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了吗?”
鳞泷左近次呢喃了句,见小麻雀没有要走的意思,就托着它走到自己之前的位置,在身边的面具胚中拿出一个只雕刻出大概形的木片出来。
夏榆青跳到面具的边缘,用爪子扣住,抬头看他,冲着老人叫了一声。
天狗面具之下,老人的眼睛温和平静。
没有试图抚摸或者有其他的触碰,野生的小生命不该太亲近人类。
鳞泷左近次拿了些小米撒进面具的凹陷里,而后就盘腿坐在廊道上,看向山顶的方向,他手里拿着面具和刻刀却并没有动,夏榆青知道,他是在等他的弟子。
直到一个人影远远从山上下来,老人绷直的身体才放缓下来,手里刻刀在面具边缘漫不经心地修着,仿佛在一直专心雕刻,从没担心过。
全部看在眼里的夏榆青:啧,好傲娇一水柱。
夏榆青飞到屋檐上,正对上深红发色少年略警惕的目光。
一鸟一人对视了几秒,炭治郎眼里出现惊讶和动摇。
鳞泷左近次问他:“怎么了?”
炭治郎纠结回答:“它身上…好像有鬼的味道。”
见老师眼神一厉当即就要拔刀,炭治郎连忙拽住他的袖子补充:“但是很浅淡,没有其他鬼的臭味,它应该没有杀过人。”
他抬眼看向夏榆青:“它是鬼吗?动物也能转化成鬼吗。”
面具下,老人皱眉沉思,他更是怀疑这只鸟会不会是什么血鬼术,但不论是血鬼术还是什么,对方显然是有一定智慧的,在被鸟欺负的时候都不还手,看起来脾气很不错的样子。
至于是鬼那就更简单了,连麻雀都打不过一只鬼,还能指望它吃人吗?
夏榆青歪了歪头,见两人暂时没有动手的意思,干脆学着之前那只真麻雀用喙梳理自己的羽毛,自顾自地悠闲模样看得下面两个剑士沉默着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
等羽毛梳理整齐,低头再看那师徒两个已经开始做自己的事情了,注意力都分了一部分在他这里,他们看起来不打算动手,为了表示自己没什么威胁,夏榆青故意飞下去,叨走一颗看着就挺好吃的天妇罗。
之后他就顺利过上了被水柱师徒包养的日子,平时忙大号就下线让麻雀睡觉,时不时醒来一下。
它贪睡,炭治郎他们也没怀疑,只以为是和祢豆子相似的体质。
夏榆青其实最初只打算过来看一看,担心炭治郎的成长线会因为现在鬼杀队的改变而发生变动,结果他刚飞近一些就见炭治郎警惕的左右张望,还因为分神差点被陷阱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