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庄川柏手上的动作一顿,下意思的看向了门口,那里的房门紧闭,刚刚她好像有听到白芷上锁的声音。
只见旁边这人勾着她的脖子,迎合了上来:“呆子,这么晚了,我爸早就睡了,谁会这么空大晚上的跑来查房,又不是宿舍长。”
白芷在心里补充了句,她爸是教导主任不查房,只拿着手电筒盯人,像极了读书时候,专门披着校服到操场抓约会小情侣的教导主任。
她抚弄着庄川柏凌乱的碎发,指尖点在了她的耳窝处,来回的转了一圈,靠了上去,轻咬了一口。
这一下如同野火烧着,火焰一下子蔓延开来,庄川柏的目光专注地望向白芷的眼里,彼此之间心知肚明,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如鱼儿遇到了水,干渴的喉咙里涌近了清甜的泉水,恨不得溺死在水里。
白芷在她的身下娇.媚绽发,黑长直的发丝披散在了两边,布满了洁白的床单,妖艳得像黑夜里的精灵,美好而又邪魅。
令人恨不得将她永世占有,两个人紧挨在一起呼吸,都是同样的一个节奏。
真应了那一句,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就有了夫妻相,她们还没有多久,也有了同样的感觉,在某些方面,合拍得像经年不见的情人。
庄川柏次次唤着姐姐,一声又一声,甚至掩盖住白芷不经意之间流泻出来的低吟。
直到了最后,白芷用指尖点住了她的眉心,骂了一句傻子,两个人才抱在一起睡了过去。
一晚的荒唐事在黎明破晓之前,有的人才心虚得像个鹌鹑一样跑回了卧室,直到日上三更,宁姨去叫醒了几个年轻人。
白振海攥着报纸,锐利的眼神从三个年轻人的眼里面划过,一个个比一个还黑,david是狗狗眼,天生的黑眼圈,另外两个一看就是昨晚做了什么坏事,没精打采的样子。
白芷涂了淡妆,脸上不细看是看不出,来,只是比平日里稍重了些许,趿着拖鞋,坐到了白振海的边上。
“爸……”尾音被她拉得老长,拽着白正海的胳膊摇晃,依着自家老爸说了好些好听的话。
庄川柏在沙发的另一角,视线正好望着白芷拖鞋前半部发露出来的圆润的指头,蜷缩着,伴随着她说话的语气,还时不时的动了动。
她眸色渐暗,急忙别开了脸,看向了一旁,呼吸猛地露了一个节拍,后背冒出了细碎的汗珠。
门口突兀传来门铃,宁姨率先去开了门,一道身影急急的冲了进来,戴青四下寻着白芷,才看见了人,就拉着白芷的手央求:“白芷,放过惜颜和我吧。”
白芷甩开了戴青的手,对方还要拉她,被她躲闪开了,往旁边挪了些许,庄川柏挡在了她们的中间。
“神经病。”她黛眉微蹙,见着戴青这副模样,又生出了不少厌恶。
戴青哐当一声跪了下去:“以前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了,你就原谅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