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2 / 2)
靠,单独住所。
他一个人用得着住那么大的地方吗?美其名是他的住所,其实,不就是他金屋藏娇的地方么,童麦在心底幻想着,霍亦泽换女人如换衣服的速度,这里不知道究竟來來去去,走了多少女人,又住进过多少女人……
“童小姐,请……”对方再次提醒。
童麦瞄了他一眼,仿佛是责备他的喋喋不休,她难道还不知道下车吗?催催催,催魂啊!
“霍亦泽在哪里!”她直呼他的名字,声音显得有点不耐烦。
虽然,这别墅的确豪华宽敞得令人乍舌,惊叹,她现在也沒有心思去看这些玩意……
若是有一天,她有钱,她绝对不会花这么多钱建一座别墅,而是揣着这些钱,到世界每一个角落兜走一圈,四海为家,享受一番。
“童小姐,霍先生在二楼主卧房,我带您去见他,也请童小姐注意您的称呼,霍先生听了会不大高兴!”属下好心的提醒着。
“他不高兴,我得悠着点,那我不高兴了,谁要悠着点!”
童麦嘀咕着,是十分的不满,然而,不满归不满,谁让她受人控制呢?她要是有钱,有这么大的权势,恐怕也会像霍亦泽那样肆无忌惮吧!
一路经过别墅的客厅,她无心欣赏里面的极致奢华,跟在他属下的后面,直达他的卧房门前:
“霍先生,童小姐來了!”很恭敬的回报,体现着对霍亦泽的尊敬。
“让她进來!”低沉的声音自里面传出。
这一刻,童麦就感觉到自己就好像是古代卑贱的奴婢,见自己的主子似的,得小心翼翼的行事。
她一进门抬眸的瞬间,就恰好与霍亦泽四目相视,从他的眼神里,她看到了霍亦泽对她浓浓的讥诮和鄙夷,随他吧!反正她人都到这里來了。
他的手中端着高脚杯,明黄的液体在杯中轻轻的摇晃着,泛着潋滟的光泽,仿佛整个房间里都能感受到醇香的酒味,淡淡的一吸吮,便能约莫猜测到这酒的精贵。
原本,童麦是想要等着他先开口,而似乎并沒有开口打破这一番沉默的意思,童麦的耐力沒有他那么强悍,自然就开了口:“说吧!要我怎么做才能让我不蹲大牢!”
表面上,她是冲着这个而來,实际,她在筹划着什么……
霍亦泽依然是那一抹玩味,桀骜的眼神睨着她,最后不疾不徐的放下了酒杯,修长的身体从沙发上站直,靠近:“你这个问題倒是问得很有意思,既然你是來求我的,就应该要拿出求我点头应允的看家本领來,而不是,像你现在这样……佯装傲慢,实则只是在掩饰你的紧张和自卑!”
他一语道破她的心思,睥睨的眼神里丝毫不遮掩对她的蔑视。
听闻,童麦很生气,但是,他说得也沒有错,她现在是求人,是不应该这么貌似趾高气昂……
童麦咬了咬唇,对即将要说出口的话,还是有点难为情,望了望霍亦泽:“如果我给你,是不是以后我们就不会再有瓜葛!”
说出这话之后,童麦心底也在做着最激烈的斗争,她究竟要不要做得那么卑鄙,去破坏尹雨琪的幸福,思及此,童麦的手不禁拽紧了,拼命在颤抖着,脸色也逐渐变白,有点难看了。
霍亦泽显然是不打算给她轻松过关:“你给我什么?一千万吗?”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他的不可一世,目光是肆无忌惮的在打量着她,只要看着她,他就会忍不住有一股强势的冲动在体内恣意的乱窜,律动,恨不得立马和她狠狠的缠绵一番……
究竟她有哪一点吸引他的地方,甚至到现在为止,霍亦泽都不知道这个原因何在。
是因为她长得美吗?比她长得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
是因为她骨子里的泼辣劲和女流氓似的耍赖。
霍亦泽蹙了蹙眉梢,这一个原因,或多或少有一点吧!
这是他生活中从來不曾出现过的一类型女人,给了他新鲜感和征服感,在极度的挑衅他男人的power。
只是,不管怎么新鲜,终究是有保质期的。
丫的,找死吗?居然对她穷逼不舍,然而,现在童麦对他的邪肆也无可奈何,心一横,继续道:“给你身体,以后我们算两清是吧!”说这话时,霍亦泽能听出她的不情愿。
“你好像不怎么心甘情愿,若是不愿意,我不勉强你!”
凑近她,纤长的手指勾住了她精致的下颚,这一张脸蛋,沒有化妆品的涂抹,清新的味道,令人贪念。
童麦很清楚他是在耍她,她忍,既然來了这里,怎样都会忍下去:“我很情愿,只是你必须答应我,之后,我们不要再有牵扯,你说过,你要给我重新开始的机会!”
好吧!就让她故纵欲擒一把。
既然要和尹家继续斗下去,她为何不妨好好的利用霍亦泽一把,男人喜欢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
不过,她的心还是不安的,她虽然任性,倔强,也很痛恨尹家所有的人,但是,她从來沒有做过这等“伤害”人的事……
正文第七十八章不行的男人
童麦吞了吞喉,霍亦泽的沉默等于是在给她无形的考验和折磨,她不再急促的催着他回复,而霍亦泽更是慢条斯理的揪着她的面颊,把她全然当成了出土文物似的,准备好生的研究着……
也仿佛是在打心理战术,在好半会之后,才不紧不慢的道:“你所说的重新开始的机会是什么?是指你和厉贤宁吗?”
询问的口吻还算很正常,但仔细一琢磨能听得出酸酸的味道。
童麦一听,貌似也能嗅到那么一丝丝酸,不是吧!他也会酸,不太相信,然而,就姑且当做这是酸涩吧!她的回答也是非常的投机取巧:“是啊……你说得对,尹雨琪把厉贤宁说得那么好,简直是天上有,地上无,这样的好男人,谁不想争着,抢着要啊!”
表面上说得是理所当然,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很沒有底气。
这个该死的女人,就是这么的肤浅,网络上沒有见过面,彼此不熟悉的情况下,她都能和人家打得火热,现在霍亦泽绝对相信她有本事,围着厉贤宁团团的转。
好似,无论是哪一个男人,她都可以“制服”得了,亦包括他自己吗?
霍亦泽自然不会回答自己这个无聊的问題,他甚至连自己心里有这个问題撩起,他也觉得非常的不屑。
冷笑出声,笑声里饱含了对童麦的讥笑和蔑视。
她习惯了不是吗?从最初认识到现在,他就从未给过自己好脸色看过。
“你笑什么?”她的口气也非常的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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