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窈,还没完呢。”
想到在他以为她坠崖后失魂落魄也跟着跳了一次。
发现她可能还活着时内心的狂喜。
他一.夜间经历了大悲大喜,沿着她可能离开的道去寻,也还抱有妄想。
兴许她是一个人逃的。
也许她只是一时冲动。
而她那时在做什么呢?
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还是,在因逃离了他雀跃开心,打定了主意此生都不与他再见。
魏京极心疼到呼吸发窒,胸口阵阵紧缩,像是有人死死掰开他的心,凝了刺扎入。
只要一思及苏窈与段凛共度一.夜,他便难以抑制的去想,她会不会像亲他一样亲段凛?
会不会在段凛身边意乱情迷。
主殿的正门一连紧闭三日。
灯火续昼,夜以继日。
浴房的温池不知换了多少次水,榻上的金钩响得几乎要散架,女人细细的抽泣声不绝,而魏京极始终没有走出过一步。
书房的朝臣急的头发花白,饶是如此,梁远也不曾去主殿。
自太子去往断崖后便几度濒临失控,他知道,无论是谁,此时都不能令他冷静下来。
众人无法,只好去求见圣人。
—
白露被梁远叫去主殿伺候的时候,心里也是一阵发慌。
推开殿门进去,虽开了窗点了香,但还是能捕捉到男女欢好之后的味道。
没有人进来收拾。
一切保持着太子离开时的模样。
躺在榻上的少女骨架纤细,却腰细胸润,柔肌雪肤,处处纤秾合度,露出来的肌肤如同熟透了的蜜桃,潮红之色经久不退。
白露隐约听到了风声,在苏窈被抓回来禁足后,她也被关了起来,直到今日才被放出。
这期间,与她送饭的侍女同她说了说这边的情形,她也做了些准备。
可眼下这场景还是远远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她不敢多看,先将屋内的桌椅摆设都复原了,方才去替苏窈穿衣。
然而,即使白露的动作放的极轻,碰到苏窈光洁如缎的背时,她还是细细哼了一声。
这几日,少女像是经历了惊人的蜕变,如同被彻底灌醉成熟,仅一声轻吟便媚不可言,叫人心思荡漾。
白露叫了苏窈几声。
“太子妃。”
苏窈悠悠转醒,看着不再旋转的屋子,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她抿了抿唇。
白露立即倒了水来,“太子妃,喝点水。”
经过这几日的醉生梦死。
苏窈这才清楚,魏京极动了多大的怒。
云端之时,她以为魏京极会失了警惕,便试探问了一句段凛的下落。
结果惹来的是更激烈的狂风暴雨。
她嗓子早在第一.夜便唤哑了,然而,魏京极却仍旧不肯放过她,后面更是变本加厉。
苏窈时不时喘不上气,指甲都磨断了,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在榻上。
如今见到白露,她尚还缓不过来,视野里瞧见屋子里的摆设,腰臀便发麻。
“太子妃,我听梁大人说您前几日都只吃了一点饭,现在定然饿了吧?奴婢这就去给您传膳?”
苏窈并未和白露认真提过逃跑一事,可她多少能猜着,也并不多问,“太子妃想吃些什么?”
苏窈本没有胃口,可在白露的劝解下,也用了些饭。
白露收拾完,便被侍卫带走。
又到了夜里。
苏窈双.腿酸软,站都站不稳,可她还是穿的整齐,连外衣都没落下一件。
魏京极来时,见她缩在炕桌一侧。
苏窈听到动静,抬起头,白皙的脸上有哭过的痕迹,“今日是第四日了,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