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1 / 2)
而汪达特本身的遭遇,就算不上特别的光荣,一时之间菲比到有些怀疑这灭泉为何要选他这样一个人来当自己的代言人。
其实菲比有所不知,对于世间的情感,无论是勇敢,还是懦弱,是暴躁,还是深沉。总之,只要不是像生泽的代言人那样,破坏世间的平衡,那么都有可能成为异兽的代言人,它们所讲究的,一个是对眼,另外就是缘分。
汪达特占据的就是一个缘字。
当时汪达特的状态正是生命即将结束,而正好又处在灭泉所处的地界,所以他便吸引了灭泉,最后让灭泉选定了汪达特成为它的代言人。
“是又如何?”汪达特不屑的反问着菲比。
在汪达特看来,此刻的菲比除了手中那把剑之外,已经没有任何的特殊,在干枯世界中,菲比根本不是他汪达特的对手。(干枯便是指灭泉,镜之力对应的是镜之世界,灭泉之力对应的便是干枯世界。每一只异兽都有属于自己的世界,也可以被称做为域。)
“那只好与你性命相拼。”
菲比干净脆落的回答。
“就凭你?你现在有什么本事说这样的大话?”
汪达特一脸不屑,现在菲比置身在干枯世界,已经无法从自己的手心里逃脱,要杀要剐还不是随现在的心情而定?
菲比没有急着反击对方,而是问道:“不过在那之前,我倒是想听一听,你为何三番两次的针对我。是在窥探镜之力吗?但是据我所知,明兽与暗兽之间的力量,是无法同时获得的。”
“你说的没有错,确实无法获得,那又如何?”
汪达特冷笑一声,毫不避讳的承认了自己知道关于无法同时获得明暗兽之间的力量这件事。
菲比要听到的便是汪达特的这句话。
“也就是说,你是另有原因吗?”菲比反问道。
汪达特自知又中了菲比的圈套,说漏了嘴,不过这个时候他也是无所畏惧。反正菲比已经是瓮中之鳖,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是的,因为有人发觉了你的出现,他认为你会阻碍我们,所以想要除掉你。”
“你们?看起来你是有同谋的,是生泽的代言人吧?”
“你知道的还真是多,哼,你可以这么说。”汪达特冷哼道。
“是啊,我可以这么说,但也可以这样说……生泽的代言人现在被分成了数段,被封印现在还没有复活……”“所以命令你的人是曾经那个与生泽的代言相互勾结的那个异兽的代言人,应该是他命令你来除掉我吧?”
汪达特有些吃惊,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你这个国王果然是名不虚传,是要比一般的人有远见,竟然能够想到是他,你说的都对。而且听到你这番话之后,我开始也觉得选择除掉你而不是拉拢你是一件正确的事情了,你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不及时除掉你,恐怕将来必是后患。只可惜……”“只可惜你竟然自大到胆敢独自闯入我的干枯世界,只能说你实在是太过目中无人了。”
菲比一声叹息。目光瞬间变得凌厉:“我当然知道这些事,不过看你的口气应该也知道一些这里的前因后果吧?难道你不知道曾经的代言人们合力除掉他们,你身为后继者怎么会选择站在他们的一边。”
“哼。”汪达特不屑道:“那是上一代的人的自我选择,他的选择与我何干?不过也多亏了他们,也让我家主人看清了事实,想要成就一番大事,必须要拉拢更多的异兽代言人,所以我才有了现在的机会。本来我希望也能拉拢你,可是……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
“呵呵,是为了永生吧?”菲比冷笑。
这句话一下刺痛了汪达特最最脆弱的一面,那些说辞之下,那些苟且在寄人篱下的日子,认同阶级的人为主人,这些的一切就是为了两个字,永生!菲比说到了汪达特的痛楚,让汪达特瞬间便撕破了脸皮,开始向菲比大声的咆哮。
“是又如何?你的废话实在是太多了,赶快受死吧!”
说完话,汪达特的手中突然多出一把利剑,冷不防的便向菲比砍来。
与此同时,菲比的四周突然出现一团黑气,那黑气出现在菲比的手臂,大腿上,然后竟然凭空凝结,将菲比牢牢地固定在那里无法动弹。
“噹!”
汪达特的利剑没有砍在菲比的身上,原来王座在千钧一发之际变回了镜邪长剑,自动飞到菲比的面前,为他挡下了这一招。
“哼,我还忘记了把它先解决掉,不过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已经动弹……什么!”
汪达特那得意的话还没有说完,菲比就已经从他的面前消失了。很明显,那是镜之力结合邪念之力的得意绝技,瞬移!
菲比突然出现在汪达特的王座上,脚踩着座位,身体坐在王座的椅背上。“这怎么可能?你是想说这句话吗?”
“不可能,你已经被我剥夺了所有的能力!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汪达特有些恐惧,不断摇头的向后退步。以他的能力,对方一个失去各种能力的菲比还是不在话下的,但他也很清楚菲比的能力究竟有多可怕,否则在外面他早就用黑气团结果了菲比。
“剥夺我的能力?那不过是你自己单方面认为的罢了。”
菲比又突然出现在汪达特的身后,镜邪长剑已经抵在他的脖子上……
【356】 活死人之夜
菲比的剑距离汪达特的脖颈只有五厘米的距离,其实他可以直接抵在他的脖子上,分毫不差。也许是拉开一些距离反倒容易借着加速度将对方的头一下就砍下来吧。
“你说上一代的意志与你无关,这一点我很是认同。”菲比轻描淡写的说着,好像两个好友在无关痛痒的问候着你今天吃饭了没有?
菲比是那样的轻松,但汪达特的心情却是截然不同,任凭谁的脖子上抵着一把快剑,心情都会很紧张,紧张的要死。现在,汪达特的心脏仿佛都能蹦出来一样。
当菲比说完这句话之后,汪达特努力的将眼神向后瞥,身体与头借着眼睛向右转了转,但立即就感觉到肩膀上传来了一阵压力,那是菲比将镜邪长剑向下压了压,以此经过对方不要轻举妄动。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本应该没有仇怨了吧。”汪达特颤颤巍巍地哀求着,声音中都有了一些哭腔。他说这话的时候,只想极力的保住自己的性命,甚至忘了一些重点。
显然菲比没有忘记,而且菲比也很好心的给汪达特提了一个醒。
“是谁先招惹我的,据说是有人主动的告诉我,他要取我的性命。”
汪达特一阵后悔,后悔自己将话说的实在太狂了,可是……谁能想到菲比的力量并没有被封印住呢!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了。汪达特心中不停的长叹,唉声叹气的想着如何能够活下来,只要是活下去,就有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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