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醉啊,很清醒。”沈荷塘故意睁着眼睛,清晰的回着。
屋外的大雨噼里啪啦的下个没完的样子,撤了吃食,简单沐浴后便早早的休息了。
可时辰还早完全睡不着,架子床内点着一盏小灯,姜沉鱼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指,从她额前一直往下滑着。
停留在红艳艳的唇上后,摩挲了两下又开始在锁骨处流连。
沈荷塘双眸紧闭,老实的侧卧着。没一会就觉得有一只小手在她衣领处逗留,她睁开眼睛的时候,里衣都被扯了一半,玉白般的肩头露在了空气中。
这会总算是知道姜沉鱼为啥要灌她酒了,还惦记扒她衣裳呢。其实她不是在介意着什么,只是单纯的用胡萝卜在钓着兔子一样,看着她一直惦记的模样,觉得有趣。
她就默默的看着调皮的人,眸光澄澈干净,好像醉了又好像没醉。
姜沉鱼见她不说话也不动,胆子大了起来,小手还试探着,只是还没等她达到目的就悲剧了。
粉色的缎带又到了她的腕间,半晌屋内传出珠子清脆的碰撞声,凌乱微促像击打乐器的声音。
听着叮叮咚咚的珠帘声,沈荷塘抬手将她的手指从帷幔上扯下来,不然好怕一会两人被帷幔盖到下面。
解开缎带时,美人乌发缭乱,眼角微红泛着湿意,娇软白皙的身子上开了一树的粉红,密密麻麻深粉浅粉,更有甚者两三朵交叠在一起般,妖媚惹眼。
姜沉鱼裹着薄被,咬着唇转过身不去理她。
“怎么了?生气啦?那我让你咬回来?”沈荷塘往她旁边凑着,手搭过她的腰肢顺势握着……!
“…………骗子………你………你……放手!”姜沉鱼用手臂遮挡着,别扭脸红的小声道。
“我大概是醉了,娘子我错了!”她将姜沉鱼的长发拢在一边,亲昵的贴在她雪白的脖颈上蹭着。
姜沉鱼也没有真的生气,只是她好像一直在吃亏,阿塘却连个衣裳都舍不得脱,她不高兴,哼!
屋外的春雨似乎越下越大,即使在屋子里,也能听到雨水混成小河向低洼处流去的声音。
床上的人盖着薄被有些冷,外面雨水声也让她害怕,想了想还是转过身来猫进她怀里,果然暖和安心了不少。
沈荷塘虽然很愿意这么抱着她,毕竟触手细腻光滑,可半夜估计会着凉,还是将她盖好起身找了新的衣裤回到床上。
姜沉鱼在看见她拿了淡绿色的肚兜与同色亵裤的时候,才想起来她没穿衣裳,直接用长发将脸挡了起来,机械的躺回了被子里,啊啊啊,她竟然忘记了穿衣裳,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