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上海到她老家的八百公里距离(1 / 2)
晚上陶亦桑没回宿舍,而是直接去了酒店,不用说,又是一夜疯狂。
陶亦桑自从知道做爱原来是这么快乐,这么让人欲罢不能的事后,她就不太想回到以前那种躲在被窝里,自己安慰自己的日子了。
江俨比她大两岁,今年25,正是年轻力壮的年纪,摄像师又是个很吃力气的活,毕竟要扛着几十斤重的机器,体力自然不用担心。他又是那种看起来瘦,实则养眼又实用的身材——单是那一排整齐的腹肌,就知道他耐性很好,尤其是腰。
她还算了解他,即使他们现在没名没份,但只要还维持着床上关系,她至少不用担心他的“忠诚度”。
陶亦桑慢慢想着,终于抵挡不住睡意,意识渐渐模糊。临睡前,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在江俨怀里,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会在做完后自然地抱在一起。
总而言之,“留守”在公司的最后几天,陶亦桑非常满意,白天不忙,在公司闲坐着,权当积攒体力,等晚上回酒店,就开始了没羞没躁的年轻人的生活。而且自从解锁女上位后,江俨尤其喜欢这个姿势,尽管本质上还是他用力更多。
陶亦桑隐约觉得他内心其实有些受虐倾向。
就这样一直到10号,最近两天天气一直不太好,有下雨的趋势。陶亦桑归家心切,叁点的高铁,她一点就出发去高铁站了。
江俨开车送她,车上暖气开得足,他开车稳,再加上这几天纵欲太多,陶亦桑一不留神就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高铁站,车停稳后,她才醒来,看了眼窗外,迷迷糊糊地问:“到了?”
江俨“嗯”了声,下车去后备箱取行李箱。
陶亦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才抱着包下了车。
车站外人很多,大多是往站里走,行李箱轮子的声音此起彼伏,“咕噜咕噜”,像一首归家的交响乐。车外有点冷,陶亦桑骤然被风一吹,没忍住打了个寒战,她抬头看天,过了会儿,略带惊喜道:“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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