有,太子爷丧子丧的都开始邪门儿了,一连生出来的三个儿子,三个通通全军覆没,最近又有传言,钱侧妃也刚流掉一个孩子,钱太后娘娘都气跳脚了。
不过,南家与今日的老寿星关系非比寻常,皇家之事可不敢当众拿来议论,故而,今日的寿筵气氛,还是比较和谐的,可惜呀,家里一气开了两朵大红杏,作为南家的女儿,南姗还是收到不少打量的目光,意味不明。
到了半下午,宾客渐渐散尽,空闲下来的南瑾,板着严肃的脸孔,将南姗叫到跟前问话:“姗姗,你这几日都做什么了,可有惹你外曾祖父生气?”
南姗搭垂着手,乖顺地站在老爹身边,笑如春花:“爹爹,我可乖啦,一点都没惹老祖宗生气,前两天,老祖宗高兴,还带我去大庙玩了一天呢。”顿了一顿,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又笑嘻嘻道:“噢,对了,爹爹,我和老祖宗在大庙里,还碰到了一对父子,那个小孩子非说认识我,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好奇怪哟。”
想到与皇帝秉完公事后的闲谈,南瑾微蹙了蹙眉头,才说道:“好了,你这几日在你舅舅这里,也疯玩够了吧,待会就跟爹娘一块回家。”
南姗弱弱地开口问:“爹爹,我不能再陪小哥哥几天么?”
南瑾一眼扫过,南姗瞬间被秒杀,乖乖低头道:“我听爹爹的话。”丫的,面瘫爹改走犀利爹路线了,都是红杏给闹的。
……
自从红杏事件爆发后,南府头顶的天都是雾蒙蒙的,加之林氏病逝,新年迎得是有史以来最抑郁冷清的一次,南瑾更是足足有半年都没露过一丝笑脸,至于,那两朵红杏花被南老夫人弄哪儿了,被隔离的南姗也不知道,不过,为死去的林氏鸣不平的南娆,又被南老夫人下令关了起来。
名声再有损,日子还得照常过,难不成因为丢了面子,全家都要去勒脖子吊死?所以,南瑾依旧要每日上班挣银子养家,已养大闺女的温氏再度抚育着儿子成长,南屏以三年抱俩的速度,很快儿女齐全,南砚哥哥和南葛哥哥孜孜不倦奋斗在读书第一线,为后年的秋闱做准备,小侄女南芙和小弟弟南梵,已能满屋子乱晃悠了,南姗跟绣花针较劲了许久,终于能绣出几片有模样的绿叶。
可惜,南姗的第一幅绣品完工时,窗外头已是大雪纷飞,不提碧新的绿叶了,便是连枯黄的树叶也没一片了,但是,这一点也不妨碍南姗献宝似的将手帕拿到老爹跟前去显摆:“爹爹,你看我绣的树叶,好看不好看?”
南瑾接过南姗递过的细白手绢,翻来覆去看了两回,毫不留情地打击道:“针脚疏松,线头零乱,你说好看不好看?”
抗打击能力已蛮强的南姗,厚着脸皮自我赞美道:“我觉着挺好看的呀,上次我绣的树叶,爹爹说跟蚕啃过的桑叶一样,这回不都好多了么,都没有小窟窿了呀。”
南瑾微微一哂,扬眉道:“形似神不似,再好好练着吧。”说着,端起一盏热茶,浅浅呷了一口,又道:“前几日扭伤的脚,还疼不疼了?”
南姗轻轻跺了跺了右脚,又在原地稳稳转了个圈,笑得眉眼弯弯:“谢爹爹关心,已经不疼了。”
南瑾哼了一哼,很不悦的轻斥道:“这么大的姑娘了,连个路都走不稳。”
南姗红了红脸,低声回嘴儿道:“马有失蹄,人有失足嘛,二哥哥吃饭的时候,还咬住过自己的舌头呢,爹爹才说了他一句,女儿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爹爹都训了我五回了。”说着,很夸张的伸出一把手指头。
南瑾伸手,拍了拍南姗的脑袋瓜,轻骂:“小丫头,又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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