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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家宝抱了一大叠卷宗过来,放到顾放的桌上,“张局说没有新案子就查旧案。”
有的卷宗的纸都黄了,一看就是年代久远。
顾放随意拿了一本,案子发生在三年前。死者是一名男性,穿着考究,身材匀称,腹部中刀,面部被毁容。至今未查到死者的身份,同样,凶手也未抓到。
他又拿起一本,是一起强女干案,先女干后杀,死者穿丝质长裙,长发,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同样被毁容。跟上一起案件不同的是,死者的身份确定,是一位古典舞老师,父母在机关单位任职。
尤其是父亲,在机关单位担任要职。为了女儿给市局施压,直接导致当时的副局长引咎辞职,其父亲也因为滥用职权被开除。
顾放看着办案人员的签名愣了几秒,合上了卷宗。他不耐烦地揉着眉心,“老张什么意思?看不得我清闲。旧案,时间久,破案难度大,他又不是不知道,一下子给我这么多,我哪里查的完。”
“张局说慢慢来,能破一件是一件。”
顾放冷笑,“他说的倒轻松,他自己怎么不去。”
“张局说他要是去了,要你们干嘛。”
顾放一巴掌拍在祁家宝的脑袋上,“我说一句你说一句,皮痒了!”
祁家宝委屈地捂着脑袋,“不是我说的,是张局说的。张局还说,你要是发牢骚,这个月的奖金就甭惦记了。”
“他还想扣我奖金,没门!老子没黑天没白天的干,他说扣就扣,我去找他!”
祁家宝赶紧抱住顾放的腰,“顾队,张局没有说过扣奖金,是我胡说的。”
“祁家宝,你小子欠揍是不是,拿我开涮!把这些旧案宗全部输到电脑里,整理好后给我看!”
“电脑?”祁家宝放开顾放,“咱们有电脑了?”
顾放没好气,“刚申请了一批,一队和咱们各两台,法医处一台,算时间也该到了。”
话音刚落,送电脑的人就来了。
祁家宝欢呼一声,抱着卷宗跑了。
顾放失笑,坐在椅子上,两条大长腿交叠放到了桌子上,满怀兴趣地看他们装电脑。
法医那边也收到了电脑,沈星言很高兴,即使操作系统落后,程序不多,那也是电脑啊,实现无纸化办公的第一步。
鲍武像看西洋镜,“就这么个东西叫电脑?顾放那小子吹的天花乱坠,我看就是个铁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