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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祁:“......”
其实梁为说得夸张了,虽然夏祁穿得傻缺了点儿吧,气质和颜值还是在线的。
夏祁今天,是来找年夕的。
分手之后,直到那天夏祁跟踪年夕找到了她的住处,他才知道什么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原来萧遇,才是最大的敌人。年夕就和他住一块儿!这事儿年夕可从没跟他提过啊,他每次送她回家,送到楼下就走了,也不知道她具体住哪,更不知道她和另外一个据说是青梅竹马的人住在一起。
没办法,夏祁什么都不厚,就脸皮厚。分手了就完事儿了?搅也得搅得你心烦意乱。
怀着这样的心情,夏祁偷偷地摸进了化妆间,门反锁了,他从隔壁的窗户翻过来。婚礼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够他干点坏事了。
可没想到,到头来心烦意乱的,还是他自己。
偷偷摸摸避开了所有人,无声无息地打开了化妆间的门。
没人?
试衣间的门掩着。
低沉而急促的喘息声从门内传来,夹杂着刻意压低的呻吟声。男人抱着女人抵在墙上,一手圈住腰,一手勾着腿,在女人的身体里不断冲刺。女人难耐地皱着眉,一手攀在男人肩上,一手捂着嘴防止呻吟出声。洁白的纱裙挡住了两人胶合的地方,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如何一番淫靡。
习正埋首在年夕的胸口,身下动作不停,手摸到了年夕挂在腿弯处的内裤:“你还真穿着来啊?”
“......不是你叫我穿的吗?”这样刺激的动作下,年夕连说话都成了困难。习正多下流,给她买了套情趣内衣,还非得让她在婚礼的时候穿。
一听她这么说,他心里发甜,笑容坏坏的:“那我今天要是不来,岂不是便宜萧遇那小子了?”说完重重一顶。
年夕咬住下唇,忍着没出声,等那股劲头过了,连娇带嗔地拍他肩膀:“轻点儿!”
习正不听,动作越发放肆。他嘴角弯着笑意,又痞又坏。
完事儿后,习正捏着年夕的内裤就往自己裤子口袋里揣。年夕赶紧拉住他的胳膊:“不行!”
“怎么不行?反正又没人看得见。”
“你又是这样,每次你都这样!我都快没内裤穿了。”年夕羞得双颊通红,有些小哀怨地直拍他。
“这有什么关系,改天我们一起去逛逛,你要多少我给你买多少。”
“要买那也是我买给你呀。我看你这么喜欢我的内裤,不如我多送你几条,你穿着,一天换一条怎么样?”
“行啊,你送给我我就穿。”他咬着她的耳垂,“但前提得是你穿过的。”
看吧,习正就是这么坏,乖起来他比谁都乖,疯起来又比谁都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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