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长长长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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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景斓觉得韦林泊这样容易流泪。

景斓醒来的时候,惊觉自己竟然不是在某个怀抱里。

这是韦林泊第一次背对着她入眠。

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微弱的灯光里,发现他的枕头上一片湿痕。

“哥哥,我...我刚刚话说得重了些,其实我早就想通了,只是好像从来没把话说开过,偶尔会想起来,就像今天一样。你就当我是任性,以后我也不会提了好吗?”

男人猛地睁眼,有力的臂膀框柱她的薄背,吻便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景斓觉得,这个吻,竟比他的求婚还要动情,因为他这样害怕失去她。

“你有什么愿望,我帮你实现好吗?”

“不用啦,韦老大,我们就像以前一样就好。”

韦林泊眼里的光有那么一瞬间熄灭了。

从前他只是遗憾没能为景斓做什么,但毕竟那些让她伤心的事,自己并不是主角。所以,他可以由着自己淡漠的性子,选择不介入的方式陪伴着她。现在,他也曾真切地、直接地伤害过她了。

问她有什么愿望,是一直以来对她的希望,希望她,有所求,希望她,需要自己。

但她只是说,像以前一样就好。

他们没有未来。

韦林泊懂得了。

景斓借着他的力,翻身趴到了他身上。

对她来说,无论如何,这是一个排空自己内心所怨的契机,只有这样,她才能往前走。

“哼,竟然背着我睡觉,不抱我,那我来抱你啦!”女孩八爪鱼一般缠在了韦林泊的身上,腿根却分明碰到了一处火热的硬物。景斓暗自惊讶,硬成这样,必定不是刚刚才勃起,但韦林泊早就给她立下了不准纵欲的规矩,所以事后他就是咬着牙也不会让自己硬成这样。

“怎么回事韦老大,今天这么把持不住啊~”景斓不怀好意的用膝盖跪压着那隆起的一大处。

谁知韦林泊双手按住女孩往下压,劲腰一挺,直接将她顶得呻吟出声。

“今天,还想要,可以吗?”染上欲色的声音格外低沉诱人。

“可以,哥哥你,什么时候都可以。”女孩柔软的腰肢撤了力,软软地再一次倒在他的胸膛上。

韦林泊扯着嘴角笑笑。

只要你对我这具身体,这副皮囊还有兴趣,也够了。

“啊!”

在过道里突然被人搂住,回头看清楚那人时,景斓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没有想到,在自己昨天突然被幻想击溃之后,今天真的能见到那个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人。

褚瑨。

“你怎么在这儿?”

“开会。”

“骗鬼呢,这才几点,你在客房开会啊?”

“刚开完。”

“......”景斓这才斜眼一看,男人西装革履。但又暗自腹诽,好像也没见过这家伙穿过别的,难道冰山的共同爱好都是西装吗...

“陪我。”

这一次,是韦林泊抵在酒店的墙上,看着褚瑨带走了她。

“先睡会儿。”褚瑨简单的洗漱了一番,还真的就直接拉着她上床睡觉了。

听着男人均匀的呼吸,景斓一阵无语,不过她确实也没睡够,不一会儿也进入了梦乡。

再醒来,景斓先看到的,是枕边的礼盒。

唔…好像有茉莉花香…

拿起香水随意喷洒了一下,然后闭上了眼。

香气刚钻出喷口竟是如此的炽烈,前调如千亩茉莉花同时绽放般浓郁,而这样的浓郁正在点点消散,到了中调几乎只剩下花茎处草木的青涩又夹杂着一起烟草气味,苦得直叫人想逃离,可喷在了自己身上能逃到哪里去?最后终于在湿漉漉的倾盆大雨之中泛出一丁点的甜腻香气给人抚慰,随着迷离的梦境去追寻那一丝甜蜜,却只在尽头的浓雾中隐约看到了一个孤寂的身影。

“褚瑨,别走!”

