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太强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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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空眼睛看着,也不顾自己的伤势,之前被围攻的愤怒终于找到了宣泄口,看着先祖在虐打花淳,虽说看样子他要伤到同等级的武者也很难,但很过瘾。聂空发现他们二人都有所压制,一直都不曾动用领域而战。不管怎样现在是己方占优,他毫不客气的继续着之前的行径,挟仇必报是他不可被触犯的底限。

一根根沾染着血迹的筋脉被从体内抽离,两只手的上下翻飞形同艺术,花静轩疼醒了几次又重新疼晕了过去,到最后他再也感觉不到四肢带给自己的存在感,暴怒的气息冲体而出却被聂空先一步有预见性的掠夺。

是的,掠夺,自从花大人在虚无印内被虚无印掠夺了死后散于天地之气的气息后,聂空才真正懂得了《荒兽功》的恐怖,那是可以与天地争辉的强大功法,当他确认如同艺术的抽离结束后,左手的食指和手指并拢,搭在花静轩破开还没有结嘎的手腕处。《荒兽功》运转,夹杂着神秘火锈,破损着花静轩的体内经络,同时大量的吞噬花静轩真通灵天的‘气’。成效颇微的为己所用,但能够真切感知到花静轩彻底的失去了这些‘气’,是典型的损人少利己行为。

花静轩再一次的转醒,这一次他的眼中没有了仇恨,无论多么重的伤势他都不怕,这世界虽没有让人完全起死回生的手段,但让一个残废的人重新恢复正常并不难,他期待着未来聂空在自己手段下痛苦的模样,父亲刚刚晋升无上至尊时间不长,不是那个狂人的对手也理所应当,还有爷爷呢,只要爷爷出关,聂龙空绝对护不住这个混蛋。

每一次的疼痛,花静轩都咬牙挺住,并不是成功出英雄,在危难之际依旧能够傲然挺着胸保持着花家的傲骨,日后不会有人说他花静轩败了,只会说花家的继承人是条汉子,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巍然不惧。

可现在,花静轩怕了,也由不得他不怕,体内一阵阵的气息流失和经络内一阵阵灼伤后的感知消失,身体没有知觉不可怕,最可怕的连运气的经络出了问题,连气都感知不到了,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更为可怕的是自己的气息正在被吞噬,完全超出了花静轩的预料,自己所有的运气路线就像是由一条条的红线编织,现在某一根线头正在燃烧,顺着火线,越来越多的红线化为了灰烬失去了联系,花静轩怕了,真的怕了。

可以输,可以败,可以被俘,可以受屈辱,唯独不可以失去一身功力,无论在根红苗正,没了一身强悍的实力和未来撑起花家的希望,也什么都不是,也终究会被抛弃,成为弃子。

花静轩喊是喊不出来了,泪腺迅速的发达,脸颊两侧,不断的涌出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衣服上,如若此刻有人看到他的模样一定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傲气冲天的花大少,所有的傲气都已经消失,只剩下期待救援的可怜样。

嘎巴嘴,发不出声音,泪水越流越涌,完全感知着体内的气在流逝,这太可怕了。

远处,聂龙空如同捏着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不断将花淳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咆哮着不断试图碰到聂龙空的衣角,愤怒的双目火焰燃烧却还是不敢动用领域,在这里动用大能者成熟的领域世界,结果只有一个,这里将会崩溃,虚空将会吞掉所有人,谁也活不了,聂龙空敢于这么嚣张不光是他的实力强悍,更有他毫无牵挂的狂傲,当年就是靠着拼着一死拉着所有垫背的勇气,逼迫得弃遗之地内的强者向他妥协,承认他作为统治阶层存在。

花淳抹掉嘴角的灰尘,这种程度的打击还不足以让他受伤,也就是在弃遗之地,换做大千世界完全都无需照面,一个念头就足以分出胜负,被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虽说没受伤,他也很愤怒,瞪着聂龙空怒道:“聂龙空,你要为自己行为负责,花静轩是我的儿子,也是花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培养的后辈家主,你这样是在向我们花家宣战吗?”

聂龙空笑着摇了摇手指:“不,不,花淳我想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我是在维护我自己的权益,什么向你们花家宣战,不要乱扣帽子,我只是知道了有人破坏广场协定,还听说有人同意了将广场协定废掉,这件事触犯了我的利益,我不该出面管一管吗?”

“呃……”花淳本想瞪儿子一眼,办事不牢靠,这一眼,直看得花淳怒火冲顶再也压制不了,儿子脸上的痛苦和泪水固然让他觉得怒其不争,可看着花静轩身上的伤口,为人父者,花淳面色凝重阴沉,一股强大的能量凝聚,整个弃遗之地开始不自觉的晃动,聂龙空也不再狂气冲天,看着聂空的手段固然欣喜,可刺激到这花淳拼命要动用领域世界就不妙了,不过在聂龙空的身上只出现过一次被人胁迫妥协,这一辈子有一次就足够了,他曾经发过誓,不管是谁是什么样的境地,都绝对不允许自己再一次的妥协,面对着花淳以死相拼的胁迫,聂龙空不仅没有退,反而毫不示弱的涌起比花淳强大许多的气息,立时整个弃遗之地都在剧烈的晃动,他不怕引出花家那条老狗,出来又如何?

作为距离战场最近的一个,聂空一口鲜血没有忍住喷出,再看手中的花静轩早就被震晕过去,七窍流出暗黑色夹杂着蓝色斑点的血迹,手依旧很稳的搭在他的伤口,努力的吸着他体内的气。

“花淳,你要是不想让你父亲触摸屏障的半步停下来,就赶紧住手,你们花家的事我听说了,怎么,输不起吗?”空中,一个淡淡的人脸形成,冷声对这花淳怒道,一句话,浇灭了花淳所有的怒火,儿子死了是大事,可要是打扰了父亲的修炼,那就是罪过,是无法被饶恕的罪过。

“聂龙空,你又疯了吗?”那人脸又转而对着聂龙空冷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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