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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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淋雨而变得苍白的脸已经没有一丝血色,这样冷酷残忍的他代表著撕裂和痛苦,让她下意识地要逃,而他已经把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湿冷的衣服贴著她的肌肤,恐惧加难受,让她心力交瘁,她仍敞开双腿,等待他的发泄,他没有前戏,掏出粗长的肉棒,对准挺腰。

“嗯…”

尽管已经被操弄了一整天,他的进入仍带给她撕裂的痛楚,残存的滑液让他顺利地进入,她的小穴马上紧紧箍著他,她脸上是痛苦的表情,还尽量让自己接纳他,他掐著她的腰,烙铁般的肉棒没有等她适应就开始抽插,她的身体被撞地像破烂的布娃娃,在他身下哭泣般地呻吟。

甬道越来越乾涩,他依然不知疲倦地挺动有力的腰,每一下都又重又深,没人知道他有多想要她,想要永远佔有她,可是后果是让自己让赵氏集团堕入地狱,他已经在克制,用尽全力去克制,她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做了最愚蠢的事,最后堕入地狱的只有她,她为他而甘愿成为她最想远离的男人的玩物,傻到让人恨她的女人,傅安根本不会害赵氏,无论是他或是赵亦,只要说一句话就能解决,为什麽她要随便用自己的身体做交易,换取他所犯的过错的证据?

…还是她本来就缺爱,本来就淫荡?以至于在尝过滋味后就欲罢不能,轻易就答应成为男人身下的玩物,或者两者参杂,可恨的女人生的女儿没有多好,他爱她的那些一定是错觉…

“啊!”

发泄吼一声,无论找多少藉口自欺欺人都没用,她就是他爱而不能爱的女人,每一天坚定要恨她,告诉自己是她抢走了他的妈妈,让他从来没有体会过什麽是爱,也抢走了赵氏集团,小时候唯一能让他的爸爸对他正眼相看的机会,可是她每一句的哥哥都会把他的恨全部瓦解,让他只剩下无奈。

各怀心思的欢爱,毫无意外地没有人得到高潮,他的精液勉强注射到她体内,匆忙结束了,他从她体内拔出肉棒塞回裤子,站在车外冷眼看著她不堪的裸体。

“贱人!”

和他所谓的妈妈一样贱!

他随手关上车门,她被震地耳朵嗡嗡作响,他跟她说了多年来第一句话,就是…贱人!

车子启动,坐上驾驶座上的他又走下车,抬头看了傅安家一眼,把她抱下车,他坐在驾驶座上,她跨坐在他大腿上,车缓缓启动,他空出一只手,解放他的肉棒,握著找到她的入口,手掌放在她的翘臀上,用力按向自己。

“嗯…”

她猫一样地呻吟,灵魂飘忽不在身体,所以她才有反应,软绵无力的身体靠在他湿漉漉的胸前,他的脸上依旧是冷硬的表情,像千年的冰山,手掌握著方向盘,肉棒一路浸入她的小穴,丝滑温暖,他舍不得离开,一忍不住就靠边停下来,双臂挂著她两条腿两她整个身体往上抛,肉棒因此被拔出一半,他再一放,借住惯性能让他不费力就重重撞击到她,她猫一样地呻吟,他操干到自己射出来,才又继续开车。

没有爱抚,没有亲吻,让她知道他有多恨她,她已经失去意识,只剩下本能的回应,不会再想乱伦的事,不会再想玩物的事,迷人的私处也因为本能而分泌出滑液,让他进出地更顺畅,让他更舒爽。

美味得让人欲罢不能的身体,不甘心也不愿意让她被别的男人玩弄,可是他也不能光明正大地拥有,所有的痛苦和纠结只能化为欲望,不停地索取,不停地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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