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卡伦他们到底对这人干了什么,松田阵平忍不住皱了皱眉,犯人好像被折磨疯了?
虽然他很想把人捉拿归案,但是这样……好像不太行吧?
先问一句度假的加拿大这人怎么办,不要他就抓回去给同事当业绩了。
松田警官意念发完消息,顺手同意系统发出的虚拟空间安装请求,“难得发送请求难道有什么副作用”的念头一闪而过,但是现在手头的事比较要紧。
回归现实,不乏有新人同理心泛滥窃窃私语,松田阵平含着冷意的眸子环顾了一圈,语气更是像是淬了冰:“虽然很不想自夸——但是没有造成伤亡不是因为我眼疾手快吗?你兄弟的命是命,警察的就不是了,可以随便炸了?”
“你的悲惨遭遇和你的所作所为是犯罪有关系吗?况且你要不要听听看你在讲什么,银行贷款制度是摆设吗?不考虑走正规途径,第一反应就是犯罪,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还会再犯,这样的你并不值得同情。”
上辈子死了一个小队,都是他认识的人。爱碎碎念的,沉默寡言的,和萩原一样八卦的情报通,他们的人生和身躯一起七零八落。往事和流水一样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要说受害者,松田警官是这个世界活着的最不能原谅他的人。
不过都过去了,前一阵大家还一起热闹地想去居酒屋起哄让研二请客,最后还是aa。
所以松田也懒得管那么多,麦卡伦把犯人折腾的多次越狱,刑期叠加的和上辈子也差不多,让人正常接受法律审判吧。
毫不留情地批了一顿犯人,周围人的情绪酝酿到一半就被疾风暴雨的连珠炮打断,一时间上不上下不下,尴尬得卡在了中间。
松田警官行云流水理直气壮,礼貌地向目暮警官告别,他是案件相关者就不参与抓捕行动了,看来他们也不需要帮忙——毕竟人都跪地上呆滞.jpg,上个手铐的事,那他就先行告辞。
远处等待的人影从一个变成了三个,背后一寒,松田阵平脚下生风溜得飞快,好像身后有什么在追赶他。
麦卡伦的回信罕见地慢了不知道多少拍,字里行间都透着睡梦中被吵醒的烦:松田警官世界的犯人在测试传送中出了点问题,但是麦卡伦的剧本又需要这么一个人,所以把他们世界的犯人丢来了。
反正在哪个世界坐牢不是坐,大牢都长一个样。
异世界波本持续暴怒喷火中,药是麦卡伦搞来的,计划是波本做的,实施是红琴做的,最后结果不能说完美,只能说完全没成功。
犯人也是安排的一环,但是最后还是变成了简简单单铁窗泪,什么和犯人搏斗战损,美强惨全没用上。
加拿大在旁边吐槽说这个计划本来就很扯,就不说犯人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就算是他饿了两天再去摁犯人也不会受伤啊?波本说谁叫被观测的是你这个大猩猩的同位体呢?
加拿大冰酒青筋蹦上额头,哈?你个变异金刚大猩猩说什么呢!
对面突然乒乒乓乓激情干架,靠谱的松田警官默默挂断实时通讯。
怪不得犯人说的事实对不上,现在是这样,计划没实施也是好事,他不缺这一两次观测。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松田阵平在亲友面前永远是被揉搓的笑脸柴,柴犬加杜宾除以二的男人正在思考回去怎么辩解能被说得不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