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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春盘面微H,m男属性初露,擦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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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迦叶点了点头。

“是我放的捕兽夹害你受了伤,我应当救你。”

慕容迦叶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他独眼散发出的目光定定的,清澈幽蓝,带着几分痴意:“就这么简单?”

独眼狼王不假思索:“当然。”

白狼河、白狼山、白桦林,百年保持着极致的淳朴,到了冬季大雪封山,到了春天万物复苏,周而复始,恒常如一,生灵向死而生,终年只有独眼狼王一个活人。

慕容迦叶嫣然浅笑:“那我怎么报答你?”

独眼狼王垂下眼,淡淡地摇了摇头。

“喂,等我伤好了,总要让我为你做些什么吧,白吃白喝让人很不安心的。”

他沉吟了一会儿:“陪我。”

“陪你干什么?”

独眼狼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就……就是陪我。”

慕容迦叶还是不懂他说的究竟是什么含义,点了点头:“好!”她哪里会知道,在他心里,这已经算许下了一生一世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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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午后,二人又吃了一顿春盘面,慕容迦叶爱清洁,嘴里残留下葱姜蒜的混气让她十分不适:“我想刷牙。”她在敕勒川上金尊玉贵,在这里饭后只能有浓茶漱口,显然令她无法适应。

独眼狼王抛出一个大包袱,里面篦子、铜镜,刷牙用的柳枝和青盐、甚至还有一盒防止皮肤皲裂的蛤蜊膏,慕容迦叶惊奇地看着他:“你怎么会有这些,没想到你还挺精致?你是下山专为我买的吗?”

独眼狼王没答话,扔给慕容迦叶一个洗好的热毛巾:“我喜欢干净的猎物。”说罢,便拎着装满脏碗碟的木桶退了出去。

偌大的山洞里又留下慕容迦叶孤身一人,她受限于小小床榻上,简单梳洗了一番。

她望着角落里的恭桶和自己挂在洞口洗好的衣服,心中有种古怪的温暖。这段时间,二人吃喝拉撒在同一个屋檐下,换药喂汤都由全权那个怪物全权负责,慕容迦叶望着镜子里消瘦下去的自己,捂住领口,心知自己的肉体、包括私处,都已经被一个陌生的男子看光。

独眼狼王优哉游哉叼着一尾芦苇,哼着歌准时掐点回来,见慕容迦叶梳洗完毕,容光焕发,眉头一扬戏谑道:洗干净了,我就可以吃了。”

慕容迦叶不理会他的打趣,搔着又油又痒的头发:“我还想洗洗头发。”

独眼狼王淡淡瞪了她一眼:“麻烦。”

“劳驾您替我打点热水,我自己洗洗好了,”慕容迦叶谄媚道,“洗完给我再给你讲几个敕勒川上的奇谈报答你,怎么样?”

独眼狼王照做,却在把慕容迦叶仰躺在热水盆上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双手插进了她的发间,他的手在初融的白狼河畔洗了整整两刻钟的碗筷,冰凌将他的骨肉浸得通红,如今变得分外炙热,慕容迦叶心下一惊,她的整个头颅都落在了他的掌中:“等我洗干净了,你再吃我行不行?”

“给猎物褪毛,是猎人该做的事情。”独眼狼王强行把慕容迦叶的脖颈按下去,掬起一捧热水,将她乌黑的青丝尽数打湿。

慕容迦叶睁大眼睛,凝视着独眼狼王,他认真而执迷地清洗着她的头发,灵活的手指在皂角的泡沫中搓揉着,像是把玩一件珍宝。

这可不是给猎物褪毛的架势,慕容迦叶嗓子发紧,局促地任他摆布,却渐渐被他温柔的手法折服,逐渐闭上眼睛开始享受:“你才不是什么猎人,你是我的奴隶。”

气氛逐渐变得焦灼不堪,整个山洞如同将沸未沸的一锅热水,独眼狼王的喉结上下蠕动,一滴热汗忽然从额角落下,滴在慕容迦叶的眼睫之上。

慕容迦叶的长睫微动,如同缀上了晶莹的初霜,她蓦地睁开眼睛,她用手拭去,以为是飞溅出来的热水,独眼狼王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滞,湿润的手狠狠勒住慕容迦叶的脖颈:“你说我是你的什么?”

慕容迦叶怡然自得地闭上了眼睛,闷哼着说道:“奴隶呀,你肯定忍不住伺候我吧。”

这确乎是实话,慕容迦叶从血淋淋出现在茫茫雪地的那一刻开始,独眼狼王便越来越屈膝折腰,如同一个老妈子,照顾她的起居,关切她的伤势。

“你不想活了。”独眼狼王的脆弱之处被戳中,表面上却还是虚张声势,将手上的力量暗暗加了三分。

慕容迦叶双颊憋得通红,却不屈地瞪着眼睛,铆足了劲,忽地扬起巴掌,狠狠掴在了独眼狼王的脸上。独眼狼王忽地跪在地上,如同一个散架的人偶,木盆里跌落,热水撒满他的衣襟。

慕容迦叶惊坐起来:“对不住,你自找的。”

独眼狼王却膝行到她身前,慕容迦叶瞥见他胯下一团巨大的隆起,无名的孽火从心中燃起,她抬起健全的独腿,架在他的肩头,伸出手轻而易举地将他揽过来,他浑身湿透,眼神失焦,不受控制地倒在慕容迦叶的怀里,夹紧双腿,却怎么也遮蔽不住下面的春光。

慕容迦叶心里使着坏,用脚有意无意磨蹭着他贲张的阳物,隔着层层厚厚的布料,独眼狼王难耐至极,懵懂地握住慕容迦叶腰身,脸伏在她的双乳之间,混沌地叫出声来:“妈妈。”

慕容迦叶既惊且喜,抓起他的下巴:“你是个贱货。”

那刺耳的字眼让独眼狼王彻底沸腾,那话儿又翘了几分,焦渴地去抱吻慕容迦叶,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蹂躏和羞辱:“嗯嗯,对,我是。”

慕容迦叶用力钳紧他的下半张脸,直到唇齿暴露,她猛地欺进,咬住他的下唇,舌头狠狠搅弄着他的口腔,他乖顺地承受,不做任何反抗,浑身上下颤抖,婪酣地向慕容迦叶索取:“还要。”

慕容迦叶当然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她早就和草原上的俊朗汉子偷尝过禁果了,谙熟男女之事,不过这荒芜的山间,没有羊肠套子,把持不住,难免会造出个孩子来,她摇了摇头,牵着独眼狼王的手,伸进了自己的下裳。

忽然,一阵凄厉的狼嚎响彻山间,打断了洞里隐秘的风月,独眼狼王皱起眉头,急忙将慕容迦叶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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