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九嶷此时正踮起脚尖,伸手去折柳条,粉桃挎着篮子,跟在她身后。
周妈妈一见寒九嶷,皱了皱眉,低声道:“晦气。”
又见束雅琴定住脚步,似有要上去攀谈的意思,赶忙拽了她一把:“大奶奶,侯爷还等着你议事呢!”
束雅琴哼了一声,娇滴滴地说道:“那就叫他等着嘛!”
侯爷找她,不就是那些肏屄的破事,肏来肏去,早泄的十分厉害,银样镴枪头,挑起了火又灭不掉,反倒对她说:“你的小屄是越来越松,胃口越来越大,是不是背着我在外头找男人?”
束雅琴心里憋着火气,又不能真的指着侯爷大骂一通,愈发憋屈。
束雅琴说完,便径直朝着寒九嶷走去:“九嶷妹妹——”
寒九嶷折下一枝柳条,递给粉桃,转身见束雅琴喊她,随意擦擦手上的柳条汁液,笑道:“嫂嫂,好些日子不见。”
束雅琴拉住她的手:“自你进了宫拜见了圣上,奉英伯府就不敢来咱们侯府传话了,许是怕被外人说高攀了。”
“不晓得是怕被说高攀,还是怕惹火上身?”寒九嶷笑着抬头望柳树。
束雅琴看她折了一篮子的柳条,又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过几日便是大寒食,这个日子我都会用面团捏飞燕,用柳条串起来,挂在门楣,纪念我的母亲。”
束雅琴不由点点头:“真是好妹子,这些年京城大寒食的子推燕都没几人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