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人同时操一个女人,能用的姿势并不多,还必须收着力气去干,比起肉体上的快感,蜘蛛们获得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感。
第一轮结束,窝金迫不及待地换下飞坦和芬克斯,侠客则继续插在维奥娜的后穴里,配合强化系的身高将她娇小的身躯架了起来。
“芬克斯,麻烦去我房间拿点东西。”
“你房间?”芬克斯想起了飞坦让他去拿过的药,“不用了吧?小宝贝不吃那些也……”
“是避孕药。”
“呵,不当作奖励了?”
飞坦已经从维奥娜嘴里’问清’了所谓’侠客答应过她’是怎么一回事,连续两次的发泄也让他心情不错,斜靠在墙边轻嗤了一声。
“今天人太多,还是早点吃比较保险。”
芬克斯点点头,听侠客说完放药的地方正要离开,蜘蛛脑又叫住了他。
“除了药,抽屉里面还有一个盒子,你一起带过来。”
这一次强化系没有多问,门也不关径直走了出去。维奥娜微微抬头,视线越过窝金追向那道高大的背影,可还没来得及看清,耳朵上就被人咬了一口。
“这么不舍得他?分开一会儿都不行?”
“我没有……”飞快地收回视线,维奥娜垂下了眼眸,“侠客……谢谢你……”
“谢什么,避孕药?你都说我答应你了……答应过的事就应该做到,对不对?”
说话间,窝金的肉棒完全挤进了维奥娜的小穴。尽管那里已经被芬克斯跟飞坦充分扩张过了,可异常臌胀的感觉还是让她先深吸了一口气才顺利发出声音。
“……对。”
“那维奥娜酱答应我的事呢,是不是也该做到?”
“……是……”
不用侠客再’暗示’什么,维奥娜举起胳膊,反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随着她的动作,柔软的身体曲线慢慢地拉长、舒展,两团雪白的乳房暴露在男人们赤裸裸的目光里,乳尖仿佛不堪忍受视奸般硬硬地挺立了起来。
“好孩子……”侠客配合地低下头,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却相反地向上顶,如同一根长钉将对方牢牢囚禁在自己身上……
时间在周而复始的高潮中流逝得极其缓慢,仿佛沼泽里一个个冒起又破灭的气泡,这一个和上一个、下一个和这一个并没有什么不同。
咕嘟、咕嘟、咕嘟……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甚至让人生出了会陷在里面,直至化为一具白骨的错觉,维奥娜又重复了一遍她已经说了许多次的话。
“……我……想……喝水……”
“好啊,我喂你。”
头顶上方响起一个男人的说话声,无论是温和的语气,还是回答本身都无懈可击。维奥娜期待地张开嘴,却发现等来的依旧是黏腻浓稠的液体,再一次的失望让她忍无可忍地生气了。
“这不是水!我好渴……我要喝水……”
“这就是。”侠客上前一步,用勃起的性器戳了戳她气鼓鼓的脸颊,“再吃一口,你就知道了。”
“你骗人……这不是……我不要吃……”
维奥娜越说越渴,越渴越委屈。蜘蛛们故意不给她喝水,逼她渴极了只能去他们嘴里、肉棒上寻找那一点水分。
而身上的三个洞早就被操开、灌满了,不仅如此,还有脸上、胸口、大腿……几乎每一寸皮肤上都糊着层半干的精液,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湿透了。
自己还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们满意呢?
“我骗你什么了?”侠客轻轻点了下维奥娜的鼻尖,将指腹上沾到的白浊喂到她的唇边,“团长、飞坦、芬克斯……连窝金的东西你都吃得一滴不剩,怎么轮到我,就说我在骗你呢?”
维奥娜却咬着嘴唇,用力将脸偏向另一边,躲开了他的手指,“不要,我讨厌你!”
“维奥娜酱……”
侠客无奈地将精液抹在了她的唇瓣上。自从被团长说服,主动邀请自己开始,维奥娜身上就出现了某种变化。像是被驯养许久的猎物发现逃避无用终于接受了宠物的新身份,不再抗拒对快乐的渴望,更诚实,也更大胆,甚至敢仗着’宠爱’向蜘蛛提出要求……
‘叮~铃铃~~’
一串细碎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回过神来,刚才还在发脾气的小猫已经转移了注意力,正自己和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女孩子跪坐在地板上,两只小手插在膝盖中间,纤细的指尖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慢慢地往外抽。她的身体因此而微微颤抖,铃声就是从一对夹在她乳尖上的铃铛里传出来的。
侠客笑了笑,视线从胸口的铃铛,顺着顶端细细的锁链,移动到了维奥娜的脖子上。那里戴着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小小的金属牌上面还刻着她的名字。
芬克斯带回来的盒子里装满了类似这样的情趣玩具,兽耳、项圈、乳夹、手铐、软鞭、按摩棒、跳蛋、肛塞……每一件都是自己精心挑选为她准备的礼物,看着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洋娃娃,他笑得更阳光了。
“……喜欢我的小礼物,却讨厌我?嗯?”
