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
江淮低哑的音色从头顶传来,附着一层薄茧的指腹缓缓摩挲她的掌心。
“我可不想——”
后半句没说完,细细密密的触感又一路往下,在锁骨处堪堪停住。
循环往复,埋首于她颌下,来来回回地染上颜色,时不时地还要轻轻地咬一口她小巧腻白的下巴。
不多不少,却也恰到好处。
守着一片雷池不僭越,却也誓要在这眼前有限的一片旖旎处,大肆掠夺,来势汹汹,留下他独有的一片缱绻。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和风缓缓,一声好奇趴在檐根偷窥的猫叫,将书案上的两人唤醒。
林若雪气喘微微睁开眼时,发现两人的方位已经不知不觉颠倒了个,自己正瘫坐在江淮的怀里。
两只雪白的小腿赤/裸露在缛色的纱裙外,鞋已经早不知被蹬到了哪里去,发髻凌乱地在耳边垂下了半个,锁骨附近的一片肌肤都泛着酥酥麻麻的疼。
脖颈后少年均匀的呼吸声贴着肌肤一下下传来,一阵冷风透过缝隙钻进门里,她徒然惊醒,猛得想起自己方前做了些什么。
虚掩的房门外透着微微的光,林若雪轻呼一声,下意识要爬过去掩住。
可身体刚一用力,又被从后面环住腰身的那只手给牢牢按了回去。
“慌什么。”
江淮低哑的声色又从耳根后吹过来,带着几丝少有的懒意和漫不经心。
少年长靴包裹的长腿微动,轻轻一抬便触到了远处的两扇雕花木门,微微用力,两道门应声合上,挡住了屋外最后一丝鸟鸣。
门外的一切戛然而止,屋内的两人仿佛彻底与外面切段了联系,短暂的一瞬,天地似乎只有他们二人。
林若雪望着那道紧闭的木门,不知为何,觉得自己的心底再次软了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不知不觉地化开。
她轻轻笑了一下,懒得管眼前的一片狼籍,身体软软地向后靠去,彻底将少年的身体作为自己的支撑。
她听见江淮似乎很愉悦地闷哼一声,捻起她耳边的一缕发丝缠绕在自己食指把玩。
“那个,你……”
林若雪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着用词。
“你这次回来,要呆多久?”
才那样亲密完,她其实不太愿意提起这样涉及分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