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刚加热过的红枣燕窝烫手,宁姨为了不让燕窝烫到了小乐,特意挪开了方向。
小乐在家里面蛮狠惯了,直接伸手要去抓,一个不小心,燕窝摔了下来,宁姨急忙伸出了右手,将那盅燕窝拍到了旁边。
右手瞬间红了起来,宁姨顾不得疼痛的右手,急忙将小乐护到了身下,溅起的燕窝撒在了她腿上。
“哎哟,小乐,心肝宝贝啊!”白莲花一把推开宁姨,抱住了小乐,哭诉个不停。
白振海勿勿扶起了宁姨,看见她手上已经烫出了泡,脸色顿时一黑。
“小弟,这种女人要不得,整天穿得花枝招展,知道的是来做保姆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当别人家的夫人。”
白莲兰就是看不惯宁姨明明是来别人家当保姆,可那副穿着比她们这些当主人的还像个主人。
“二姑,别乱说。”白芷看见宁姨手上的泡,连忙上楼拿烫伤膏,下来又听见白莲兰这样子讲,顿时气从心来。
宁姨身上穿的那件旗袍是白芷前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那衣服宁姨向来宝贵得很,平日里也少穿。
“小芷,你听二姑说,有的人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一个寡妇在你们家当了十几年的保姆,难免生出了点别的心思。”白莲兰明白男人都是偷腥的猫,这宁姨长的又标志,她就怕白振海动了心思,平常玩玩倒没什么事,万一将人娶回了家。
她们白家的那些钱不就落入到了外人的口袋里,现在她儿子也大了,可以处理公司的事了。
白莲兰就怕这两父女晕了头,把好好的家业给了别人。
那可不行,这可是她家梓豪的!
“说什么呢?你们以为谁都是白眼狼,养不熟。”白芷怒不可遏。
宁姨忍着痛,别开了白振海的手,朝白芷笑了笑:“没什么大碍,我上去敷下药。”
她走得快,白芷就跟在她的后面。
进了屋子,宁姨坐在了床上,整个人魂不守舍,手上的疼痛也没了感觉。
“宁姨——”
“你也知道我们家那些亲戚是什么样的人,不要和她们计较,在我心里面,你永远是世界上最好的宁姨。”
白芷还记得小时候的家长会都是宁姨陪她一起去,放学回家之后总能吃到宁姨做的饭菜,晚上睡不着还有宁姨可以给她讲故事,她从小没有妈妈,可宁姨的身份则是代替了她妈妈。
有些人没有血缘,却胜似亲人。
宁姨眼角溢出了泪水:“你这孩子,嘴巴总是那么甜。”
她心里面有道坎,白莲兰说的话也没有错,她确确实实生出了些不该有的心思,那些心思隐藏在了心底,开出了一朵花。
每个女孩都有一个怀春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