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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生起身就走,倒是他好友,脚步突然一停。
这幅画中之人,怎么有点像安平侯?
怎么了?
杨柳生奇怪地出声询问,这只是一个突然浮上心头的想法,让他这么一打岔,好友立刻忘了这件事情,他摇摇头,没什么,走走走。
第95章 想做咸鱼第95天
马车辘辘。
江倦与薛放离坐在一边。
马车内部宽敞,两人平排坐,空间也还是很宽裕的,江倦好久没有独立坐过马车,每回一上来,他就得做人形抱枕,这一次总算不用再被拉进怀里,动手动脚了。
白雪朝饮口茶,看看江倦,和蔼地问道:乖孙,挤不挤啊?
江倦摇摇头,不挤。
白雪朝却坚持道:怎么不挤,你都趴在车窗上了。
江倦:?
他在趴车窗上,单纯是在往外张望,并不是因为他嫌挤。
见江倦神色疑惑,白雪朝又缓缓地说:这么挤,来,来外祖父这边坐。
江倦:
他懂了。
有一种挤,是外祖父觉得你挤。
见老人眼巴巴地看着他,虽然不挤,江倦还是点了头,要陪他坐过来,结果腰忽然被揽住,薛放离波澜不惊地说:外祖父赴京,行路匆忙,你与他挤什么?
让他老人家好好休息。
江倦:哦。
他才想起来这回事儿。自己不过去,老人家还可以舒展一下手脚,躺着睡一会儿,毕竟出门一趟,还是京城这么远的地方,真的很累。
江倦就说:外祖父,我还是不挤你了,你先休息一下吧。
白雪朝:
他暗暗瞪了一眼薛放离。
他就说这劳什子的太子,他一看就不喜欢,乖孙想来陪他都还使坏!
没多久,抵达离王府,白雪朝问道:你们怎么还住在王府?
江倦想了一下,大抵是因为当时一册封完太子,他就出了事,王爷才没有住进东宫吧,不过江倦没有说太清楚,只是模糊地说:王爷好忙,没来得及。
江倦本以为白雪朝还会多问几句,结果白雪朝一听,当即眼前一亮,抓住了重点,忙?乖孙,那你平日岂不是无人陪伴?
白雪朝宽慰道:没关系,外祖父来了,外祖父一定多陪陪你。
江倦:好。
这个发展,这个走向,是江倦未曾预料到的。
到底是一位老人家,白雪朝再怎么想与江倦多相处一会儿,赶了这么多天的路,还是有点精神不济,面上也露出几分疲态。
薛放离道:外祖父,去休息吧。
白雪朝立马瞪薛放离。
休息个屁。
这狗屁太子就是想抢他乖孙!
乖孙好久没与他亲近了,甚至还与他撒娇,休息什么休息。
白雪朝心里骂骂咧咧,表面当然还是端着一副遗世独立的高人模样,他摆摆手,正要推辞,就听见江倦说:外祖父,马车上你就没休息,快点去睡一觉吧。
明日太子不在,你不是还要陪我,你不想陪我了吗?
白雪朝忙道:怎么不陪。
江倦问他:那你不休息好,明日怎么有精神陪我玩?
白雪朝一听,那他必须得休息好啊,立马就挥挥手,外祖父这就去歇着,明日陪你玩上一整天!
江倦弯弯眼睛,好,外祖父你记着呀,别睡忘了。
陪乖孙,这么重要的事情,白雪朝怎么可能忘记,他笑呵呵地说:不会忘不会忘。
就这样,白雪朝被江倦哄去休息,江倦对薛放离说:我外祖父好像个老小孩。
得哄着他,还挺可爱的。
薛放离瞥他一眼,对此不予评价,只是问江倦:捡来的夫君?
江倦一点也不心虚,不是吗?本来该是哥哥嫁给你,结果换成了我,不就算捡到的吗?
薛放离神情似笑非笑,伸手掐江倦脸颊上的软肉,江倦一边推他手,一边好奇地问:王爷,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嫁进来的是哥哥,你们会怎么样?
没想过,嫌他话多,薛放离拦腰抱起江倦,再说话就亲你了。
江倦:
他睫毛眨动,哦,好的。
薛放离往凉风院走去,江倦等了好一会儿,都进了屋,他终于等不住了,江倦小声地埋怨道:你说话不算数。我说话了的,你怎么还不亲我。
薛放离才把他放到软榻上,手还没松开他的腰,闻言动作一顿,江倦伸手攀上他的脖颈,慢吞吞地凑过来,薛放离不亲他,他就自己来。
不论亲过多少次,江倦都没什么长进,只会贴近脸蹭一蹭,跟玩似的,至多再用舌尖舔一下,青涩,也没有丝毫情i色的意味。
可是再往后,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那截瘦韧的腰,倏地被紧握,他这小猫舔水式的亲法,也被制止,因为薛放离趁他张口之际,唇舌探入,不知餍足地索取。
呼吸交缠,气氛都变得黏腻。本来江倦是坐在软榻上,不知不觉间,他被按倒,发冠被摘下,如缎似的乌发四处垂落,衣襟也散乱不已,松垮垮地挂在肩头。
王爷
江倦声音细细软软的,猫叫似的,他黏黏糊糊地说:你别、别揉我腰。
滚烫的掌心贴在腰际,烫得江倦都要融化,他被亲得手都在发软,推了好几下都不推开,可偏偏那只手还在用力揉他的腰,江倦觉得又疼又痒,你换一个地方揉。
只欺负一个地方,真的好难受,江倦也没有不许他揉,薛放离低头望他一眼,恶劣一笑,那就换吧。
下一刻,有只手捏上他的大腿,明知道江倦不是这个意思,薛放离却还低笑着问他:换这里?
江倦摇头,手指缓缓游弋,江倦忽然紧张起来,他没什么力气地按住这只作乱的手,王爷,不行,孙太医说不可以。
回回都是这样。
自己凑上来讨亲,亲完了又与他说不可以。
可恶至极。
薛放离拂开江倦的手,似笑非笑道:只要不到最后一步,就不算行房。
江倦:?
好像有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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