“谁……喜欢了……”
维奥娜的手停顿了一下,侠客却从背后拿出一个遥控器,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按下了其中一个按钮。
“啊啊——”维奥娜尖叫一声,弯腰捂住了自己的腹部。身体里,跳蛋嗡嗡作响,强烈的快感从下身涌入脑内,来自机器的高速震动让她瞬间达到了高潮。
“喜欢吗?我要听实话。”
“嗯啊……喜欢……”
“喜欢我?”
声音从头顶降到了面前,侠客似乎蹲了下来。维奥娜却一点也直不起腰,跳蛋钻进了阴道深处,湿滑的汁液仿佛失禁了一样不断从里面流出,整个花穴都被刺激得发抖。
“侠客……”她难受地夹着腿,视线忽然抬起,对上了男人的。刹那间,迷离的眼神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我讨厌你……最讨厌你……”
“…………”
“谁让你玩她玩那么狠,被讨厌不是很正常么?”
这一轮猜错硬币,只能排在最后一个的武士踩住了掉在地上的锁链。侠客回头,手上握着没能提起来的半条锁链,似笑非笑地弯了弯嘴角。
“怎么?说得好像只有我一样,你们没玩?”
他们——
当然也玩了,还玩得不少。
信长挪开一步,盯着同伴又转过去的脑袋冷哼了一声,“下一个是我,你别把她玩坏了。”
“不会的,我有分寸。而且……”侠客重新抓住锁链,在手背上绕了两圈,“……不要被她骗了,她就喜欢这样的。”
铃声一阵乱响,信长皱了皱眉,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在目光触及被拖着向自己爬过来的女孩子时,闭上了嘴。
“维奥娜酱,信长那里有水。你求求他,看他会不会给你喝。”
“水……?”
“是啊,你不想喝水吗?”
“……想……”
“那就去求求他,你不是觉得他和芬克斯很像吗?求求他,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维奥娜看向信长,下意识地抿着唇。虽然她很想喝水,却对侠客的话、对盯着自己的男人仍有点怀疑,“我求他……他就会给我水?”
“嗯。”侠客指了指信长手上的玻璃瓶,墨绿色的瓶子里大概能看清还装着三分之二左右的液体——那是强化系们途中搬进来的啤酒,整整五箱,被排队没有轮到的男人们用来打发时间,现在只剩零星的几瓶了,“看到了吗?你最好快点求他,不然就要被喝完了哦。”
维奥娜已经爬到了信长脚边,抬头看见玻璃瓶,眼睛立刻亮了一下,“信长……”
女孩子的声音和她的眼神一样充满了殷切的盼望,信长垂下手臂,两根手指夹着啤酒瓶在她眼前晃动了一下,“……想喝吗?”
“想喝……”
“那你应该怎么做?”
“怎么做……”维奥娜放任肉体沉溺在快感里,却并没有神志不清到连自己在做什么、在说什么都不知道的程度。她还认得出每一匹蜘蛛,也没忘记这个游戏的最终目的。
等价交换。
——是来到流星街后,侠客教给自己的第一课。只不过她的价值,需要付出多少才能换得想要的东西,全由他们决定……默默稳住身体,举起被铐在一起的双手,她握住了信长的’刀’,“像这样……求你……?”
库洛洛拿起分给自己,但没喝几口的啤酒走到了房间中央。简陋的木床不大也不够结实,很早就被蜘蛛们摒弃了不用,将可爱的猎物直接扯到地板上调教。
见他走过来,侠客松开了维奥娜的右脚,“怎么了,团长?”
“%amp;¥#……”
黑发黑眸的男人似乎回了一句什么话,然而维奥娜同时发出一声呜咽,很快就将那轻得仿佛自言自语的声音盖了过去。
信长扣在她后脑勺上的手掌往下移了移,在人摔倒前及时扶住了柔软无力的身体,“腿麻了?”
