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师弟,你小小年纪便有七虹境界,实在令人佩服,我们敬你一杯。”
薛不才见几人喝的好不热闹,于是笑着起身,朝黄衫点点头,走出了房间。
黄衫马上跟了出来。“薛大哥。”
“黄衫姑娘,事情储师弟已与我们说明白,是虹光派对不住你了。”薛不才说着朝黄衫一拱手。
黄衫连忙还礼,“薛师兄客气了,小妹所做一切并非为虹光派,而是为了武哥。”
“这个薛某明白,不管是为了谁,却是为我虹光派做了许多事情,而我虹光派却是如此对你,真是不应该。”
“虹光派中若是多几个薛大哥这样明理之人,我也不会受那不白之冤了。”黄衫道。
薛不才干笑两声,心道这黄衫果然厉害,一句话把我全派之人都骂上了,却除了我。于是转入了正题,“如今我吴师弟变成这样,你们今后做何打算?”
“武哥变成这样,是被那血剑和魔彩珠反噬,邪气攻心,丧失了心智。为今之计我想了三条,一是非三大奇珠的另外两颗才能与魔彩珠相抗衡,二是碧云山的地坑灵气似乎可以消除魔彩珠魔性,三是天愁剑原来曾压制血剑多年,如今只有剑柄已落下风。”
“哦,如此说两吴师弟还有救。”薛不才喜道。
黄衫点点头,然后道“此事还需薛师兄大力协助。”
“黄姑娘有何吩咐,尽管讲来。”
“不敢。此回碧云山万里迢迢,而离无忧谷不远。我想先与武哥去无忧谷一趟,看看能不能请出无忧谷的钻石蛋一用。如若不行,我们便返回向法相寺,求了空方丈拿出金舍利。”
“法相寺就别去了。”不知何时储志宏也走了出来。“我前些日子奉师命去借金舍利时,了空方丈已对我说明,此时金舍利责任重大,不能移动半步。”
黄衫有些失望,喃喃道:“那样我们便只有直接回碧云山了。所以请薛师兄先将这两件东西带回到山上。”黄衫说着将天愁残剑和龙门剑递了过去。
薛不才看着龙门剑,心中想起了当年在碧云山上念着“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指挥杜大宝他们做饭的曹师叔,于是吟道:“斯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衫心中也有些悲伤,但是她心中想得是吴天,于是接着道:“这把天愁剑柄加上徐首座的剑身,或许对血剑能有作用。”
“好,我们回山后马上与徐师伯说明此事。而且再飞鸽传书给各大门派,说明你的身份是误会。”
“哼,误会。徐首座可好些了没有?”黄衫突然问道。
“徐师伯自从吃了檀心花,伤势已有好转。”薛不才道。
“那便好。我以后还有事找他。”黄衫说的若有所思,忽然她想到了什么,于是道:“薛大哥,还有一事,关系邪教和降龙帮。”
“请讲。”
“降龙帮的传功贺长老,与邪教勾结,欲在降龙帮大会上为其徒周强夺走潇州分舵舵主之位,据说邪教到时也会派出人手暗中相助。”
“此事重大。”薛不才正色道,“我回山立刻向师父禀报,再与无忧谷和法相寺商议。只是黄姑娘,你怎么知晓这些事情的?”
“我也是恰巧遇到的,此事千真万确,请薛大哥一定相信小妹。”黄衫道。
“好。薛某记下了。”薛不才道。
“衫妹。”吴天在酒桌上叫道,“你也来敬几位师兄一杯酒吧。”
“好,我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