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爹错了(1 / 2)
桂花扑通就给姐夫跪下了:“姐夫,要打,你就打俺吧,是那个坏家伙侮辱俺,江给才出手的。“
何金贵问江给,:“是这样吗?”
江给点点头。金贵就愧疚地扶起了他,说:“对不起,爹错了。”
江给就说:“爹,你没错,我该打,当爹的不教训儿子,就没天理了,你打得好,打我,是对我好。”
看到儿子这么懂事,何金贵的眼睛里湿湿的,只怪自己鲁莽。他摸了摸儿子的伤口问:“疼不疼?”
江给摇摇头笑笑:“爹,不疼,当初跟白毛狼王打架的时候,受伤比这严重得多,放心,我好得很。”
桂花猛地站起来,抱住江给就哭,哭的感天动地声泪俱下,好像自己儿子被人欺负了一样,只骂姐夫何金贵不是东西。
江给就拍着桂花的肩膀说:“小姨别哭,我不疼,真的不疼。”
晚上,桂花脱了江给的衣服,给外甥上药。
江给的身上伤痕累累,有老伤,也有新伤,有当初他争夺狼王的时候留下的,也有跟白毛狼群争斗时留下的,一条条伤痕都有他的历史,这是江给在人世间英勇的见证。
现在的江给已经完全度化成为了一个人,桂花帮他剪短了头发,早就洗干净了身子,衣服穿在江给的身上非常的威武。
他的肩膀非常宽阔,肌肉异常结实,就像山梁一样鼓鼓冒起。不知道为啥,桂花的心里就动了一下,好想被江给给抱一下。
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这是乱伦,江给跟她年纪差不多,可毕竟是她的外甥。
小姨的手抚摸在身上,一如既往的温暖,江给身不由己就抓住了桂花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桂花触电一样闪开,红着脸跑远了。
这是她少女的第一次,也是江给少男的第一次。在以后,随着这种冲动的加速,两个人的关系更加的暧昧。
江给穿上衣服就睡了,小姨的体香还在脑海里萦绕。
小学和中学三年,桂花跟江给一直是一个班,在一个教室里上课,两个人的心也跟着一起颤抖。
……………………
何金贵完成了黑石村的开矿准备,必须要到城里去一次,因为开矿需要执照,没有执照就是私自开矿,上级是不允许的。
他开上了车,直奔k市的工商所。
来到k市以后,金贵不急着办事,反而走进了香草的家。
这里应该是何金贵的第二个家,每次金贵来城里办事都要在这里歇歇脚,跟香草亲热一番。
香草快三十了,还不嫁人。她不想嫁人,其实她已经成为了何金贵名副其实的老婆。
她没有回过黑石村,每年只是按时寄钱回家给何老庚和张春娥两个老人,闲暇的时候也把两个老人接到城里住几天,但是一直没有回过黑石村。
香草害怕见到桂兰,也害怕看到丁香,自己抢走了人家的男人,见面以后真不知道该说啥,躲一天算一天吧。
金贵进门的时候已经是傍晚,香草正在厨房炒鸡蛋,围着围裙,金贵蹑手蹑脚进去,猛地抱住了香草的细腰。香草吓得打了个哆嗦。
回头一看是何金贵,她吁了口气,拍拍小胸脯说:“哎呀,吓死我了。还以为是谁呢。”
金贵笑着问:“你以为是谁?你情夫啊?”
香草就骂他:“胡说八道,我的情夫就是你,你少装蒜,饭好了,吃饭,吃饭。”
香草把围裙摘下来,将饭菜端上了桌子,就跟金贵一起吃饭。
香草说:“金贵,咱俩总这么悬着也不是个事儿,不如咱们结婚吧。”
何金贵眉头一皱:“不是我不跟你结婚,你想啊,桂兰跟丁香跟了我这么多年,连个结婚证也没有,咱俩忽然结婚,对桂兰和香草无疑是个打击,我做不到。”
香草说:“那咱们也不能老这样啊,我心里没底,吃到嘴巴里才是自己的。”
金贵说:“你现在没吃到吗?每个礼拜我都会进一次城,每个礼拜都被你吃一次,你还有啥不满足的?”
的确,何金贵每个礼拜进一次城,每次都会跟香草亲热,香草现在已经不满足现状了,她想要个名分。
香草的工厂也是金贵出钱开的,工厂连番盈利,钱越赚越多,俗话说饱暖思淫欲,香草恨不得把金贵贴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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