女孩猛地睁眼惊呼,胸膛起伏得厉害。

“怎么了?我在。”

褚瑨早就醒了,闻到香味时便半撑起身子一直注视着她,此时她的惊醒让他心脏猛地一缩,也立刻攥住了她的手。

景斓一下就钻进了他的怀抱,男人不善言辞倒是没有安慰,只是尽力抚着她的背,当做是在哄她。

“怎么想起送我这个?”心绪已经安定下来,景斓亲昵地用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仰着头问他。

“情人节快乐。”说罢,还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额头。

景斓脸慢慢变红,许是想不到褚瑨这样的人还会过情人节,又许是没想到他会跟自己过情人节,突然别扭起来。

“你开会还随身带礼物?”也不知是不是送客户剩下的。

“昨晚瞧见你了,叫人连夜送了过来。”

“哪个商场大半夜的还在营业…”

“是定做的。”

“我才不…信…”

见这丫头不领情,褚瑨索性把这张不听话的小嘴封住。湿舌长驱直入,攻占女孩口腔中的每一处,大手扣着女孩的腰不让她又一丝可闪躲的余地,口中的香液被尽数卷入腹中,男人还不满足,硬要把她的面颊都吸出凹痕来。

“你只需要说喜不喜欢。”看景斓晕晕乎乎,褚瑨刮了刮他的鼻尖。

“喜欢…”

那就好,刚看她惊醒的样子,褚瑨还以为她不喜欢呢。

“很像你。”

像你这样,表面花团锦簇的,实则苦涩不堪。

当然,此刻景斓对褚瑨仍然知之甚少,还只是一种感觉,而褚瑨却有着心灵相通的欣喜。

景斓搂累了早已平躺回去,褚瑨仍是侧身俯视她,指尖挽着她的青丝,眼中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情动,吻着她的额头,蹭着她的眉间,捻着她的耳垂,势要把耳鬓厮磨四个字贯彻到底。

“饿不饿?”

女孩点头。

“那我叫人送餐来。”

“好呀,还要你喂我。”

褚瑨眼中闪过一丝震惊,景斓也不知道这样腻得出蜜意的撒娇怎么就从口中偷跑了出来,忙拉过被子把脸遮住。

男人用食指将被勾出一块空隙,女孩害羞的大眼睛闪烁着,褚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绯红的热气一点点爬上了精致的脸蛋。

“嗯,喂你,我去点餐,等…”

女孩掀开被子一溜烟跑了,脚踝处绽放的碎花裙角显示着她的心跳。

褚瑨倚在浴室门口,手中捏根烟在鼻前嗅着,忍住没有点燃。女孩进去都快半小时了,菜也送了上来,小姑娘要是还别扭着,他可要冲进去了。

景斓推开门的一瞬间,褚瑨只觉得浑身血气都在往下涌。作为一个钢铁直男,褚瑨很难理解为什么她的短袖连衣裙变成了一字肩,而她又是怎么把她长长的卷发拢了一半编在脑后,露出那被他捻得微红的耳垂。左右各一缕青丝垂在雪白的肌肤上,荷叶边的衣领几乎裹不住圆滚的胸脯,她甚至没有贴乳贴…

浴室里倒是有化妆包,但景斓选择了不着粉黛,只是薄涂了一层口红增添气色。

女孩赤足,真似天然去雕饰的芙蕖,清丽而明艳。

褚瑨做了个请的姿势,牵着他的公主吃饭去。

阳台外是一望无际的大海,酒足饭饱的两人依偎在一起。迎着阳光,景斓慢慢笑了起来。

“褚瑨,谢谢你。”

男人微愣了一下,还以为她在说刚才的礼物,轻点了下头作为回应。

景斓要谢的,是他奋不顾身的搭救。

春天,万物复苏,一切都在好起来,她很清楚,如果没有褚瑨,她不会有今天的好日子,好心情。

比起身体的安危,更重要的,是一个长久以来执念被满足了。

“褚瑨,我想了解你,可以吗?”

景斓第一次主动问起他的家世,褚瑨皱了皱眉头,还是沉沉开口。讲的,大约也就是景斓查到的那些。但她听得出,他语气里对褚广业的憎恶。

“那你呢?”

