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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晚,广顥回来,换了比较轻松的衣服,就直接自己开车载她出门。

没有问要去哪、也不关心,树靠在车门边,鬱鬱寡欢?广顥手握方向盘,注意到她低迷的情绪。

车子在出海口空地停下来,夜幕低垂,面对大片海洋,两人沉默的坐在车里。广顥的大手覆在她的背手上?

「小树?」他的声音中有种特别的情愫。

但黎树没感受到,心里有很多悲伤、气愤的情绪?她以为自己和承风是自由恋爱,原来承风只是因为一个她不知道的婚约承诺而待自己好吗?

见女孩呆呆望着窗外,没有回应,湿润的眼睛里有种落寞,广顥将她上半身揽进怀里?

「大哥?」这个举动让树很是意外,她下意识就要推开对方的胸口;男人却臂弯收紧不给动。纵使从广顥身上感觉到不一样的情感和氛围,但在经歷司朗和承风的态度后,树不敢再在景家男孩身上有太多自作多情的少女幻想。

树的脸贴在大哥肩窝,闻着他身上专属的淡淡气味,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暗暗鼓譟。

「大哥?我?我?」

景广顥对她有魔力,每次被他触摸就会產生超乎理智的期待,不该有的渴望。树抬眸望着他,努力想保持清醒,不陷进情慾?;看着女子用一双美丽亮泽的眼睛凝视自己,男人凑近吻上她嫩红的唇;她就着魔般吸吮着他的唇,接受他的舌,无法自拔。

女孩的衣服就这么敞开,胸罩被剥落,广顥吻着她的脖子,十分耐心细腻,没有承风的草莽,轻柔却酥进骨子里,一路吻触到乳房,含吮住娇俏蓓蕾。树呼吸急促而紧张,抱着胸前男人的头,感受着乳头被他用力吸吮、拉扯,她好喜欢看景广顥用嘴唇揪着自己乳头,那画面好情色,感觉好舒服?男人将她压在椅子上,长长的手臂伸到座椅下,将座椅后挪并放倒。椅面位置不够塞下两人,广顥把女孩两条腿压到她肩上;树感觉到自己臀部悬起,身形弯成发夹状,整个人像标靶被架在椅背上,再回神,男人的阴茎已经蓄势待发要进入体内。

「啊啊?大哥?」那令人期待的粗硬之物再次捅穿进体内甬道,树舒服的呻吟着,「?哥?好舒服?我喜欢?」

广顥一面推入,一面吻她,和椅子一起把她夹在中间,然后微幅前后摆腰,肉茎开始插弄起女孩。

「呜、啊、啊?哥?」随着广顥的抽出撞入,树止不住的淫叫,速度愈来愈急促。

景广顥年轻气盛,身强体壮,干起她来如豺狼虎豹,树只觉身体被他急速的每一下顶撞,几乎衝飞起来。她只能抓着男人臂膀,无助地啊啊呻吟,下体紧咬男人棒子彷彿要避免被甩太远。

两人正如火如荼,车内响起一阵旋律,惊动了他们的情绪。广顥伸手摸向车架上的操控面板。

「老闆!」通讯系统扩音传来阿梧得救般响亮的呼喊,背景有点吵杂,感觉他在人多的地方。

「说。」广顥拥着女人奋力挺动下半身,勉强抽出一丝空档,回得鏗鏘有力。

「请问您现在在会场哪里啊?」阿梧的声音有些讨好、甚至撒娇。

「嗯!?呜?」树努力苦憋着,但广顥攻势实在太过猛烈,让她没忍住而哼出几声;电话那头的声音也随之顿了下?

与此同时,在电话另一边,阿梧像做坏事一样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等待的女人,手盖在话筒,压低声音:「说明会已经结束,现在正在餐会,一直没看见您,程甄悦小姐找您找的急,说是等会儿上台致词,想和您出双入对。她人就在我旁边?」

体内快意让广顥粗喘了声,满不耐烦道:「把她打发掉!你陪她上去也行!」没等阿梧回应,直接切断通讯,转为勿扰模式。

「夹那么紧!」广顥对身下女孩愉悦的发出假谴责,拍了一下她果冻般弹嫩的屁股。

「大哥?啊?大哥?我受不了了?哈啊哥?啊啊?」电话一断,树像终于得到解放,快哭的哀求起来,「我快没力气了?啊啊好累?」两人水液流了一波又一波,坐垫都湿透,树已经高潮到浑身使不上力。

「呵呵,没力了?」男人臀部飞快摇摆拍击,直到精液再次奉送,终于休战。广顥浑身湿汗的躯体紧贴女孩,急促喘息着,阴茎还堵在黎树的小嫩穴里,他伸手到扶手箱取出面纸,才抽身退离,帮身下女孩擦拭乾净。

各自回到座位,树忙着把裤子穿好,看见广顥手指滑着手机萤幕,应该是在阅读讯息,萤幕蓝光照在男人脸上,她细细端详,出了神?大哥真好看?承风有承风的帅气,大哥有大哥的俊朗,想着刚刚两人肉体的亲密,她產生了想向他走近的依恋?树猛摇了摇头,不可以。

车缓缓开出风景优美的海岸边,一段路后进入闹区,周围的景色,树有些熟悉。

「哥?大哥,你送我到前面那个公车站就好。」树指向前面。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广顥问。

树抓抓头,「嘿嘿?我想去看看我爸的工厂现在怎么样了。这里离那边不远?搭公车大概十五分鐘会到。」

「位址给我,我载你过去。」广顥乾脆道。

「不用了,不用麻烦。你不是有人在找吗?应该要赶快去了吧!」树推辞,心中还掛意阿梧有些紧急的请求。

不料,广顥面色一冷:「你父亲工厂在哪?」

那翻书一样快的态度,好像在说: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树有点小小惊吓,只好把地址给了对方。

「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再前面路口右转?」树非常熟练指路。她的神情有些雀跃,满心期盼着:「过这个建筑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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