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渊你!”银池想发怒,身体却不合时宜地微微颤抖了一下。
陵渊的气势又软下去,将她紧搂在怀里,快步向着附近隐隐能看见火光的地方走去。银池看着他的侧脸,眼前不断闪现的是他跳下来的瞬间,想发脾气的火焰也熄灭了。
她靠上他的胸膛,没什么力气地掐了他的腰一下,想说什么又没说,叹了口气。
前方有火光的地方是一间简单的木制小屋,火光来自屋顶上的一块有些突兀的琉璃瓦,映衬的是夕阳的颜色,看起来像是火光而已。陵渊将银池暂时放下,让她站在距离屋子不远处,他独自一人上前查看,屋内屋外查探了一遍,才走过来又准备抱起银池去屋内。银池阻住他:“孤自己会走。”
陵渊听到她说“孤”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就往屋中走,边走边恨恨说道:“屋中简陋勉强可以歇息,先在此处落脚,微臣去查看有何方法能回去。”他将银池放在茅草堆上,“微臣去生火,殿下稍待。”
他将“殿下”与“微臣”咬字咬得极重,直白地告知银池他对此很是不满。银池看着他利索地收拾出柴火又点燃火焰靠近自己,拿了支撑衣物的竹竿过来撑好,说道:“殿下可将湿衣物晾在此处,微臣在外守着。”
说完他就出去了,还带上了门。银池走到窗边看着他坐在屋外也点燃了火,脱下衣物撑在火边烤。银池看着他脱下外衫又脱下里衣,露出精壮的上身,凝视着他后背上的道道经年日久的伤痕,有些出神。
“殿下想看什么?”陵渊没有回头,开始解下身的外裤,“想看得清楚些,不如微臣进去?”
银池哼了一声:“自作多情什么,谁看你了?”语气挺冷,却突然打了个喷嚏。
陵渊回头看她,脸上带着无奈:“殿下还不脱下衣物烤干,是打算吩咐微臣来做?微臣倒是愿意代劳。”
银池呵呵一笑:“有本事就进来,孤还怕你不成?”
陵渊甩下衣物抬腿就往屋内走,银池立即关门却被他一手按在门上直接推开,走进来就逼近她,任她如何后退他只向前进,直将她逼至停靠墙壁不能再退,在她一声“放肆”只出口了半个字时,他盯着她说道:“殿下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刚才要关门?”
银池瞪着他:“胆敢随意闯入孤的……”
陵渊吻住了她。
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他在她唇上碾压,厮磨,吮吸,他一手握住她捶打他的手,贴近她压制她,将她紧紧箍在自己怀里,一门心思要夺走她的呼吸和思忖的企图。
银池从未经历过这般吞噬猛烈的吻,在最初的无措之后竟然渐渐生出些激烈的快意,因陵渊无意识松开的双手也没有再捶打他,而是搂上了他的脖颈。
陵渊的面色缓和了许多,抚慰似地舔吻着他的爱,更紧密地将她搂在怀里,恨不能融进自己的胸膛。
想侵占她,想攻城略地。
陵渊在这投入的吻中有些晕头转向,没注意到银池忽然顿了顿,整个人都怔住了。他趁着这个间隙更深入地探索她的齿关,却忽然被她十分大力地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