“我啊…你是想问我跟韦…”话还没说完,褚瑨摇了摇头。

“你小时候,随便什么都可以。”

“我家…我以前学钢琴,也想成为钢琴家,只是运气不好,高考前出了车祸,所以我现在就…得过且过吧…”

“是伤了手么?”男人着急地抓过他的手腕,迎着阳光仔细查看,仿佛那是X光,能够看清骨头上的伤痕。

“嗯。”

“下周,下周末我腾出时间来,带你去E市,那儿有全国最好的外科医生!或者等我忙完这一阵,我们去美国…”

景斓悻悻地抽回手。

“手早就没事了,是我自己不想弹。”

“为…”

“别问了。”景斓打断他,避开那焦急的目光,生生忍住眼泪。

纤细的手腕猛地颤抖,因为男人炽热的吻已经落下。女孩起身跪在他的腿上,水润的双唇随之落在了俊颜之上,伸出香舌勾勒着眉眼的形状。

平肩的短袖已经滑落,露出一只豆腐般滑腻的乳球,被男人迫不及待的地抓住揉搓。

“嗯嗯…唔…”口腔内的交融也早被褚瑨占了上风,女孩只觉得舌根都被吸得发麻,胸前的两只白兔更是被捏至变形,碎花的长裙松松垮垮的落在了腰间。

“叫给我听。”察觉到景斓的手已然握住了那物,褚瑨立刻换了个攻略重点,埋头将那红梅卷入口中,双手在她敏感的腰部游走,惹得女孩腰肢酸软,蜜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好痒…褚瑨…别…啊…”

“可是流了很多水呢…”褚瑨还特意将浸满了蜜水的手指在景斓眼前晃了晃,阳光下,亮晶晶的。

“喂!褚瑨!你以前不这样的!”

狗男人,现在怎么也学会欺负她那一套了!

“以前哪样?这样?”

“啊…”劲腰一挺,直接将肿胀至狰狞的巨龙连根没入,两人同时发出了呻吟,女孩未完全做好准备的甬道甚至有些痉挛。

“就你总是这么急!疼!”

褚瑨眯了下眼,阳光下,她胸前交迭着的吻痕,格外刺眼。

我以前,没有这样地,想占有你。

男人大口含入雪乳,口鼻沉迷在奶香之中,略带薄茧的手指抚过敏感的花蒂,女孩立即娇喘出声,蜜液也再次吐出。

“嗯嗯…啊…褚瑨…难受…”

“哪里?”

“好大…好撑…要胀坏了…你动一动嘛…”闻言褚瑨便浅浅地抽插了起来,花液疯狂分泌,甬道内滑得几乎没有任何阻力,小姑娘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底下的小穴却也同样发出噗叽噗叽的声响,好不淫靡。

“欲求不满的小姑娘还满意吗?”褚瑨想逗她,却一个不防差点被她绞得精关大开,马眼兴奋地吐出几滴汁液,褚瑨咬牙摁住她的腰肢,不再给她任何使坏的机会,每一下,都恨不得将两颗蛋蛋挤进去。

“啪啪啪…”男人又急又狠。

“啊啊!褚瑨你慢点!好深…不要…啊!”

见女孩无力反抗,褚瑨更是玩心渐起,托住她的蜜臀一下一下往自己的阴茎上砸,女孩尖叫着,在他的胸膛上挠出一道道血痕。

“褚瑨,你王八蛋!啊啊…要坏了…呜呜呜…你好讨厌!”

“可水越来越多了。”

“你!啊…又要到了…”

褚瑨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起,让她的水喷在自己小腹上,若再被她夹一次只怕自己也要交待了。却不想角度正好在她的G点上狠狠碾过,她一声高亢的尖叫,潮吹了。筋疲力尽的女孩倒在他的怀里喘气,只有那肥嫩的花穴还能自动找寻肉棒的所在,严丝合缝地吸着柱身。

“坏死了你,只想看我出丑是不是?”景斓报复地捏住他胸前的小豆豆,怎料没力气了,倒变成挠痒痒的调情。

“嗯…”男人喉间传出一声低吟,伏在她耳边说,“喷得很漂亮,让我肏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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