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凌三失算了,他爹并没有在次日一早回来……
夜深人静,贤王府。
“王爷,你……都多大了,还这样?”
木白脸红地将人推开。
顾晟柏:“它都多久没见你……还有,你都不叫我小柏了。”
木白脸更红了,那时候顾晟柏比他小,他欺他年少,非要叫他小柏。还说听上去和小白很像,就是天生一对。
可是现在顾晟柏都已经成长成眼前这个器宇轩昂的王爷,他怎么可能叫得出口。
“你能不要顶着我说得这么委屈吗?”
顾晟柏便翻过身背对着他:“你都没有一点反应。”
木白:……
“小柏,转过来。”过了许久,木白才轻声唤他。
顾晟柏一动不动。
“唉。”木白挪过去抱住他。
“我也很想你……唔……”
顾晟柏突然转过身吻住他,仿佛蓄谋已久。
……
……
接下来两天木白都没走出过这间屋。
刚离开宴席的阿绯回到明月楼,边解衣裳边唤人来伺候洗漱。
迟迟无人应答。
咚——
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阿绯换好轻薄的里衣,警觉地走出屏风。
一中年男子正坐在桌前悠闲地喝茶。见他出来,看似再也寻常不过的脸微笑着看向他。阿绯知道这人戴了人皮面具。
“你好啊,明月楼的头牌阿绯公子。
或者我该说,扶桑的细作,绯、春。”
阿绯心神巨震,但依然冷静地看向对面的人,余光偷偷观察地上。
绯春的心腹野原受尽折磨,此时出气比进气多。
“你想让我做什么?”绯春尽量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冷声道。
中年男子赞赏地笑了笑:“不愧是扶桑安插在大燕最久的暗桩。你放心,我不会动你,至于你身边的小老鼠,我也只是为了想更加了解你而已。”
绯春眼底杀意一闪而过,语气恭敬:“阁下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只要我绯春能做到的……”
中年男子抬手打断他:“确实有两件事情需要你去做。第一件,离小公爷远一点;第二件,帮我杀个人。”
绯春心中大骇,此人不仅知道他来自扶桑,甚至知道他利用小公爷套取信息。来头恐怕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