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着修长的大长腿出门前还折回来探头又强调了一遍:“不要乱跑,我很快回来。”
确实很快,几分钟的功夫萩原警官就领着护士回来了,在外人面前也不会继续追究我们不都是平平无奇拆弹小能手吗自己的男朋友到底在暗地里干什么这些问题,转而说起别人听不懂的案件细节,比如从语言习惯分析,当时发短信的、接电话绑人的和麦卡伦是两个,甚至可能是三个人。
松田阵平目光又飘了一下,小阵平翻译机秒懂,这是知道这件事的意思。
然后又说起资料发现的地方墙角有滴落状的血迹,dna检验和松某阵某相符。
哦……应该是加拿大的,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但是这个世界确实只有他一个人叫松田阵平,所以无辜的松田警官眼神又飘了一下,含糊道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中间有一段时间自己的意识是模糊的。
聊着聊着就发现男朋友好像还有好多情报没有说出来,萩原研二不得不深呼吸抑制了一下血压,思及松田将给同期们留下深刻心理阴影的监控录像,自己被扼住咽喉生死全在对方一念间的情况平淡地称为只是警告一下,他觉得对方迫切地需要一场心理辅导,嗯,回去就安排上。
你问我答的乖巧模式没有持续太久,睡了非常长时间的病人毫无困意,但需要进食。
萩原研二快乐地从床底拎出一个保温桶,中间他回家熬了些粥,在东京漂泊相依为命的成年男性勉强点亮了烹饪的技能,能吃且味道凑合已经非常不错了,萩原还在熬煮类格外有天赋,虽然松田总是面不改色地无视掉求夸奖的幼驯染而感谢现代科技,但每次也会乖乖喝到碗底然后大声道谢。
味道一如既往,好喝。
扣扣。
不幸的是,有人无情打断了温馨小家的气氛,扣着微笑壳子的可疑人士敲了敲已经被其推开的门,在礼貌和不礼貌之间取了均值,在两位警官怀疑的目光下施施然开口:“你们好,我是负责做笔录的村上塬,打扰到你们了吗?”
没听过的名字。社交范围辐射几乎整个警视厅的萩原研二警觉,不过考虑到来的可能是公安的人没听过也正常,他还是条件反射开启了唠嗑套话模式,对方也很好脾气地有问必答,不能答也会直说。
村上弯弯嘴角,温和假面戴的严实,话语也无可挑剔:“一般来说笔录确实应该是两个人来录的,另一位前辈突然身体不适去了厕所,估计再有几分钟就回来了吧。”
突兀的,他话锋一转:“不过那位前辈似乎对松田警官有一些误解……所以,我们要提前开始做笔录吗?”
萩原研二以同样的笑眯眯望回去,掺杂了些恰到好处的担心与心动:“这样不符合规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