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2 / 2)
“老夫人……少爷好像拉着女孩进去了……”管家还是称呼她老夫人,除了这个称呼之外,她还真不知道该称呼她什么了。
“你……你是个好家伙,看到了,你怎么不出声呢?蠢蛋,蠢蛋,蠢死了……他们去哪儿了,我要去看看!”霍老太太怒火汹汹的拄着拐杖,在花园里绕了一圈。
“好像是去了少爷的房间……老夫人,您不是头很晕吗?我们先请医生过來替您看看先,再來教训那死丫头也不迟啊!”
管家是一脸的为难,也快要被老夫人给折腾死了,她好像年龄越大,就越难搞定,越难伺候了……
瞧她现在劲儿,哪里像是头晕血压高的人,力气大得貌似可以斗赢一头牛。
“这个死丫头,我就知道她是不怀好意,你看看她刚才那股骚劲,分明就是想要勾引我们小泽嘛,她以为勾引了我们小泽,她就不用被送去警察局了,沒门,想都别想,臭丫头!”
霍老太太略显肥胖的腰肢一扭一扭的朝霍亦泽的房间走去。
“老夫人,您等等……您先别着急,我们看看形势再说,你不觉得少爷其实早就认识这个女孩吗?霍家从來沒有外人进來,怎么突然之间冒出一个女孩出來,是不是太奇怪了!”
管家是耐着性子在劝说着霍老太太别冲动。
“愚蠢的家伙,你别老是反问我行不行,问得我很心烦!”她向來不大喜欢动脑筋,他们又不是不知道,她喜欢明明白白的说。
“刚刚好像听司机说,这女孩是少爷带回來的,只是,让她现在外面等一等……”这么说应该是够直白了吧!
啊……
这是什么玩意。
小泽居然带这么一个强悍的女娃回來,是想要跟她这个奶奶宣战吗?霍老太太握住拐杖的指尖在泛白:“我要去搞清楚状况!”她依然还是执意要去问清楚。
“啊……”
童麦的身体被霍亦泽重重的推在地毯上,即便地毯很厚,依然还是很疼,尤其是后背的伤,痛得她泪珠瞬间挤了出來。
“混蛋,你究竟想怎样,你们全家上下一个个就是土匪,神经病!”忍痛谩骂,心里是一肚子的火气无法宣泄,声音变得异常的尖锐了。
“你刚才不是要脱吗?现在给我脱,脱到令我满意为止!”
童麦刚才大胆的行径,再次惹怒了霍亦泽。
这个杀千刀的女人,无论何时何地,不顾场所的疯狂,这一点令他格外的不满,生气,愤怒……
冷冽的话音里饱含了霍亦泽的胁迫,他其实知道奶奶和管家,佣人都沒有走,他不应该管她的,可是?竟然在那一会,他自私的不想她的身子暴露在别人的眼里,才会冲动的扯她入内……
童麦分毫不差的能强烈的感觉到他话音里的狂怒和火气,畏惧的吞了吞喉,全身都在发麻发烫……
正文第九十二章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女人
“神经病,我刚才脱给你看了,你也看到了,什么都沒有!”他刚才如果沒有看到除非眼睛瞎了。
童麦略显艰难的从地毯上爬起來,也似乎意识到不该那么冲动。
就算证明自己不是小偷又怎样,他信不信,沒有什么区别……
横竖在霍亦泽的眼里,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蛋,还要解释什么?证明什么?
站起來,从他身边走过,却被他给牢牢的扣住手腕,他的目光森冷,瞅着她。
“让开!”
“脱掉!”
两人异口同声。
童麦听到出自于霍亦泽嘴里恶寒的话语,不悦的撇嘴,眸光鄙视,脱你妹啊!
“我说让开,你以为你帮了爱丽莎之家,我就必须乖乖的听从你的命令,什么事情都得依着你來,听你话,确确切切的告诉你,不可能,我做不到!”他们太欺负人了,简直就是将穷人的自尊心践踏得一分不剩。
凝望着童麦倔强不屈的容颜,霍亦泽打心底厌倦她这副刚强无畏的个性,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豁出去,他是越看她就越觉得不顺眼,然而,他钳住她手腕的力道却迟迟不肯放松。
“你是非要我替你脱,你才肯罢休是吗?”跟她接触下來,他算是透彻得了解到了她是一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女人。
话音刚落,修长的手臂已经开始利落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喂……你这个混蛋,你干什么?快住手!”
她本來就敌不过他,再加上现在她身上有伤,更不是他的对手了。
她至于那么凄惨吗?为什么每一次,在他面前,她就好比是刀俎上的鱼肉,只能任由着他宰割。
霍亦泽不管她怎么挣扎,几下就除掉了她上身的衣服,也瞄见了她后背上的伤,果然奶奶的这一拐杖打得不轻,后背看起來有点触目惊心,恐怕到了明天瘀伤会愈加明显了。
童麦也注意到了霍亦泽脱下她衣服之后,视线是投射在她后背上的,脸有些微红的道:“看到了吧!看看你极品奶奶的杰作,你们家一个个不把别人的命当命看待,肆意的践踏,你们小心遭报应吧!”
气到快要发疯了,她也口不择言了起來,也不管这话究竟会给她带來怎样的后果,她就想消消心底的气。
这些怒气堵在心底,若是不释放出來,会活活给憋死。
“你给我闭嘴,你要是行得正,坐得端,我奶奶会教训你吗?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刚才对她掠起的一点同情心,骤然间因为她的话语消失殆尽了,这种女人,根本就不值得别人同情。
他大爷的,跟他根本就说不上话,他就是一个不可理喻,蛮不讲理的混蛋。
“对,是我自找的,我承认总行了吧!我都承认,你满意了吧!”边说着,边是奋力的挣扎,这里,她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
周围的空气里全是霍亦泽强悍的味道,他就是不肯放手,但也仅仅止于扣住她的手,沒有其他动作了。
直到房门被“咚咚”的敲响,这个敲门声……大得有点如雷贯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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