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姐说,那歹徒欺辱她的时候,是凉的!”好在夜里漆黑,看不到她脸上的绯红,其实她也就明白的一知半解,但又好像隐约的知道是什么意思。
“什么是凉的?”沈荷塘听的一头雾水。
“我也不知道,就是钱小姐说那采花贼欺负她的时候,她觉得是个很凉的东西,不像是人肌肤的温度!”她对男女之事明白的不是很透彻,钱小姐只说那采花贼进入的时候,她感到又凉又疼,她也没细问进去哪里?怎么进的。
“你是说这采花贼不能行人事?用了玉势?”沈荷塘心中一顿,这是个重要的线索。
“不是我说的,是钱小姐说的!”她在暗中鼓着小脸反驳道。
“好好好,是钱小姐,也就是说这个采花贼,很有可能与太监相当,亦或是伤了身子不能人道,我明天会将这个线索告诉衙门。”她将这一个重要线索记在了心里。
“玉势是什么?”姜沉鱼带着好奇又干净的语调开口道。
沈荷塘思考的线路,一下子让她给打断了,额头边仿佛像动漫人物一样有了黑线。
“姑娘家家的,打听这东西做什么,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能将恶贼缉拿归案,你也算立了功劳,回头等沐休了,我带你出去游玩怎么样?”她不着痕迹的转移着话题。
“真的吗?那太好了,你说的不许骗我。”刚刚的好奇心,还有对采花贼的恐惧,这会都被出去游玩的心思战胜了。
暗夜里,小姑娘的眼睛亮的像个星星似的,被哄了两句后安心的睡着了。沈荷塘将被子给她盖好,自己拉开点距离。
衙门排查的动作如火如荼,采花贼许是听到了风声,最近安生了很久,可据冯铺头分析,这采花贼最多只能安生半个月,因为自第一起案件以来,这恶贼几乎是六七天就作案一次,以至于短短的两个月时间,作案高达近十起。
且艺高人胆大,让周围的两三个县头疼不已,至今没能抓到他的下落。
那么按照钱小姐的受害时间来看,这恶贼很有可能会将下一个目标定在这两天,衙门已经将县城几户,有年轻貌美的姑娘家,都派人暗中布下了天罗地网。
还从临县借了不少的衙役,捕快,准备对其进行包抄。
这边的李青梅,近日多出了一个追求者,是名模样还算周正的书生。那日她去买些胭脂水粉,谁知刚要付银子的时候,一模荷包不见了,那买卖胭脂的女子看她拿不出银子,立马换了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
还好这时碰见那书生,给自家老娘买香膏,挑选的还都是上等货色,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看她为难主动替她付了银子,还说区区一两银子,叫她不要放在心上,让她心里暖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