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九级,载入历史的一刻(1 / 2)
李种稻对老情剩盟主说:
我是不会要票的,因为我若开口要票,那等来的十有八九不是票票,而是从四面八方飞过来的板砖。所以,你的那一千多票,注定是要石沉大海,连一丝浪花也溅不起的了。
只是你既如此大气,我又为甚不能!
从即日起,本书进入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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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小艾薇识字。
继“立世”、“游世”、“经世”这个最基本的大框架之后,对于天地万物、人生万状的描写描绘,自是在方天的安排下,逐步展开。不过这些,自是小艾薇所不知道的了。
别说她了,就是好奇地跟着一起又当了回识字小学徒的沙迦及塞勒等人,也都是绝不知道的。
方天自没有前世华夏传说中造字的那位苍颉一样大能,但在教人识字上,他是大师。
不是他先天大能,而是他站在前世无数大能的肩膀上。
前世之中国,古称华夏。
何谓华?何谓夏?历来有着不一样的说法,众说纷芸,难以定论。但是不论观点怎么流转变化,在方天看来,有一点核心是绝对难以抹灭的,那就是数千年来,人们对于文字、文化和文明的追求。
这种追求,从未停止。
华夏即文化,华夏即文明。
任何一个追求着文化和文明的人,都可以自称是华夏人,不论他居住在哪块土地上,不论他身上流淌着什么样的血液。
一人所在,即一人之华夏,一群所在,即一群之华夏。
子欲居九夷。或曰:陋,如之何?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
这句出自《论语》中的话,方天前世第一次读到的时候,竟莫名其妙地有了一种想要流泪的感觉。
到了现在才知得,那是涌发自心底的感动。
身而为人,就该是这样的自重。
不论是地狱,还是天堂,当我走过的时候,便有阳光。不论是哭着,还是笑着,当我抬起头来,呈现在脚下的,只会是希望。
正是这种向往,正是这种坚强,才使人类从那远古的蛮荒,一步步走向光芒万丈。
这是人世伟力。
这是天地洪流。
随着前世今生的交融,随着修行之路的拓展,定下心来的方天,渐渐看到了这伟力,渐渐感受到了这洪流。
哪怕握在手里的只是一丝,今时今日的方天,也能坦然坚定地对自己说:我可以,我能!
这种心识的确立,带来的是前世种种,尽为今用。
而前世,方天接触过的、欣赏过的,那些华夏先民对文字、对文化、对教育的追求和成就,又岂是凡凡?随便拿出一点,放在这个世界,便是一种超越了这些土著所能望想的高度。
所以沙迦等人渐渐地在这种最基本最简单的识字中,感受到了莫名的且是越来越大的震撼,于是不知不觉地,他们便从一开始那带着好奇地旁观,真正地变成了一个恭听着的识字小学徒。
小loli等人,更不必提。
在这样的大的主旨下,方天对小艾薇的教导,却是信手拈来,并多以轻松好玩为主。
有时,他教小艾薇“天上星,亮晶晶;地上草,长青青。”而在这几个字识了之后,第二次再教时,往往他就会教“有山高万仞,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小艾薇就对“手可摘星辰”的山好奇,于是方天就带着她和一群小家伙们随便找了个周边高一点的山野炊,并留到晚上,看夜幕降落,星光灿烂,而这个时候,当然会有故事登场。
牛郎织女本来是个很好的故事,但很遗憾,放牛的娃和织布的姑娘对小艾薇等人来说都很遥远,但是讲故事讲到现在,做这种不动根本的改编,对方天来说实在是太过小菜一碟了,于是稍微改动一下,一个人间天上两相恋的故事,便依然在这个世界诞生了。
有时,他教小艾薇“我家住在红石镇上,一条大河从身边流过,那条河叫卡拉多哟,还有个山和它同伙。”
于是,第二天,便又有了一个前往卡拉多河的参观和野炊。也直到这个时候,方天自己本人,才有机会近距离地观看了那浩浩荡荡的卡拉多河,当然,还只是支流。
支流已是如此,其主干区,那规模方天难以想象。
有时,他教小艾薇“欧文、父亲,艾薇、女儿”,然后又在她眨巴着大眼睛的要求下,教了她“方天、哥哥”。
就在这样的过程中,一天天过去,小艾薇学得很快,并越来越萌发出了强烈的好奇心,以至于主动地央求着方天给她“多讲一些”。对此,方天只是微笑,只是摇头。
原因却是不与她说。
小孩的记忆力通常很好,更因为他们脑海中无有定见,所以吸收起东西来,那是比干燥的海绵吸水性还要强。一次、两次、三次、五次……不知不觉地,小艾薇所识的字数,就已经很是可观了。
其实识到五百个字左右,再稍加拓展,一些基本的读写,就不成问题了。因为方天发现,这个世界文字的基本字形或者说基础架构,比前世的汉字更加简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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