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无路可走(2 / 2)
等她一放松警惕,他又用身体挡住她的去路,故意眯着眼睛看她露出的光滑的脖颈。
“需不需要,你说了不算。”他侧了侧头在她耳边低喃,声音就像一股电流:“何况本王需要。”
景韬才是学了魅术的!
他们两个保持这种暧昧的姿势,李承平的眼睛里不是厌恶,也没有丝毫娇羞,而是一片灰烬。是从骨子里渗出的冷。
她撇开眼睛:“昨晚王爷都没能好好歇息,今日又应付了许多事情,想必已经乏了,早些睡吧。”
这么敷衍的拒绝,景韬竟也不见恼:“既然王妃这么为本王考虑,别人要是说本王冷落你,你可别气。”
昨夜独饮到半夜,他着实是乏了。和承平那种能睁眼到天亮的不一样,他翻身躺在床上,闭眼就睡了,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了下文。管她是睡床还是睡地,既然她不把自己当女人,他也就不想怜香惜玉。
承平看景韬也不像装睡,不然实在是很想把他拖起来揍一顿。
承平才不会和他同床共枕,自己搬到小榻上,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日,承平坐在梳妆台前,盒子里的云纹木簪在一众流光溢彩的珠宝里显得如此遥远又黯淡。
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眼神冰冷锐利。
胡闹结束了。
他是彩衣镇的云公子也好,是北列的英王也罢。是温和细致也好,也轻浮狡诈也罢。
他都是敌人。
敌人就是,你要的他都要拿走,你有的他都要毁掉。
从进宫那天后,王爷再也没在德音居晃荡过,似乎完全忘记了还有这么个人;而王妃则直接称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王府的门朝那边开都不理会。
水土不服,所以衣食住行全部都由南桓随嫁的人接管;思国伤身,所以门窗紧闭不愿见人。
有了这两个蹩脚的理由,李承平大大方方的把德音居弄成自己的大使馆。
早再花轿进入北列境内时,一曲堂就悄然嵌入了北列的市井,很轻易的和原先被景韬拆的七零八落的旧部勾搭在一起,改代号为“西一阁”。
像景韬这样自负的人,肯定认为自己已经把一曲堂查抄干净。
一曲堂在北列覆灭,但是西一阁重生了。
静声还将一曲堂的一位长老派给了她,承平来北列的一路上也没闲着,勤勤恳恳的跟他学了一曲堂的运作规矩,尊称他为“安叔”。
安叔装作她随身的厨子,每次都用特制食盒的夹层将消息送入屋内,称病在床的将宁公主一边吃着冰镇的葡萄,一边翻看上京的地图和权贵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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