“……疼……”吐出嘴里吃着的东西,维奥娜眼眶里浮出了泪花。她的右脚一直被侠客架在肩膀上,整个人就像个横过来的T字,只靠一只左脚支撑着重量。此时此刻终于被放下,脚趾刚接触到地面,一阵针扎般的疼痛立刻顺着小腿蔓延到了膝盖。
“只是血液不循环,过一会儿就好了。”信长安抚似地摸了摸女孩子的眼角,想把性器塞回对方的小嘴里,后者却扭头看向了站在三人身边的黑发男人。
蓝眼睛里噙着泪,细长的锁链缠绕在不着寸缕的躯体上,看起来好像被捆上屠宰场,等人拯救的羔羊。库洛洛瞳孔微微收缩,有一瞬,似乎又见到了那一天监狱里的少女。
白得一尘不染。
白得让人怀念。
“维奥娜。”他举起手里的酒瓶,慢慢地倾斜,“玩得还开心吗?”
“库洛洛……”
“张嘴。”
“唔……”
略带苦味的液体从喉咙流进喉咙,维奥娜本能地咽下一口,随即皱了皱脸,“好难喝……”
“抱歉,现在就只有这个。”库洛洛摇晃了一下瓶子,“……还喝吗?”
听到水声,维奥娜忍不住舔了舔刚刚被润湿的嘴唇,舔到上面残留着的一点泡沫,微弱地嗯了一声,“我还要喝……”
“这里。”
水声再次响起,库洛洛没有动,却是另一边的信长晃了两下他的酒瓶。维奥娜眨了眨眼睛,很快理解了蜘蛛的意图——他们之间是公平的,平等地分享一切,包括在她身上射精的次数,包括只是喂她’喝水’这么件小事。
转回头、张开嘴,一口、两口、三口……维奥娜急切地吞咽下苦涩难喝的液体,她不觉得渴了,却感觉浑身热了起来,心脏越跳越快,像密集的鼓点、提醒她危险逼近的某种暗示……不知什么时候,窝金也凑了过来,还有芬克斯和飞坦,他们并排站在一起,从吝啬得不肯施舍她一滴水,变成了互相攀比着倒空各自的酒瓶。
窝金瓶中剩的啤酒最少,将最后一滴灌进维奥娜嘴里后,一把抓住了对方手腕上的镣铐,“喝了老子的酒,不帮老子撸一发出来?”
“又来?还喜欢上用手解决了?”信长瞥了眼搭档,眼风掠过芬克斯和飞坦,似乎有些不满这群贪吃得跟自己抢食的家伙,“少趁机插队,都后面排着去。”
“是团长先来的。”芬克斯第二个空瓶,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库洛洛,“团长,你不会只是好心才喂她喝酒的吧?”
“哈哈,所以团长才是想暗中插队的那一个?”窝金大笑着撞了一下信长的肩膀,握着维奥娜的手直接前后撸动起来,非常明确地用行动表示,除非让他爽了,否则绝不松手。
强化系们你一句我一句的都瞧其他人不顺眼,侠客若有所思地拍了拍维奥娜的屁股,“团长,要一起吗?不过只能前面,后面不行。维奥娜酱被操舒服了,高兴起来会摇尾巴呢……”
热闹的场面霎那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顺着操作系的话,集中到了维奥娜身后。那些目光如有实质的棘刺扎在皮肤上,维奥娜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而身后……插在菊穴里的尾巴—肛塞—也跟着抖了一下。
“真的在摇尾巴……”
一声叹息似的感慨打破了诡异的沉默,芬克斯盯着那条不时晃动的尾巴,眼神渐渐幽深,像狩猎中的野兽准备出击。可惜他站的位置有点吃亏,被信长和飞坦夹在中间,只能眼看着变化系抢先一步抓住了猎物的尾巴。
“小维奥娜,你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不记得我还没有投票了?”
“唔嗯……?”
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维奥娜条件反射性地睁大了眼睛。然而脑袋里昏沉沉的,几个词好似打翻的拼图片,任她手忙脚乱地摆弄,却怎么都组不出正确的顺序。
“她喝醉了。”信长发现不对劲,先停了下来。
“这才多少就醉了?”窝金也察觉到了维奥娜掌心烫得厉害,放慢了一点速度但还是没有松手,“老子瓶里只剩了个底而已,都没有一口的量。”
“你还要加上其他人的,而且……”
“维奥娜酱应该是第一次喝酒。”侠客接替信长说了下去,“不过酒品似乎还不错,如果是喝醉了又哭又闹那种……”
然而,操作系话还没有说完,维奥娜就好像故意和他作对一样,倔强地挣扎了起来。窝金捉住那双胡乱挥舞的手,带着手铐哗啦啦地一阵乱响。
“侠客,你说的不对啊,这是在干嘛……嗯……?等等,她又在演戏,这次还装喝醉了?”
窝金想到什么说什么,而除他以外的蜘蛛则各自打量着酒醉中的少女。片刻后,芬克斯似乎有了决定。
“……喂,你是不是真的哪里不舒服?”
“啧。”飞坦接着哼了一声,抓着猎物尾巴的手却不着痕迹地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