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听到里面一声虚弱的声音:哥哥。
郎轻言拍的一声打到他脸上,那人直接倒在床上,双眼一红,竟快要哭出来。
床上的男人只是二十几岁,长得清秀无比,郎轻言看着他脸颊的红指印。上前捂住扶了扶。
男人着急地捂住他的手:哥哥,怎么办?万一她告诉别人,我.....岂不是身败名裂了!
郎轻言看着男人可怜兮兮的模样,曾经也是他万般疼惜的金丝雀,当时男人也才十九岁,刚刚入行,一见面就喊他一声哥哥。
时隔六年,男人身上还是一片稚气。
他一把抓住他的短发,呢喃道:放心.....哥哥会帮你解决的。
刚才打疼了?门口终于安静了,姜若浔使劲地揉,语气却温柔地不像话。
许幼枝哼了一声:真以为我是熊猫。皮糙肉厚的。
说起来我还挺喜欢熊猫的,到时候带你去熊猫基地看看花花?姜若浔转移话题。
许幼枝一整个气,裹起被子哼了又哼。
姜若浔无奈的笑,把被子扯开,在小狗崽子耳边娇声呢喃:要不我补偿给你。
你怎么补偿?到头来不还是许幼枝伺候她嘛。
姜若浔忽然握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摸。
滑腻温热的肌肤的触感瞬间传进许幼枝的手心中。
许幼枝茫然去看她,对方笑颜艳艳。
你欺负姐姐吧,打哪里也无所谓,哪怕掐我脖子,姐姐都不会说你什么。说着,掰开许幼枝的手指在纤细修长的脖子上狠狠一掐。
许幼枝吓得缩回了手。
姜若浔意犹未尽,眼尾泛红,倒真有一种被欺负的致命感。
许幼枝想到之前自己被姜若浔各种使唤命令,心底竟有种确实想欺负她的冲动。
你说得真的?
姜若浔躺了下去,语气柔弱不堪,好似一支柔软的羽毛,需要许幼枝的手将她捧起来。
枝枝,轻点。高傲的影后不得已求饶:你就这么想欺负我吗?
脖颈早已沁出汗,许幼枝此刻的心情十分兴奋。
以前她被姜若浔的声音使唤,这也不敢干,那也不敢干,必须要通她的命令才能进行下一步。
这次不一样了。
安静点。
好吧。姜若浔无奈地笑了笑。
让小狗尽情地欺负自己吧。
昨晚有多疯狂,早上醒来的许幼枝就有多清醒,看着被褥上的痕迹,她不由握紧拳头,握了又握,却还是放开了,无端掀起一阵叹息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