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陆微摸了下鼻子,又清了清嗓子,小心开口,就是,昨晚我烧得太厉害,总感觉有些事,好像,记得不太清楚了,不会是在做梦吧?
听陆微结结巴巴说完,陈予书意会过来,心脏登时一阵紧缩,忽然就不知该说什么了。
陆微亦是忐忑不已,紧张感不断攀升,不禁屏住了呼吸。
你在说什么?我哪知道你做了什么梦?陈予书尽量用一副平淡如常的口吻反问道。
啊?陆微有些错愕地抬头看向她,想了想,措辞道,那我应该没做什么
什么?陈予书表情不变,你做什么了?
陆微疑惑轻拧眉,侧目细细打量着陈予书脸上神情,眼睛微微发亮,心里猛地松了口气,太好了!吓死我了!还好是在做梦!
不知怎的,一听到这话,陈予书心头一沉,嗓子有些发紧,什么梦?
没什么!陆微连忙否认,一个梦而已。
陈予书呼吸不自觉急促了点,是嘛?什么梦这么可怕?
噩梦!太吓人了!陆微沉声道,绝对是噩梦,要让你知道,你非得杀了我不可。
然而,在她放松的档口,完全没察觉到陈予书异样的神情。
噩梦?可怕?吓人?
几个字眼不断在脑海盘旋,眼前是陆微庆幸的神情,陈予书僵立在原地,难以呼吸。
她不愿深想,犹如窒息的感觉已经包裹了她全部思想。
没一会儿,忽然又厌恶起自己,苏醒时,等待中隐隐的期待。
唇几乎被咬破,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
真是
陈予书左边的脸一下红了,是名为自嘲的烫意。
陡然放松下来,陆微灌了口水,瞥见柜子上的药,她取了两粒,刚放进嘴里,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恍惚中,昨晚她好像也吃了药,还有人给她喂水。
那之后发生的
看着手里的药,陆微脑子一嗡,犹如被人打了一棍,一下清醒了。
这时,感冒药外面的糖衣溶解,艰涩的苦味瞬间布满了整个口腔,陆微苦得皱紧了眉头,忙灌了好几口水顺下去。
再次抬头看向陈予书,陆微眼皮直跳,心虚得无以复加。
本想再次求证,但话一到嘴边,心思又转了个弯。
为什么陈予书醒来什么都闭口不谈呢?刚刚问她,好像她也并不是很想承认。
陆微嘴角一下耷拉了下去,控制不住心头的失落。
舌根还残留着药的苦涩味,陆微将水杯放下,没喝了。
既然如此,她也装作没发生好了。
原本计划看完演出玩两天再走,但由于陆微生病,加上陈予书还窝着火,一点不想跟她出去玩,是以,第二天,陈予书就买好了回家的高铁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