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莫奈花园(1 / 2)
头顶的阳光晒得让江书渔想要睡觉,她快速的啃完手里的这个红苹果,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接着拿起水管用里面纯白色的水流洗了下手,水管里冰凉的水流让她被阳光暴晒发烫的额头都顿时舒爽了起来。
江书渔看到那只蓝灰色的鸽子在用嘴巴啄江舟梧的手心,江舟梧手心里一片空白,他用手摸了摸鸽子的头,鸽子可能觉得江舟梧手心里没有食物可以吃,甩甩翅膀无聊的飞走了。
江舟梧站起身,发现江书渔在看他,挑了挑眉,问:“看我干嘛?”
他手里拿着水管浇水的手没有停,只是这水浇着果树转了个弯竟跑到一旁栽种的红白玫瑰上去了,看样子,江舟梧也没有很用心的在去给果树浇水,还装出一副打工人的样子让江书渔觉得他很努力在干活。
江书渔憋笑:“弟弟,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啊?”
她突然发现,与江舟梧这种正常的姐弟相处状态,可以让她越来越想要拉近与江舟梧的距离。
“……”
可能觉得她说得对,江舟梧不回她了,索性扔掉水管站在阴凉的位置去清理自己衣服上被果树上飘落下来的落叶,他突然摸到了裤子口袋里一枚硬邦邦的东西,金属的质感,是枚口红,他想起来,这是他给她买的那支888小野莓的口红,他忘了给她,本来打算生日再给她,她的生日在八月,还有一段时间,不如提前送给她。
江舟梧刚想抬脚朝她走过来,却被迎面跑来的江书渔给用力推倒在了地上,他只觉得腰部一阵刺骨的疼痛,硌到石头了,他觉得自己的腰肯定是红肿了一块,他半坐着,扔掉了那块坚硬的石头,白色衬衫从肩膀滑到了胸口的位置。
他没有扣扣子,露着胸前与腹部的一大片肌肤,看到这种衣衫凌乱稍显情色的他,江书渔有点尴尬与燥热,却还是认真的问他:“弟弟,你今天开心吗?”
江书渔蹲在了他的面前,离他的距离很近,表情像是在探讨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江舟梧把滑在胸口的衣服穿好,坐直了身体,他的手摁在草地上沾了一手的水渍,黏糊糊的,还有杂乱的草皮,他望着自己的手心问江书渔:“姐,有纸巾吗?”
“有。”
江书渔把随身携带的纸巾递给他,看到他擦了擦手,江舟梧没有回答他今天开不开心这个问题,让江书渔觉得有点扫兴,她看着他低眉去擦自己的手指,想着要不要再问一遍。
江舟梧擦完手指发现江书渔不太开心,他慢慢凑近江书渔,在两个人的距离还剩几厘米的短暂距离下,他低垂眉目静静凝视着她稍许干燥的嘴唇,说:“我很开心。”
江书渔看到江舟梧在盯着她的嘴唇看,脸颊一阵燥热,因为有树影摇曳的阳光遮盖住,她脸红的样子并没有引起江舟梧的注意。
她看到江舟梧慢慢地道:“闭上眼睛。”
“……好。”
江书渔紧张的往后退了一步,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却还是闭上了眼睛,她感觉到眼前江舟梧嘴唇慢慢凑近她的嘴唇一瞬,与她的呼吸暧昧的交缠,在她以为他会直接亲上来的时候,他缓缓放开了,空气中安静了那么一瞬间,她听到了自己跳的很快的心跳声,她用力吞了吞口水,脑海中想着江舟梧是不是又要亲她。
慢慢地,她感觉到嘴唇上一凉,一个湿滑的东西涂到了她的嘴唇上,她瞬间睁开了眼睛,与江舟梧迷蒙的目光撞上了视线,江舟梧竟然在为她涂口红。
她慌张的想要捂住嘴唇,却被江舟梧抓住手腕,
她呆呆的看着江舟梧伸出手指擦她嘴唇上多余的口红,往两边揉捏着晕染了一下,他把那只口红放到她手上,她发现,竟然是那支小野莓。
“小梧,你……”
江书渔慌乱的说不出话来,她看到江舟梧盯着她嘴唇的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呼吸也有点漂浮不定,他却还是很冷静的开口:“我看到你的嘴唇有点干,想着可以先涂一下这支口红适不适合你,我没选错,姐你很适合红色。”
他用手指去抚摸她的嘴角,头慢慢低下来,拉近与她的空间距离,他的呼吸狂乱的缠绕在了她的脸上,江书渔呆呆的盯着他越来越近的嘴唇,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头顶的阳光斜斜的打在了江舟梧的头顶上,她在隐蔽的角落看到江舟梧的肌肤像是渡上了一层透明的白。
江舟梧的白色衬衫敞开着,暴露出来的胸口起伏不定,汗珠顺着锁骨流到了胸前的两颗红色上,江书渔莫名的觉得此时的江舟梧很色情,她也跟着呼吸紧张起来,在还有一厘米的距离下,江舟梧嘴唇轻轻擦过她的嘴唇,侧过了脸,声音很淡的开口:“不知道现在下午几点了。”
江书渔猜测应该有两点了,连忙起身去拿手机看一下具体时间,却被江舟梧猝不及防给推倒在了地上,他压在了她的身上,慢慢起身去盯着头发扑在草地上的江书渔,他细细地盯着她看,看她起伏不定的胸部,看她略显发呆与他对视的眼神。
江书渔胸前的衣服因为躺下的原因贴在了饱满圆润的乳房上,锁骨在跟随胸部的呼吸一高一低的起伏,她好像有点紧张,江舟梧低下头去亲她颈部的肌肤,慢慢勾引舔砥,用舌头描绘着她颈部肌肤细腻的温度,他听到江书渔抗拒的声音:“不要这样,很痒。”
她是不是又要哭了?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进入了她的身体里,与她合二为一,她会哭吗?
江舟梧的白衬衫与她白色的连衣裙亲密的交接在了一起,洁白的像一副莫奈油画,江舟梧索性把头放在她胸口处,浅浅呼吸着,眼睛迷茫的盯着头顶树影婆娑的刺眼阳光,身下碧绿的草地再次沾上了他一手的水流,他这次没有与她要纸巾,只是开口说:“我有点难受,姐姐。”
江书渔可能习惯了他对她的亲密,对他的难受两个字只联想到了他是不是发烧了,或者被太阳晒得难受,她去擦他额头上的汗液,说:“是不是被太阳晒得了?要不然咱们两个换个位置,你从我身上起开你来坐在阴凉处怎么样?小梧。”
“不是这个原因,我是身体不太舒服。”
“啊?不会是发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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