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摆设如旧,他直直来到阿庄的梳妆匣前。
她不怎么涂脂抹粉,但是这些东西不少,城里时常流行的她都有。
安华少女心性,总是求他出门的时候给她带东西。
其实这些事府里的小厮就能干,她这样就是能在贵女圈里被说上一句,哥哥宠着。
明白这个小心思,他也就是顺带的份,并不推辞。
看着安华欣喜,他就想给阿庄也买。
她面上不喜欢,但也会偷偷摸摸地去研究。
抹个大花脸问他好不好看,就被他爆操一顿,把唇脂都吃干抹净。
她也生气,但是他在她耳边说上一句,美得我想死在你肚皮上。她也就红了耳根不说话了。
想起过往种种,他心尖一酸。
他怎么能不恨阿庄不开窍呢。
她只要活着就好了,现在他最大的心愿莫过于此。
想起白日母亲的话语,他有些难受。
他摸到了梳妆匣上,在铜镜旁,有一个暗格。
这里也有一段故事。
去你娘的司贺祎,别想了。
他在心里暗骂。
果不其然,里面有一纸书信。
他皱眉,悄悄带走。出门打算回到自己房里,回头看了一眼屋里,冷寂非常。
暖气席卷而来,打算抚慰他微微刺痛的心。
他回到榻上,打开了那封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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