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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左侧却是家居的开放式厨房,墙纸跟地砖明显换了温馨的新风格,冰箱上甚至还贴着叮嘱的便签;右侧则是血字白墙跟一整套沙发,中间的玻璃茶几碎了一半,玻璃渣散落在地板上,正泛着晃眼的碎光。

左中右,三种截然不同的装修风格让众人头皮发麻,通向二楼的楼梯则分别坐落在大厅的两侧,一架是木制的,另一架则是螺旋的。

只有奶糖女孩咽了口口水,显然是过度的饥饿暂时性压倒了恐惧感:那个冰箱里有没有东西可以吃啊?

奶糖女孩一整天没吃过饭,跟着众人走了正常的一段路,又被女鬼跟血字轮番惊吓过度,现在还没倒下完全是靠意志力在支撑,不过她倒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很谨慎地出声询问了一下。

可以试试看。木慈点点头,我去开一下。

喂兜帽男突然叫住他,右边就是血墙,要是冰箱里面是人头怎么办?

鸭舌帽应和道:是啊,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这个猜测让奶糖女孩下意识缩在紫裙女身后,发出呜咽的□□声,小声道:那那就别开了。

格子衫搔了搔头:应该不会吧,如果这些建筑物真的是盲盒,这很明显是三个不同的建筑。左边显然是来自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你看便签上还有爱心;大厅中心是酒店的前台,右边这面墙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不过按照你们的分析,说不准是什么变态杀人狂的实验场所。

兜帽男沉思片刻,点点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我太经验主义了,其实我们现在遇到的,不一定是恐怖片里那种场景。

倒是鸭舌帽切了一声,低声嘟囔了句:没劲。

白脸青年走到两个女生面前秀了一下肌肉:来,妹子,站在哥背后,哥给你们俩当一回人体结界,就算是有什么东西,我给你们护着。

木慈耸耸肩膀,打开了冰箱的大门,伴随冷气而来的是一股极为浓郁的令人作呕的强烈臭气,刺激着所有人的生理反应,就连左弦都忍不住干呕起来。

他甚至都没看清冰箱里藏着什么就立刻反手拍上了门,只是反应虽然已算得上非常快,但恶臭的气味还是在空气里徘徊不散。

草!白脸青年大叫起来,这家人是什么情况啊,怎么还带想不开在冰箱里煮屎的!

这个味道好像是鲱鱼罐头,我以前跟大学同学一块儿吃过。罗永年强忍着恶心分辨了下气味,应该是有人在网上看到测评,好奇买回来一盒,结果打开了不舍得倒,又不敢吃呕看来我现在是没福气享用这个了。

两个女生不知道是真被白脸青年的结界保护了,还是由于站得比较远,受害稍微轻一点,只是觉得很臭,不过还在忍耐范围之内。

兜帽男的脸白得几乎像是死人了,他咳了两声:这还真他妈是开盲盒,处处有惊喜,这位老哥,你手未免也太臭了。

木慈首当其冲,受害最重,几乎是闻到的那一刻,当场眼前一黑,扶着把手缓和了好一会儿才从眩晕之中回过神来,根本没听见其他人在说什么。

你怎么样?左弦问道,还行吗?

没想到我经历了好几次大风大浪,差点在这里折戟沉沙。木慈挥挥手,一脸痛苦,要不要再开冷冻室看看?

这次我来吧。罗永年道,这还真是开盲盒,谁都不知道里面还有什么惊喜。

木慈也不跟他矫情,很快就走到左弦身后去,好在罗永年的运气显然不错,冷冻层里有不少速冻食品,除了饺子、馒头之类比较常见的食物之外,还有两大袋腌制好的炸鸡跟薯条。

冷冻层非常小,这里的食物也不算多,七个男人跟两个女生吃一两顿还勉强凑合,想要熬三天恐怕就不太可能了。

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罗永年看到食物后显然也松了口气,他转头问道:有没有谁会做饭的,说起来,其实我也饿了。

鸭舌帽哼唧了一声:让那俩女的来啊,不然要她们干嘛。

闻言,紫裙女跟奶糖女孩都显现出怒容,只是现在不比之前,她们还是选择了忍气吞声,并没有立刻回怼过去,倒是白脸青年看着她们俩,主动解围,他拿过墙壁上挂着的围裙给自己系上:让哥来展露一手,保管你们吃的舌头都吞下去,大家可都别闲着啊,都活动起来,该拿碗拿碗,该找调料找调料啊,要吃什么赶紧的,挑好食材啊。

虽然鲱鱼罐头那噩梦般的臭味还在空中流连不去,但众人还是为了填饱肚子热火朝天地忙活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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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第四站:盲盒(05)

热乎乎的食物一下肚,众人的情绪也得以放松。

外头的迷雾始终没有退去,甚至还变本加厉,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起初只是很小,隐约能听见一些响动,紧接着就大到有些吓人了,噼里啪啦地往玻璃门上砸,地面上很快积起水来。

料峭的寒意从建筑物里的缝隙之中涌入,让队伍里几个衣着较为单薄的人打了个寒颤,大概是雨水的缘故,房间里开始显得有些沉闷起来。

好冷啊。紫裙女搓了搓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没有理会几个男生在自己肌肤上流连片刻的目光,而是思考片刻,极为沉着地对左弦开口,如果这雨不停的话,水估计半夜就会涌进来,而且温度会越来越低,就算这一夜都平平安安的,什么事都没发生,第二天大家恐怕也要生病。

她这些话说得很巧妙,也很狡猾,完全没暴露自己的缺点,更没有提出任何建议。

你的意思是让大家上楼探索?鸭舌帽倒是很敏锐,我们可没你穿的这么清凉,又都是大男人的,熬一晚上完全没事。

紫裙女脸上浮现过一丝怒意,又很好隐下去,冷静地回答道:我可什么都没提,只是分析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状况,并没有要求大家做什么。如果你们觉得留在一楼更好,我当然也服从群体的意见。

气氛顿时压抑起来,之前焦虑跟慌乱的情绪又再度回到每个人的脸上,食物所带来的温暖被外头的雨水驱散,陷入一阵无言的沉默。

雾气与雨水交融成一片,显得越发厚重阴郁起来,一楼的灯光异常明亮,正因如此,光照渗透不进的拐角阴霾更为阴森黑暗。

又过了好一会儿,白脸青年打起哈哈来缓解尴尬的气氛:不然我们先自我介绍一下吧,大家都认识这么久了,互相还不知道姓名也怪不合理的。我叫乐嘉平,现在在一家旅游社打工,攒学费准备专升本,你们呢?

奶糖女孩举起手道:我叫池甜,今年大三。

麦蕾。紫裙女揉了揉眉头,蓓蕾的蕾,是一名室内设计师。

鸭舌帽压了压帽子,像是发泄不满一样,显得很是不快:道上朋友叫我大毛,你们也这么叫吧,不,还是叫我毛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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