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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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沉机知道虽然这石盒的中奖率低,但这些人还是不会放弃的。免费的东西赌一下,谁都愿意。

随即打开石盒,将手贴上去,随着石盒的渐渐消失,一阵药香传出。

“又有人开出东西了!”“快过去看看。”周围的修士一阵骚动,摊子里面小店的王掌柜也出来了,有些纳闷这山脚的石盒怎么接二连三的开出东西。而张沉机此时一阵绝望,他并不想要这样的好运气!

“这个小子的运气不会这么好吧?”沈微澜有些惊讶,随即轻嗅一下,“不好,是七星文冠果。小子,遇上我算你运气好。”

沈微澜暗中运转法诀,以水镜照影之法将张沉机手中的幻化为一株普通人用的金银草,为了掩饰金银草带有药香,将幻化的金银草年份提升到一百年。

石盒开出,众人都凑上去,刚一看就散开了。

“原来是金银草,不值钱的。”

“怎么不值钱,一百年的金银草怎么也得值几颗灵珠吧。”

“算了,至少人家开出东西了,走吧。”

看着刚刚站在自己身后的几个人恶狠狠瞪了自己一眼后转身走了,张沉机长长舒了一口气,笑眯眯地拉着弟弟地手往回走。

“小杼,等会儿去李大爷家买点青木兔肉,给你好好补补。”

“小杼不吃,哥哥吃,哥哥要多补补。”

“好好,哥哥吃,小杼也一起吃。等明天哥哥把这金银草卖了这几天就不愁了,哥哥也就不出去了。”

“嗯!”重重地点头,知道哥哥这几天不用出去冒险了,小家伙一蹦一跳的高兴极了。

“到家了,我们进去吧。”来到一条小巷,张沉机兄弟俩笑着跟周围打过招呼后,来到家门口。

“咳咳。”在后面跟着的沈微澜越听越喜欢这两个孩子,发现两人要进家门,连忙现身。

“你是谁!”张沉机将弟弟揽到身后,警惕地盯着沈微澜。张沉机偷偷感应着带着的石环,这石环是父亲留给自己的,以自己现在的修为可以感应出筑基初期的修士。可现在石环没有反应,对方至少是筑基中期。

“不请我进去吗?”沈微澜笑着对哥哥说。

看着此时周围邻居好奇的目光,张沉机心沉到谷底,一言不发地带着沈微澜进了家门。周围邻居都是普通人,自己和弟弟能活到现在也多亏了他们,不能害了他们。

进了张家,沈微澜打出一道法诀阻止修士神识探查,随后开门见山地说:“我的目的很简单,想收你们为徒。”

“你想收我为徒?你不怕太玄宗吗?”张沉机知道对方想收自己做徒弟,心回到原处,接着就有些惊讶。

“太玄宗?你不是拒绝了吗,又关他们什么事?”沈微澜有些好奇。

“原本我拒绝后也有几位散修前辈想收我为徒,可是后来太玄宗的弟子发话,说谁收我做徒弟谁就跟太玄宗过不去,我们兄弟才成了现在这样。”张沉机略带苦涩与恨意地说。

“他们都是坏人。”一旁的张沉杼握着小拳头,一副奶凶奶凶的模样。

太玄宗,记得师傅说过,名字取得是挺厉害的,但只是南州一个二流宗门,在藏源界排不上名号。掌门是元婴期,门内有一位化神期的太上长老。不过其和中州一流宗门长青派有关联,据说这位太上长老曾是长青派弟子。

回想了一下太玄宗是哪个后,沈微澜暗自点头,应付得过来。对于这些宗门,沈微澜自是不怕的,对方要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到时候玉符一出就完事了。沈微澜怕的是打不过和自己同样修为的,那时候玉符召出师傅或者师门长辈们,估计打得就是自己了。

“没事,我也是有师门的,太玄宗不算什么。”打定主意后,沈微澜满不在乎的说。

“真的吗?”张沉机猛地站起身,一脸惊喜接着又有些怀疑。

“放心,我从不说大话。”感觉到事情要成了,沈微澜再接再厉,出言打消张沉机的疑虑。

“那前辈,我弟弟您能不能一起……”张沉机拉着弟弟,一脸希冀。张沉杼也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微澜,“前辈”。

“可以,刚刚不是说了,一起收你们俩吗?”

“真的,多谢前辈,多谢前辈。”兄弟俩显然高兴极了,感激地看着沈微澜。

“还叫前辈?”收徒成功的沈微澜微笑。

“是,徒儿,拜见师傅。”俩兄弟收起笑,一脸郑重地跪在沈微澜面前三叩首。

“好好,都是好孩子,起来吧。”

此时,天目森林一出山洞内

“准备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不过师兄,那个突然出现的金丹真人怎么办?”

“放心,会有人对付她的。”

第十章 风雨欲来

夜,力河城,岐水商会,森罗会驻点

杜廖江坐在榻上无心修炼,看着桌上韩延刚刚送给自己的鸟蛋,心中愈发不安与慌乱。自从昨天从逃出阴风阵后,大家就变得说不上的怪异,明明人还是那个人,但是感觉不同了。再有在阵中第一个消失的韩延今天居然回来了,还拿着一个鸟蛋说这是冥羽鸟蛋,指名道姓地送给自己,说对自己修炼有好处。

韩延平时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会平白无故地送东西给自己?更何况杜廖江认出来这明明是上次给那个卫保山的黑岩鸟蛋。想想最近身边人的种种不对劲,杜廖江心中有些瘆得慌。趁着天黑,他摸着随身带着的玉牌偷偷离开驻点。

“好了,等待回天行山拜过祖师爷和列位祖师后,你们就是天行宗弟子了。”

随后,张家,拜师成功的张氏兄弟俩听着沈微澜讲着天行宗的历史,知道自己师傅是金丹真人后,小嘴张得老大,一脸震惊。

“可是师傅您现在?”张沉杼年纪不明白师傅明明说自己是个女的,为什么一副男人样。

“师傅这是易容术吧。”张沉机到底大点,懂得也多些,不过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术法,有些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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