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爹错了(2 / 2)
香草说:“金贵,不跟我结婚,你想咋着?”
金贵说:“我也不知道,就是不想结婚,不想对不起桂兰跟丁香。要不然……你找个人嫁了吧,跟着我没好处,其实我啥也给不了你。”
香草怒道:“又胡说八道,再提让我嫁人的事儿,我就把你踢出去,永远不能进我家的门。”
金贵说:“这是你家?房子是我买的,你的公司是我开的,连你也是我的,啥时候成你家了?”
香草说:“不结婚也成,至少你得让我有个孩子吧?没个孩子,老了我咋办?心里没底。”
金贵微微一笑:“不是我不让你有孩子,你说,那次上炕我不卖力了?不是我的种不好,是你的地不肥,没孩子我有啥办法。”
香草把筷子一扔,就去哈何金贵的搁着窝,一边哈一边笑着骂他:“你的地才不肥,你的地才不肥。”
金贵被哈得招架不住,只好投降:“好吧,我的地不肥,可是我能让丁香和桂兰怀孕。你为啥怀不上呢?是不是有问题?不如……咱们到医院看看。”
香草说:“不用看,我的地肥得很,不信咱们再试试。”
金贵说:“试试就试试,”说着一下把香草按倒,伸手同样往香草的胳肢窝里捞,香草格格笑着打滚,两个人翻过来翻过去。
香草哈不过金贵,就一个劲的求饶:“何金贵我不敢了,饶命啊饶命。”
金贵说:“千好万好,不如老婆好,千暖和万暖和,不如老婆的肚子暖和,不如老婆的被窝舒服。”
他一边说,一边拉过一床被子,蒙住了自己和香草的脑袋,伸手开始去解香草的衣服扣子,扣子解开,女人雪白的如房鼓鼓囊囊露出头来。
香草的如房依然坚挺雪白,脸上没有一丝皱纹,光滑细腻,就像剥了皮的鸡蛋。
何金贵就低下头,含住了香草的嘴巴,拼命的充吸,直到把女人吸的气喘吁吁热汗涟涟才转移了地方。
男人的脸上胡子拉碴,锉刀一样,扎在如房上非常的刺激,香草就娇哼一声,浑身战栗起来。
每一次跟金贵同房,香草都会激起一股热辣辣的潮涨,这是个威武的男人,他熟悉不同的女人,也知道每个女人的兴奋点在哪儿,总能撩拨的恰到好处。
男人的嘴唇在女人的如房上摩擦一阵以后,就再次转移阵地,吻在了女人的肚子上,那股少妇特有的香气就透过鼻孔直冲大脑,让何金贵更加的兴奋。香草的身子扭曲的更厉害了。
嘴唇终于移到了女人的神秘地带,那个地方毛茸茸的一片,神秘诱人,发出阵阵香气。
何金贵喜欢香草,这段时间跟香草在一起的时间明显增加,因为他能够从香草的身上享受到从桂兰和丁香身上享受不到的东西。
就是那种紧迫感,香草没有生过孩子,那个地方非常的紧窄,每一次跟香草爱爱,金贵都像是在玩刚刚破处的少女,那种刺激跟梦幻在脑海里就孕育而生。
两个人互啃,你咬我的脸,我撕你的耳朵,就像两只相互温存爱抚的豹子。
这一次何金贵依然没有坚持多久,短短的十分钟就像花儿一样谢了。然后趴在女人的肚子上大口喘着气,比跟野狼打架还累的慌。
香草摸着金贵光光的脊背问:“金贵,平时你叫的那么大声,今天怎么不叫了?”
金贵说:“不敢叫啊,娘说了,两口子半夜叫唤对孩子不好,孩子毕竟大了,懂事了。”
香草说:“没事,想叫你就叫吧,这里没别人,憋着多没意思,好像缺点什么。”
金贵说:“算了。以后再也不叫了,知道的是两口子办事,不知道还以为是杀猪呢。”
香草就使劲在金贵的肚子上拧了一把,娇嗔地说:“你才是猪。”
长海领着三巧来到了省城。
当初他那一锄头把土豆的脑袋砸成了烂土豆,以为自己杀了人,就领着三巧跑了。两个人畏罪潜逃。
他们出门的时间是半夜,没有通知家里人,长海连他娘也没通知一下。
两个人身上没钱,也不敢坐公交车,因为大路上人多,怕被人发现,他们就走僻静的山道。
长海拉着三巧走啊走,爬啊爬,很快就被蒺藜跟树枝划破了,鞋子也破了,浑身上下脏兮兮的。
最后三巧气喘吁吁说:“长海,俺再也走不动了,把俺丢下,你一个人走吧。”
长海说:“那怎么能行,咱们是一起出来的,当然要一起走,山上那么多狼,你被狼吃了我咋办?”
三巧说:“俺真的没有一点力气了,想死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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