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鲛交合后的身体变化,鲛人习俗之群淫婚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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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锦震住了,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鲛人得意地又补了一句:“这就对了,你还是乖乖听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否则你要是再掉进水里,可没人保证会救你!嘿嘿嘿,这东西本来就是要拓进你的穴里,为明日的交合做准备的,你那里头紧成那样,我们怕首领他肏进去不舒爽,先拿来调-教调-教你。就这样含着!含热了,再好好拿唾液润一润,待会儿塞进去的时候不疼……”

雪锦他恨呀恨呀,将口里的珊瑚穴塞咬得咯咯响。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偌蓝指使的,那混蛋刻意避而不见,派这些个小喽啰来百般羞辱。他错觉口里的珊瑚玉,就是偌蓝的鲛人骨,他恨得快把牙关都给咬断了。

“好啦好啦夫君,你带着其他人先走吧。咱们别再欺负新来的了。再说,他将来是首领良配,是咱们一族的鲛母。”说话的这位,语气可和蔼多了。

雪锦抬眼一看,是个一样长着扇耳的人。可不同的是,这一个不似周遭邪笑着看好戏的鲛群那样,披着如水的长发,而是同自己一般,梳着凡人常见的小髻。且他面相柔和,不似鲛族的英俊深邃、棱角分明,他的双脚浸泡在水里,也不会变成鲛尾,而依旧是一双修长弯折的人腿。

“嘻嘻,我叫冬藜,”对方的神色里透着友善,“我好像听首领说过,你的名字叫雪锦是吧?”

“唔!”见鲛群散去了,雪锦赶紧用力点头,他想叫冬藜帮他把口塞拔出来。

“这样堵着是难受,来,我帮你取了……”手伸到一半,冬藜又不放心地瞥了雪锦一眼,“听他们说你的性子悍得很,我帮了你,你不会咬我吧?”

雪锦立刻蹙了眉,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快,口里“呜呜呜呜”地好似在说:“我又没有鲛人的长牙,就是想咬也咬不疼你啊!”

冬藜竟然从那抑扬顿挫的音调里听懂了,笑着帮雪锦拔出了珊瑚塞。

口涎滋润了雪锦一嘴,他赶紧擦擦、愤愤然甩手,下一瞬就想从冬藜手里夺过穴塞扔到天边去。

冬藜赶紧捂住了不给:“诶!这东西真是要给你晚上塞着睡觉用的!听我的,咱们能少吃些苦头。大家都是过来人,我同你一样曾是凡人,我是不会害你的。鲛人的肉-棒……”他的脸上浮出一丝赧红,支支吾吾道,“他们的确实肉刃粗大得很……我家那条的尚且如此,首领的怕是更……你若是事先不拓开了,怕是受不了那疼。”

雪锦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可眼下他最关心的是:“你说什么!你曾经也是人?!快告诉我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是不是他们对你施了什么法术!”他急急盯着冬藜的扇耳问,他关切的是自己的将来。

“法术?算是吧……”冬藜敛眼羞涩道,“兴许情爱真是一种最无药可救的法术。当你被蛮狠劫走的时候,恨不得与他以死相拼;被破身的那一刻,觉得天都塌了;可恨着恨着,就生出了爱,不知不觉间,就已经离不开他了……不过人心里头的想法,兴许也与身上的变化有关吧……”

他又不自觉摸了摸耳,人耳已变成了鲛人的扇形。他接着道:“说不清……谁晓得呢?反正我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他了,不管是怎么爱上的,我现下只想同他成婚,求求你帮帮我们!”

“啊?我帮你?”雪锦彻底迷糊了,“怎么帮?”

“简单,只要开开心心地嫁给首领就行!”冬藜终于说出了雪锦一直想知道的答案,“鲛族数目稀少,他们比凡人的村子团结得多。按照他们的习俗,成亲必须是成群交尾欢庆,互相做了见证,才算是礼成。而我们的首领对选偶一事始终犹豫未决,我们便只好……偷偷地行欢,这就跟凡人的‘私定终身’一样,终究不够正大光明。这次听说你要嫁给首领了,我们都欢喜得很,就盼着明日一块儿成亲,给你们祝福呢……”

成群交尾?!这些不知廉耻的鲛,竟然还知道什么是“私定终身”?!连群淫这种事都能被称作“欢庆”,雪锦感到周身发冷,仿若置身冰窟。

他还有一事不明,必须问个清楚:“那你说的什么‘鲛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们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我是个带把儿的男人!不能生孩子!”他攥着自己的小肉-茎,激动地大喊大叫。

(待续)

留个悬念,“日”后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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