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副逞强模样,实在娇憨,姜幸闷着笑,几乎折弯了腰,他对春宫图的兴致不大,对她的反应兴致颇浓。
谢行莺又强忍看了半刻钟,推了把姜幸,嘟哝命令道:“你去开下窗,我有点热。”
姜幸若有所思,合上画册,扭头看她:“你穿这么厚,先脱了。”
谢行莺歪着脑袋,寻思是这个理,低头接连解开好几层,姜幸一旁看着咋舌,这得多重啊,这人性子如此娇气,怎就忍住了。
再解就露了里衣了,可体内的燥热却半点没消,小腹像蓄了把火,烘得骨头都发软,她又推了下姜幸,手背扇着风,烦闷道:“还是热,你去开窗嘛!”
姜幸没理她,目光紧黏在她身上,软烟罗贴在玲珑身段上,翘乳饱满,软腰纤细,一截玉颈仿佛敷了脂粉,皮肉透着嫩粉,单坐在那都能勾走男人心神。
他喉结滚动,将册子丢向一边,嗓子沾了情欲,有些哑:“我有法子。”
“什么?”谢行莺眨着眼,疑惑刚脱口,那双微糙的掌腹就游过小腹,落在了腰间,掐了一把。
他手心似是比她还烫,腰上软肉怕被烫化了,哆嗦了下,谢行莺懵懂叫了声,猫哼似得,娇得能拧出水,手压在他手背上,一大一小,像画里一样重迭。
她更热了,还伴随着奇怪的痒,丝丝缕缕像要钻进骨子里,抬头看他,语气无辜:“你又要做什么。”
皮相稚气,骨子里却透着乖淫,姜幸盯着她的无辜模样,胯下一紧,粗壮劣根翘起了头,他脑子被情欲坠得发沉,只想按照画里那样压着她,狠狠肏个爽。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新妇,合该如此。
姜幸掌心从腰上摸到了后颈,心道不愧是云京来得大小姐,皮肉滑嫩得像春日里的水波,吮一口都要破皮。
谢行莺不解他意,双手扒弄着他粗劲小臂,不耐烦道:“你怎这般烦人。”
姜幸掌箍她后脑,陡然垂颈,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谢行莺恼火被打断,瞳孔惊缩,压来的俊美面孔占满了瞳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