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中顿时清明,没再顾上隐隐发疼的手,喃喃自语:
“未济……未济卦。”
“会自己回来的……”
她是国师,早就意识到哪里不太对劲。
但不宜显露,否则怕会更糟。
每次看见那个叫辛夷的小家伙,她就不知为何,会莫名伤感起来。
虽自己不愿生育,但总觉得,那就该是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就该是那个样子。
她幽幽叹了口气,重新倒了杯茶,
“且等等吧……”
……
顾倾最近事务异常繁忙。
战争结束,百废待兴。
有许多需要变革的地方,即便她不知为何要变革。
她撂下笔,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从座椅上站起身来。
恍然间,她总觉得怀里缺少了什么东西。
她左右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一时间,心里变得空落落的。
大系统在暗处悄悄观察着她,心里祈祷着她千万不要像小蝉一样。
突然间,大系统的眼神变得紧张起来。
只见顾倾默默走到边上,拿起个泛着寒光的东西。
她翻来覆去地瞧,越瞧越熟悉。
“谁?”
她猛地回过头,朝门口厉声问道。
大系统闻言赶紧逃之夭夭。
等了半天,察觉到附近并无任何生人,顾倾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许是自己太过紧张了吧,她想。
可这把剑……记忆里是母亲送她的,为什么,总觉得对不上呢?
突然,她抓起剑,回到了书桌前。
“母亲早就死了……”
她在纸上写写画画,
“母亲遇害前……还……”
顾倾喃喃出声,不敢相信,
“还……未有此等冶铁技艺啊……”
这把剑怎么可能是她母亲送的?是母亲冤魂送的不成?
顾倾讽刺一笑,好像被她发现了什么大秘密。
那为什么母亲送她这把剑时的情景,甚至于细节都历历在目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晚,她叫来了白玄之与辛宗礼,希望他们能解答一下这个疑问。
“陛下,你记错了呗!”
辛宗礼摆摆手,说着这不是什么大事。
“陛下,这记忆出了岔子呢,挺正常的。莫要将什么事都往那不明不白的地方想啊!”
白玄之也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