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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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华听罢,委委屈屈地道:“我没做过……我不会做夫妻。”

李隐觉着她可爱,情不自禁,低头亲吻她。又边亲她边道:“我来当先生,教你做夫妻。”陶华双唇红润丰盈,却也小巧。李隐张嘴把她的下唇含着吮咬。直至陶华闭不住气,李隐便把舌头伸进那小嘴里,与之唇齿相缠。陶华被亲得微微挣扎,李隐觉察,便就着她扭动时把身下的肉物贴在她的细腿间厮磨。如此上下其手,虽未入身,李隐却已觉无比快活,只愿就此与陶华在梦中亲热下去。

李隐与陶华侧卧相抱,手揽住陶华腰背,触得她细腻肌肤,心里愈发贪恋。遂又把揉搓她胸乳的手伸进了抹胸底下,用手心去磨蹭乳尖。同时另一只手探进了亵裤里。

李隐想到陶华前有未婚夫秦又玄,后有学生李潜倾心,心下微醋,便问: “这处可有被李潜玩过?”李隐问时手里轻扫那里细软的毛发。

此时陶华身子已软成一滩水,摇了摇头,却不禁用力夹了夹那作怪的手。

“秦又玄呢?”陶华还是摇头,复又抱住李隐,贴着他胸怀说:“我只和将军做夫妻。”

李隐听得心满意足,轻吻住陶华光洁的额头道:“好,我来做先生,教夭夭做夫妻。”说罢便用食指划开那紧密的细缝,待寻得穴口,便用手指顶开缓缓抽插起来。

陶华生受不住,哼哼唧唧地求饶道:“……先生轻些。”

李隐听得她叫自己先生,又在身下婉转娇啼,哪里还能忍得住。撑起身便要把自己的亵裤退了。然而起身一看方觉自己已是一丝不挂。待把陶华身上的脱干净了,便俯身压了上去。

陶华双乳被他紧紧压着,乳尖难受得很,便又求道:“先生,夭夭喘不过气了。”

李隐疼她,遂半支起身,又把她一双细腿分开了,胯下便贴了上去。两厢方贴住,硬挺的肉物便紧紧压向陶华柔软处,李隐顿时只觉说不出的舒爽。方磨蹭了一会,便觉那细缝沁了些水,遂问陶华:“这处既没旁人玩过,怎地湿得这般快?”

“那是……因为先生太烫了。”

李隐听罢兴奋不已,胯下动得更快,心下又不禁疑惑,怎地这场欢爱如此逼真,自己当真是在做梦么?

李隐稍稍分神,身下的陶华已是动情之极,微微抬起下身去就那肉物,向李隐说道:“先生入我罢。”

李隐听得,哪能自持?身下用力便要把前端破入细缝之中。陶华的穴水润紧窄,甫入穴口,李隐便觉肉物被一圈软肉紧紧吸吮。李隐正自享受著,尚未使劲肏穴,陶华便抬腰把肉物吃入穴中,边羞涩地扭动腰肢边叹息道:“先生要入坏我了……”

李隐哪里想到陶华会有这般浮浪媚态,顿觉心跳如鼓,身下肉物猛然跳了两下,便泄了出来。

李隐心里尴尬不已,想抱抱陶华说几句情话,甫伸手却只抱到一床冰凉锦被。心下略惊,一睁眼却发觉自己正躺在榻上,孤枕独眠,哪有温香软玉的陶华。李隐叹了一声,只觉手里握着一冰凉之物,抬手一看,果然是那桃花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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