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喜欢阿庄,但如果没有卢家那位姑娘,你们俩也是成不了的……”
“有什么成不了的,阿庄不是人还是我不是人,而且阿庄也不是男人,我也不是弄什么龙阳,怎么就成不了。”他硬着脖子打断了侯夫人的话。
侯夫人被他的话梗地说不出来话,恨恨地点着他的头。
“你说这些话真是要气死我不成。”
司贺祎偏斜着头也不说话。
换换地,他叹了一口气“你还怕我和阿庄呢,人家对我根本没有那种心思。”
鲜少见儿子这个模样,她不禁叹气,抽出相握的手,“那孩子也是有情有义的,进了那山里也生死难料。”
见司贺祎不说话,她索性不再提起这个事。
不对劲。
烛火微微跳动,驱散夜的黑。
在榻上的司贺祎怎么想都不对劲。
对于求药的事,大家似乎都觉得很正常,但是他知道这个事是那个小没良心的做不出来的。
其中的弯弯绕绕他不明白,但是脑中的直觉告诉他事情并不可能有表面这么简单。
他揉了揉太阳穴。
突然他翻身坐起来。
披了件外衣,下床穿上鞋。
或许是因为他昏迷了过久,重新获得身体的掌控权他不好受。
脑中强烈的想法让他向阿庄的房中走去,出于私心,他把阿庄的屋子安排在他的隔壁。就为了两个人能常相见。但是很多时候,阿庄都是跟他一起睡的。
即使什么不做,他也喜欢抱着阿庄入睡。
打开门,夜凉如水,突如其来的声响。在门口守夜的小厮被吓了一跳。
“小侯爷,怎么了?”他恭恭敬敬地问。
司贺祎摆了摆手,示意他无事之后直直走向阿庄的屋子。
或许是时间长没人来过,屋子里冷冷清清的,不似她在时那般有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