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么,周溶溶脸色瞬变,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什么小作文?陆微好奇地探过身去,借着询问的由头,几乎将陈予书整个人圈进怀里,没人会特别留意这点,除了陈予书本人。
祁桉立马将手机掏出,慢慢翻找了起来。
见状,周溶溶一下急了,连忙起身,伸手就想去抢。
祁桉早有准备,把手机举高,呀了声,欣喜道:找到了。
周溶溶: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冉秦不动如山,看起来毫不关心,但耳朵早早就立了起来,心里不断催促着祁桉快点说,急得犹如热锅上乱爬的蚂蚁。
还有你。忽然,祁桉话锋一转,直指冉秦,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你上上回嚎着跟我说的话我可都录着音呢。
祁桉你!冉秦惊得差点直接弹起来,卑鄙!无耻!
到底谁无耻啊!祁桉怨气冲冲地开口道,说着情啊爱啊的,就要分手绝交,死生不复相见的,我还以为怎么了,结果,呵,一个全身上下嘴最硬,一个全身上下不长嘴,合着我就是那个大冤种,平时被你们秀一脸就算了,分手了还
原来如此。
陆微了然地哦了声,然后看向陈予书,朝她眨眨眼,骄傲地微抬下巴,似乎在说,我可和她们不一样,我有嘴,我的嘴最软了!
陈予书一下就读懂了她眼中的意思,目光不自觉落在她的唇上,柔软湿润的触感在脑中炸开,她干咽了下口水,眼神飘忽起来。
甜蜜粘腻的氛围蔓延开来,跃动的火花在两人眸中闪烁,交织出独属于两人才懂的细密心事。
有本事就一直憋着啊。祁桉控诉未完,直接一箩筐地抖落完了,也不知道是谁,深更半夜的,发一篇又一篇的小作文,追忆往昔,后悔不该分手。还有那谁,大早上的,哭着嚎着想她了,还要跟她在一起呀
这简直是公开处刑!
哈哈哈哈
没想到还有这出,陈予书失笑不已,陆微更是乐出了声,胸腔的震动直接传到了陈予书身上。
冉秦气得七窍生烟,咬牙切齿:不是,我招你惹你了啊?我什么都没说!
你还好意思什么都不说!祁桉叉腰,一脸烂泥扶不上墙的表情看着冉秦,要不是你不长嘴,我用得着在这儿浪费口舌吗?
冉秦一下哑言了。
虽然才被揭了底,但周溶溶还是忍不住弱弱反驳道:我那是脑子抽了才发的,不算数。
祁桉无语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