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贤王立马举着玉佩喝问张成:“告诉本王,这是谁的?”
张成见来人自称本王,像是见到了希望:“我说,我说,只要您饶我不死。”
八贤王:“只要你说,本王保你不死。”
慕家马车内,黄寻仔细地为凌平安做检查。
黄寻手一碰到凌平安的头,凌平安就小小地抽了一口气。
黄寻瞬间将手动作放得更轻,轻轻将凌平安的头摸了一圈。
孩子的头现在头发散着还看不出来,实际上整个头都肿了一圈。
黄寻:……
黄寻接着检查了其他地方,还好,除了手臂和背部有一点淤青,骨头没有伤到。
凌三给安安穿好衣服,见黄寻面色凝重,一只手抓紧了慕廿辞的,将慕廿辞的手都捏红了。
“黄医师,安安怎么了?”凌三不安地问道。
慕廿辞和木白也把黄寻盯着。
黄寻擦了擦头上的汗:“慕爷,凌公子。安安小少爷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头部疑似遭了重击,有些肿。
晚上睡觉的时候,枕头垫高一些,软一些,这样碰到不会太疼。
如果明天睡醒还是像现在这样说话清晰,就没事儿了。”
黄寻一着急将师父教的专业术语都说了出来。
车内所有大人都瞬间红了眼睛。
安安也听懂了,有些小声地跟凌三说:“爹爹,安安没有很疼,真的。”
凌三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慕廿辞闭了闭眼……
“安安乖,爹爹不怪你。疼要说出来,你跟爹爹说哪里疼,好不好?”
安安扁着着小嘴,钻进凌三怀里:
“呜呜呜……真的好痛……呜呜
安安痛的时候……就想爹爹,想父亲,……想师叔祖,想曾祖父,想烨哥哥……想所有人。
都是安安不乖……没有听爹爹和父亲的话……差点被坏人卖掉。
呜呜呜……”
木白听到这里孙子说想他的时候,就赶紧掀开帘子去了车厢外。
程双本来就爱哭,这会儿也跟着凌平安和凌三一起掉眼泪。
慕廿辞将凌三和安安拥在怀里,不住地安慰:“安安没有不乖,安安最乖了,是父亲错了。”
黄寻也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默默等到下车。
下车后,黄寻对凌三说:“我让双双煎点消肿止疼的药,让小少爷喝了再睡。今晚就别吃其他东西了,水也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